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铖抱着他,在点阳结束后在他的哭泣中将阳具抽出。
房内十分安静,能听到自己的哭声和夫君的呼吸声,还有那根还没软下的阳具从阳心中缓缓退出,带着黏腻紧致的声音一点一点地抽出,最后抽离浊道,又抽出后庭。
后xue已经红肿裂开,流出鲜血。
帘外的红烛早已熄灭,陆思鸿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段铖,似乎在被点阳的那一刻,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仿佛两个人之间连着一根线,或者说,是自己的脖子被套上了皮环,而线的另一头在段铖的手上,自己再也不是陆思鸿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段铖臂力极好,单手将他抱住,将铺在床榻上床布一扯,在陆思鸿双腿间擦了擦,陆思鸿才明白过来那是一张喜帕。
段铖:“来人。”
立马就有一干下人入内,重新点起烛火,段铖将那喜帕扔出去,几个丫鬟便撩开床帘,拿着薄薄的被褥将陆思鸿裹上,抱离了房间。
陆思鸿闭上眼睛,被丫鬟们伺候着洗浴。
丫鬟:“大少爷可真厉害,公子一定累了吧?”
另一个丫鬟斥道:“如今被点了阳,该叫陆少君了!没大没小的!”
陆思鸿靠在浴桶上,神色麻木,仿佛还停留在被点阳的那一刻,如同一玩偶般,任由他们清理,最后将一身汗水清理干净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
他被丫鬟扶着回到房内,已无段铖的踪影,不知道为何,陆思鸿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
“夫君呢?”陆思鸿声音沙哑,虚弱又无力,只想大哭一场。
一干下人沉默,表示他们也不知道。
陆思鸿头脑发昏:“辛苦了,都去休息罢。”
一干下人便退了出去,关上门。
陆思鸿上了榻,闭上眼睛,然而还未睡着,身后有着一股暖意,仿佛有热流涌出来,他只当是夫君射的太满,可紧接着而来的热意却让他浑身酥麻发软。
那是从深处阳心,连着浊道,依旧后庭的麻痒难耐。
明明已经很困了,可却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
每一个刚被点阳的人都急需丈夫气息的抚慰,然而段铖却走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陆思鸿抿着嘴,看着宣窗外的树影,缩在被褥中颤抖着。
这种在新婚之夜十分常见,丈夫点了阳之后便会将新婚的妻子或者是小妾晾一夜,让他们尝尽因为丈夫不在身旁而催发的相思之苦,以便威慑与征服,让其更加乖顺听话。
毕竟能嫁入段府的家里的背景都不一般,难免性子骄纵,这便是夫君的一种驾驭后宅法子。
陆思鸿本以为自己会害怕段铖,可如今反而竟想念起那个将自己破身,点阳的男人,即使那个男人的动作如此粗暴。
他最开始还忍着,但过了半个时辰后他便忍不住了。
“唔,夫君……”陆思鸿呜咽一声,双腿微微摩擦着,身体十分敏感,蹭在床榻上身前身后都已出了水。
身前渴望出Jing,身后渴望被cao弄。
被点阳后的天元或者坤泽会十分依赖丈夫的气息,在刚被点阳的几个时辰里这样的效果更是明显。
但陆思鸿没有想到这样的依赖会如此的可怕,身体里又痒又酸,仿佛没有了丈夫在身边自己便不再完整了一般。
身后刚被捅破处子之身的浊道与后庭疯狂分泌出yInye,身前的嫩芽在床榻上擦出了水。
“啊,啊……夫君,夫君。”陆思鸿头脑发昏,带着哭腔,抓紧了枕头。
当真是磨人,原来被点了阳竟是这种感觉,自己还是天元,对丈夫的依赖性没有那么强,若自己是坤泽,被丈夫晾这么一会儿岂不是要死?
这么想着,陆思鸿又觉得身为他人之妾的悲哀,如果日后段铖忙起来,自己又是妾,这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呜咽一声,忍着不去叫人,在榻上辗转反侧,身前已无玉环箍住,此时汩汩地流出ye体。
身后也一点一点地翕动着。
“呜呜,来人。”陆思鸿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可门外却没有人。
陆思鸿叫了几声,声音又shi又软,他撑起身子,赤着脚朝外走,一拉开门,本该守着的下人都不见了。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要去廊上看看,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去哪?”
陆思鸿回头,月色迷离,屋外的树影在月光下投在庭院中。
看间段铖只穿着一件外袍,上半身豁开露出饱满的肌rou,刚毅英俊的的脸庞在月色下柔和了几分。
那仿佛鹰隼般的双眼正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所有物。
陆思鸿总算是明白了,为何爹爹在没有父亲的夜晚总是彻夜难眠,为何父亲的枕边总是有着一条亵裤或者是袜子。
那些都是父亲的贴身之物,也是最能够安抚被点阳后的天元。
木妈妈曾说过,乾阳的后院不似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