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从昏睡中醒来,有一种宿醉后的昏沉,他想用手揉揉脑袋,一动,“丁零”撞击声响起,他感到一种牵制的力量,这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双脚被铁链绑住了。
他挣动了几下,一个人走过来,高高地俯视着他,把天花板上的灯光都遮住了一部分。逆光中,对方的神色晦暗不明,是他的二弟白简。
他对这个弟弟有些惧怕。白简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五官像是大理石,很少有表情的浮动变化。白尘有时候觉得他在暗处打量自己,那目光含有实质,一射过来,就是一股灼人的温度,烧得他心神不宁。待他疑惑地望过去,对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偶尔接收到他的目光,白简会牵动嘴角,露出一个称得上是笑容的表情。早就听父亲说过,白简在公司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年纪轻轻,但很有威信,连公司的老人,都惧怕他。白尘想,他当惯上位者,大概那个笑容已经是他能表现的最大亲近吧,于是往往也以一个笑容回过去。
自己母亲插足别人的生活,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作为偷情证据的自己,像是一枚耻辱的标记。不自觉间,白尘总是觉得矮两个弟弟一等,
这种四肢被束的怪异情况,他没有与白简对视的勇气,目光朝周围探了一圈,看到三弟白行坐在沙发上。他松了一口气,或许是一起有过放风筝的情谊,到白家后,这个弟弟又频频对他示好,他内心里对白行亲近很多。
“白行,这是怎么回事?”为了避免这话像是质问,他语气轻柔地问。
白行笑了笑,没有回答,走过来,只是用双手抚摸着他的身子。干燥的手心摸过的地方微微发烫,缓解了肌肤的凉意,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赤裸的。由于特殊的身体原因,他很不习惯将身体露于人前,上学的时候,有人就笑话他像女人一样。在其他人面前尚且如此,又何况是在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面前。
他脸红得滴血,没法再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别闹了,快把我解开。”
白行的双手停留在大腿根部,像是一条蛰伏的蛇。白尘缩缩身子,在铁链可移动的范围内尽量合拢腿根。突然感觉一只手覆上他的下身,猛地一掐,他惊悸地睁大了双眼。白行那只手竟然直接掐在了他的花蒂上,那地方除非在洗澡的时候会被毛巾碰到,从未经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他不禁痛呼出声。
“原来哥哥是女人啊?”白行搓搓他的花蕊,酥麻的感觉从那个隐蔽的地方扩散开,白尘一阵颤抖。
“放……放开。”他挣动着,语气已经有几分薄怒了,“我是你哥哥!”
“做什么哥哥呀,做我们女人吧。”调皮的手指又摸上顶端的小蒂,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
“你胡说什么?”白尘扭动着屁股,妄想躲避作乱的手指,却带动着那个脆弱的地方与手指更大面积的摩擦,他的下身已然发热发烫了。
“不是女人,那这是什么?”狠狠拧弄一下Yin蒂:“怎么会有女人的sao豆?”拨开两片Yin唇,用指尖在花xue内部的媚rou来回剐弄:“怎么会有女人的saoxue?”
手指对于那个娇嫩的地方还是太过粗糙,花xue内的软rou像被被粗糙的绳子磨,又麻又痒。白尘难受地摇着头,嘴里吐出模糊的抗议:“不……我不是……”
一旁沉默的白简说话了:“一对贱货,大的伺候老子,小的伺候儿子,这种安排倒也合理。
白尘瞬时清醒了,一双眼睛被怒火烧得发亮:“你少侮辱人,我们……我们不是……”
“贱货”那两个字,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白行一根手指用力刺进Yin道,粗暴地搅弄起来:“你敢说,你母亲没有插足别人的家庭?”白尘下身一疼,欲蜷缩起身子而不能,只能在白行手上颤抖着。
“你妈那个贱人,姿色平平无奇,我爸也算是见惯大风浪的人了,竟然栽在那贱人身上,你说,不是凭借讨好男人那一套,那是凭借什么?你说!”白行逼问着,一边说着最恶毒的话,一边玩弄着白尘的花xue。那些话字字珠心,让白尘心脏像被冷水淋过一般冰凉,但是身体背叛了躯体,下身的快感违背他的意志,像火一样从花xue处燃起来,迅速蔓延,让他全身发烫。一时之间,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冷还是热,只是左右摇着头。
咬咬嘴唇,他艰难找到自己的意志,他不容许别人侮辱母亲:“怎么不说……是你爸勾引我妈,结婚了……还在外面乱搞,一个好……好丈夫,有了妻子后……还会和别人发生……发生关系吗?”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
白尘的话刺入了两人心中最隐蔽的角落,一时怒不可遏。父亲并不是个Jing虫上脑的男人,他对自己的情绪有非同一般的控制力,在公司,他是令人信服的领导,在家里,他是可靠的丈夫、父亲,他像山一样,永远都是沉稳的、令人安心的。两人不想承认,但是从小,父亲就是他们崇拜的对象,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父亲与人发生婚外情,还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在兄弟两人心中占据着同样重要地位的人。母亲死了,他们不想失去父亲的爱,恨不了父亲,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