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这一个月来从最开始的羞赧抗拒到最后的妥协。
两个丫鬟拿着一玉势卡在床榻上,陆思鸿则浑身赤裸,身上冒着细密的汗水,呼吸急促地分开双腿,双手身后,摇晃着屁股,身后自然吞吐着那根玉势。
“啊,啊………”
木妈妈:“九浅一深,若夫君不想动时,便浪荡地张开腿,坐在夫君的身上让夫君看清楚你是怎么吞的,怎么吐的,后xue是怎么动的,再自上而下地往下坐。”
陆思鸿不住地哽咽,浑身发着抖:“不行了,撑不住了。”
木妈妈:“必须得撑住,乾阳一次泄阳保守得有小半个时辰,若是体力不支,惹得夫君不快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无论是多大的东西都需得夹紧了,但也不可太紧,适当地收缩让夫君感受到进入艰难,激发夫君破身子的欲望。”
“若是连后庭都无法容纳,夫君入你浊道时你又如何是好?且好生学着。”
陆思鸿被折腾的不住大叫,身前的嫩芽根部还被箍着一玉环,顶端溢出的ye体闪闪发亮。
“切记,没有夫君的允许,不得摘下玉环,更不得比夫君先泄。”
这整整一个月,陆思鸿算是学到了房中术。
不论是身后还是身前,亦或者是口技手技,皆是学的个满满当当。木妈妈虽话语不甚严厉,要求却极高,定要让陆思鸿学的Jing,学的好。
在交予陆思鸿房中术的同时,也时时刻刻地为他灌输妾的地位。
妾只是去讨夫君房中欢心,为其诞下子嗣,若不受宠,就连丫鬟都不如,陆思鸿向来是个听话的孩子,对木妈妈的教导也记在心头。
只是眼下实在是磨人。
陆思鸿呜咽一声,哭了出来:“妈妈,真不行了,呜,太,太深………”
木妈妈:“再撑一炷香的时间。”
陆思鸿咬牙坚持着,艰难地摇晃着身子,双腿不住地打着颤身后那含着玉势的后xue流出晶莹的chaoye,头发已是汗shi。
陆思鸿虽生的不如坤泽那般好看,但却唇红齿白,明眸皓齿的少年郎模样,一身肌肤白皙,身体不太过柔软保留有薄薄的肌rou,胸口更是点缀了两颗粉色的果实。
几缕头发沾在白皙的肩上,十分诱人,此时陆思鸿浑身带着粉,红润的嘴唇明亮好看,双目shi软,一副情动的模样。
木妈妈也看得啧啧称奇:“真是好看,若是坤泽那还得了。”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最后木妈妈叫停,陆思鸿才哭着停止了晃动身体,倒在床榻上不住地喘息。
木妈妈伸手摸着那被撑起的一圈媚rou,微微一碰,陆思鸿便哭叫一声。
“如此坚韧,倒含的满满当当。”木妈妈拿着一个玉势抵在陆思鸿的唇上,轻言细语,“竭力含完,和后xue一般九浅一深,适当的呜咽和哭泣会勾起夫君的怜惜,但只是哭闹反而会惹得不快,这其中均衡需得你自己拿捏。”
陆思鸿流着两行清泪,伸出红润的舌头舔舐着玉势,舌头从荡头舔弄,舔至冠沟的位置舌头加快速度拍打,复又用力吮吸阳筋的位置,最后张嘴含入口中,不住地晃动着脑袋套弄,深喉。
咕叽咕叽的声音十分yIn靡,陆思鸿身前硬的发胀,却什么也弄不出来,最后到的日头见红,木妈妈才松开他。
“后日便是婚期了,身体上切莫留下任何痕迹。”木妈妈说道。
陆思鸿虚弱地点点头。
——
陆思鸿不曾想大婚的日子来的这么快,在大婚当日更是一夜未曾合眼。
娶妻是得明媒正娶,礼节繁杂,而纳妾则要相对简单的许多,但即便如此,这段国公府纳妾的行礼也是颇为注重的。
陆思鸿不需再束发,换上了绿色的衣袍,妾的婚服不能大红,又是常人,只能着绿色的婚服。
陆思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有些想哭。
房门被打开,常恩走进来。
陆思鸿:“爹爹………”
常恩眸子里带着不舍与落寞:“鸿儿要嫁人了。”
陆思鸿瘪着嘴,便想哭了,木妈妈在一旁提点着:“公子千万别哭!该不好上妆了。”
陆思鸿说道:“我是男子,本就不用妆容。”
一旁的丫鬟笑道:“那是那是,公子生的这般好看,不用点唇也是极为漂亮的。”
陆思鸿哽咽了一声:“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和我爹爹说说话。”
木妈妈也只好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陆思鸿转身,刚一动作身体里那根最大的玉势便捅的他不住抽气。
常恩:“别乱动了。”
陆思鸿害怕地抱住爹爹的腰,将脸靠在他的怀里:“爹爹,我怕。”
常恩:“去了之后,要听夫家的话,夫君是你的天,他喜欢你,你才能过上好日子。”说着,常恩也红着眼睛哭了起来。
陆思鸿:“是,爹爹,父亲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