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关,企图身体里的燥热能够像往常一样,随着时间淡去,可这回似乎不太一样,身体愈发燥热难耐,后xue翕动着渴望被rou棒贯穿,那是一种鲜明的,rou欲的渴望。
“夫君,夫君………”陆思鸿整个人带着绯红暧昧颜色,在床上翻来覆去。
好想要。
想被段铖的大rou棒cao弄,想被他cao开浊道,无论是浊道还是后庭,俱是奇痒无比,身体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敏感,就连衣物与ru头的摩擦都能生出快感。
偏偏最致命的就是身后的痒意。
他几次呼吸,身下也出了好几次Jing,皆无法消停。
陆思鸿小声哭起来:“夫君……夫君……求求你cao我,cao我。”
陆思鸿理智开始薄弱起来,他的自我尚在,只是自打被点了阳,脑海中便被烙上了段铖的标记,不由自主地去想那个人,想那个人的一切。
他的声音好听,低沉充满磁性,他的脸庞英俊帅气,硬朗无比,脸上的刀疤更是增添了男子气概。
他的男子之躯雄壮伟岸,胯下的那根器物更是又粗又长,从shi漉漉紧致的后xuecao进去,捅开每一寸紧致肌肤时,体内后庭被摩擦的感觉简直要幸福地晕过去,当gui头cao开浊道时的疼痛十分鲜明,但越进的深,便越是令人快活。
还有被夫君长时间cao干时,面临失去一切神智,沦为一只yIn兽的乾高,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玉jing尿意十足,身体酸麻难忍,被cao弄的几乎要飞上天的快感。
好想要……
陆思鸿睁大眼睛,窗外的玉盘从乌云后探出个脑袋,陆思鸿流着眼泪,只想就这么死了。
又在床上挣扎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再也忍不住,想要去找段铖。
他说过,他在东院的。
陆思鸿浑身赤裸,穿上衣服,衣服的质感摩擦着肌肤带来异常的快感。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太舒服了。”陆思鸿只是穿上裤子,囊袋与玉jing被磨擦着,快感一点点地窜上天灵感,陆思鸿一阵哆嗦,已经红肿不堪的玉jing竟然又泄了。
他带着哭腔哽咽一声,裤子已经shi了,这次射出来已无半点白ye,俱是浓稠的ye体,不能再泄了,要坏了。
陆思鸿穿上衣服和鞋子,便推开门出去了。
这几日下人懒散的根本找不到人,陆思鸿走几步便双腿发软,走的又极慢,身后那里不住地收缩着,仿佛一个贪吃的小嘴,咬住了亵裤便往里吞。
亵裤质地粗糙,擦着xue口的位置更是一阵麻痒,他呜呜地呻yin着,地面多是用鹅卵石铺装,走一步那石子便磨着脚心的也是钻心的麻痒。
他刚出院,扶着墙没走几步,便感受到身体里的一股热流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集中在后xue的阳心中。
那股热气在阳心中越发的明显,他摸着小腹,呼吸急促,仿佛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竭力迈着步子,一边喘息一边快步走着,只走到了一处花园便再也动不得丝毫。
他双腿发颤,那股热流堆积在阳心中,慢慢地汇入浊道,最后来到了浊道口。
陆思鸿瞪大眼睛,流着眼泪:“不,不要,不要出来………不要出来,等等,不,不!”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猛地将陆思鸿抛起,他呜咽一声,仰起头流下眼泪,灵魂穿过了云霄,最后又狠狠回到体内。
他捂住嘴,口中咬出鲜血,堵住自己想要大声浪叫的呻yin。
“呜………呜,呜!!!”
陆思鸿看见漫天星辰,一股热流从浊道中喷泄而出,他瞬间失神,随后扶着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而身后,那里已经shi透了。
他泄chao了,chao泄多是夫君的阳具不断按摩后庭才会泄出ye体,同样,在长时间未曾抚慰过的后庭,动情时也可泄chao。
在没有夫君的陪伴,用玉势玩弄后庭尚能解痒,但总归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止一时之痒,迎来的更加恐怖的情欲。
而泄chao,也意味着那销魂的浊道也随之在体内开启。
陆思鸿跪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谁在那?”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陆思鸿一僵,连忙吓的往草丛里躲。
“爷,那里好像有人,这是春闺苑,陆少君的院子。”那声音是个下人。
说着,那边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扶着树,朝草丛里爬,然而陆思鸿在草丛里爬来爬去,竟直接爬到了一双官靴前。
陆思鸿一抬头,对上那双十分熟悉的眼睛和脸,他顿时呜咽一声,抱住他的腿,喊道:“夫君……”
“错了,我可不是你的夫君,怎么,还记得我吗?”那人穿着一身的官服,官服绣着四品官员的鸳鸯图。
陆思鸿双眼通红,此时他虽被情欲折磨的脑子不太好使,但仔细看看还是能够辨别出来这个人便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段家二爷,段尚卿,因为他脸上没有夫君的刀疤。
陆思鸿连忙松开手,又嗅着他身上与夫君十分相似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