白简好整以暇地往通红的手掌上吹吹气,另一只手插入白尘下身,卡在双腿之间,兜住花xue,五根手指虫子一样蠕动着,沉声问道:“你说,你们贱不贱呐?”
几下掌掴,不遗余力,手掌波及之处,无论是会Yin、Yin唇、还是腿根都殷红一片,甚至连Yinjing下面的两个小丸,都被劲风刮到,钝钝地疼。白简手掌刚离开,白尘来不及松一口气,另一只手掌又开始在他下身作怪,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花xue经过责打,任何一点刺激无异于在破皮的伤口上反复刮擦,尖锐的刺痛让他头皮发麻。他睁大shi润的眼睛,看着施暴的人,露出恳求的神色。
“不要这样,”他顿了顿,脑海里浮现了母亲寂寥的样子。在来白家之前,母亲喜欢一个人坐在暗处,也不说话,呼吸声轻不可闻,往往在开灯之后,他看见母亲手中握着一张相片,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来。那时她整个人,似乎都空了一块。直到见到了白止,她那缺失的一块才填满,可是,白止的儿子,对她怀抱这么大的恶意……他终于还是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开口:“我可以离开……母亲,我也会说服她离开,不会碍你们的眼。”
白简露出一副像是听到笑话的表情说:“离开?哪有这么好的事。我母亲受的苦,岂是你们离开就可以抵消的。要不这样吧……”他适时停住了话头。
“怎样?”白尘试探着问,面上的神色甚至是小心翼翼的。
“你如果承认你母亲是贱货,这次可以放过你。”在白尘越来越惊异的目光中,他几乎是快意地说:“只是这次可以算了,下次没有这么好的事。来日方长,欠我的,我还是会全部讨回来。”说完,似乎整个胸腔的浊气都一扫而空。
白尘几乎从没听到白简说这么多话,只是一句一句,无不是猝了毒的刀子,他脸气得发红:“不许这样说我母亲!”
“这样啊……”白简叹息着说。
“哥,和他啰嗦什么,我们可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上来,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白行搬过一个箱子,把里面琳琅满目的东西展示出来:“呶,我们准备了许多好东西,不用就太过可惜了。”
“说的也是。”白行伸出了在下体作乱的手。突然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花xue似乎是留恋手掌的温度,颤动着吮吸了一下手掌。
因为角度的原因,白尘看不见那是什么,干脆闭上眼睛,视他们如无物。他没有看见,一个下粗上细、顶端是一粒圆珠的棒子被白行握在手中。
白行将他的Yin唇拨开,露出里面的小籽,把电击器的顶端抵在那个小籽上,同时按下开关。
“唔唔——”他仰着脖子小声叫起来,四肢在床上无意识地蹭动,把整个床单都弄得皱皱巴巴的。
这是个普通的Yin蒂自慰器,只是加入了电击功能。电流可以变频切换,一共有二十档,前面的十几档,带给人的是层层攀升的快感,到了最后几档,快感消失不见,带给人的几乎是全然的痛苦,因此,与其说这是情趣用品,不如说是性虐道具,这也正是白行选这个道具的原因。
电击棒的顶管球面按在Yin蒂上,开始释放出丝丝电流。毕竟白行只是打开最低档,除了因为这刺激太过强烈,一时无法适应外,白尘并没有觉得太过难受。相反,在电流的刺激下,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那个小点迅速扩散,带动他整个下身又酸又涨,让他忍不住想要拱起双腿。
处子就是这点好,不会掩藏身体反应,很诚实,可以轻易让这张白纸染上各种欲望的颜色。白简嘴角一勾,露出笑容来。
白尘身体的回应亦没有逃过白行的眼睛,他握住电击棒,开始活动起手腕,控制着顶端圆珠在Yin蒂上不断旋转。白尘喘息着,快感像无数条小溪在他的身体里汇聚,冲撞,他的身子在这般温柔的冲撞之下,变得柔软无比。快感积累到一定地步,他四肢、腰腹都又酸又麻,他身体挣扎着,只是无论他怎么移动身子,那个释放着电流的东西还是牢牢抵在那一点,像是要和Yin蒂结合成一体,他已经分不清快感到底是来自那个电击棒的圆珠还是来自Yin蒂本身。
他腿不断拱起又放下,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床单,脖子像天鹅一样向后拉伸,露出青色的血管来。胸部像是被电击的病人一样,剧烈地起伏。
白尘知道他快到了,手指活动着,突然把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饱含着痛苦。白尘浑身痉挛,身子高高弹起又重重坠下去,嘴巴像死鱼一样大张,口水睡着嘴角流下,把脖子弄得shi漉漉一片。
电流像成千上万根电钻一样,猛地朝脆弱的Yin蒂里面钻,似乎是要把Yin蒂钻穿。他感到下身像是被戳了无数个洞,又被人在血rou模糊的洞里大力地磨,疼痛逼得他惨叫,几乎是同时,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下身一shi,腿根一热,他身子瘫软下来,一动不能动。
“哟,chao吹了。”
白行在他下身抹了一把,把晶亮亮的手掌摊在他面前:”还说自己不是女人,瞧,这是什么。”
白尘双眼迷蒙,呆呆看着那可疑的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