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死死地捂着嘴,身体竟有些受到父亲乾阳气息的影响,有些发软。
他不住地流着眼泪,房内的酷刑长达一主香的时间,最后以爹爹疼的大声求饶告终。
常恩声音带着哭腔与卑软。
“求求你,我错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不要了,我知错了老爷,绕了我吧,我错了。”
爹爹的心性一向坚韧,一炷香的时间被折磨地如此求饶,性别的无可奈何让陆思鸿只觉得无比的悲凉。
仿佛透过爹爹,看到了即将踏入段府的自己。
陆仲景抱着常恩,看着他痛苦的脸庞,声音很冷:“你总是这样,非要我惩罚你才会乖,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听话。”
常恩整张脸被泪水糊shi:“老爷……我错了,我错了………”
陆仲景:“叫夫君。”
常恩浑身颤抖:“夫君,夫君………”
陆仲景松了结,抽出大半根,从浊道内退出,再用力进入肠道,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莫哭,没事了。”
常恩不住地发抖,双眼无神地缩在陆仲景的怀里:“仲景,仲景………”
陆仲景:“嗳,我在。”
常恩埋在他的怀里,哭着说:“鸿儿,求求你别送他走,别送他走……我都听你的,别送他走,求求你……”
陆仲景没有说话,常恩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陆思鸿呼吸急促,躲在窗外发着抖。
里面没有了动静,陆思鸿闭上眼睛,无声地哭着,忽然门被打开。
陆仲景看着陆思鸿:“都听到了?”
即使是父子,陆仲景刚泄过阳,身体带着浓郁的乾阳气息,冲的陆思鸿不住发抖。
陆思鸿几次呼吸,哽咽着看着父亲,几乎站不稳:“父亲………”
陆仲景披着一件外衣,赤着脚走近:“你爹爹的性子总是这么烈,你不似他,入了段府不会太难过。”
陆思鸿浑身发着抖,恐惧地看着陆仲景。
段仲景捻着他的下巴借着月光端详着:“和你父亲一样,讨人喜欢。”
陆思鸿恐惧到了极点,只想逃离。
陆仲景收手,面朝庭院负手而立:“你爹爹对我的误会很多,身为一家之主,连与心爱之人恩爱都无法摆至明面,而只能偷摸着半夜前来………”
“身为一家之主,想要疼爱某个孩儿也得处处提防,看着自己孩儿和心爱之人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却一言不发。”
“身为一家之主,为了宗门庙宇,卖儿卖女………”陆仲景声音很沉,仿佛是在对自己所说,“可那又如何,只要你爹爹还在我身边,又有何妨?”
说完,赤着脚回了房。
陆思鸿睁大眼睛,那乾阳的气息也随之消退。
陆思鸿双腿发软,跑回自己的房间,躲在被窝里发着抖,最后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
“今日能撑到第二根了。”木妈妈观察着陆思鸿的神情,道,“公子走几步试试。”
陆思鸿脸色绯红,不住地战栗着,丫鬟扶着他的手,陆思鸿便双腿发软地朝前走着。
这调教一事不可含糊,自打上次被抓着偷偷取出玉势,受了罚,连戴了三日,直至后xue红肿才肯取出,陆思鸿是不敢再造次了。
体内的玉势已换成了第二根,粗壮程度亦是让陆思鸿难以接受,只觉得身体又涨又酸,走几步双腿就发软。他甚至分不清这种酸胀的感觉究竟是让人快乐的还是让人难受的,他只晓得,只要体内的那根东西被人用力抽插起来时,自己便会泄。
“尚能行走,公子可要慢慢适应,一月后便是婚期,若是含不住大少爷的根,我们几个会受罚的。”木妈妈耐着性子给陆思鸿系上衣服。
“我明白。”陆思鸿点头。
虽已接受入段府为妾的事实,可却又不曾想这做妾也难受的紧,后整日含着这等物件,实在是遭罪。
这教养一事需得封闭,等用午饭的时候才可见到爹爹。
不知是不是那次被父亲结阳,亦或是自己即将高嫁,这几日爹爹看起来面容憔悴了许多,只教陆思鸿看得心疼,却又不敢说。
用过午饭时,陆思鸿又回了内院。
“午饭用了什么?”木妈妈问道。
“蔬菜瓜果,未曾用饭。”陆思鸿说道。
木妈妈点点头:“少米少盐,偶尔可食rou却不可多食,你入段府便是妾,头等的事情便是讨丈夫欢心,这身后需得时时刻刻干净滑嫩,以便少爷进入。”
陆思鸿羞耻地点点头。
“身子可还能撑住?”
“能。”陆思鸿动了动双tun,体内的东西入的很深,但长时间的佩戴已经适应了。
“那便是好的。”木妈妈又说道,“小公子,虽之前也和你说过无数次,但请你一定切记。入了段府,虽主要的便是讨丈夫欢心,为其生子。若是丈夫喜欢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