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厚重的门扉响了一声,被慢慢推开,月光顺着门缝漏进室内,映出床榻上伏着的人影。
“近日天寒,陛下特赐了银霜炭。”
身材高大的侍卫一步步走进内室,将炭炉放下。
榻上的人掀开锦被,下榻跪伏在地,朝着太极殿的方向遥遥跪拜,“贱妾谢陛下隆恩。”
“娘娘早些歇息。”那侍卫并不多言,转身便要走。
“大人请留步。”
身后的人轻咳一声,仍伏在地上,“妾孕中失德,致使龙子先天不足,自知罪孽深重,身处这冷宫却依旧得陛下惦念,实不敢奢求其他,只是……惟有一愿,求大人替我向陛下递个信,让我见太子一面,余生再不敢有所求。”
侍卫慢慢转身,那妃子只穿着亵衣亵裤,额头压在地上,消瘦的身体轻颤着。
“娘娘,非是臣不愿帮您,只是陛下金口玉言说过不再见您,臣实在是……”
“大人,”妃子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求大人帮帮我,让我见太子一面吧,大人是天子近卫,陛下一向英明,不会迁怒大人……求求大人……”
侍卫将厚重的门合上,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见太子?”
那人身子抖了一下,颤着声道:“我毕竟是太子生母……”
“娘娘慎言。”
“我是太子生母!”那人抬起头来,凄惶地说:“陛下念旧情、陛下还赐了炭,他会开恩的,大人,您行行好,行行好……”
“怀王殿下,求人须得有些诚意。”
盛若冰从头上拔下玉簪,一头长发垂落下来。盛若冰双手捧着簪子,“这簪子是成色极好的昆仑玉制成,大人请收着。”
侍卫在门边站着,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我身上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了……”盛若冰踌躇着道,“不知……不知怀王府是否还剩些什么……”
“娘娘身上没有,”侍卫拿眼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身下有啊。”
盛若冰望着侍卫似笑非笑的神情,脑中轰的一声,身体晃了晃。
“你……你……”
“不愿意就不勉强,微臣告退。”侍卫一拱手,便要转身离开。
“大人!”盛若冰咬着唇挣扎片刻,红着眼膝行几步,跪在侍卫身前。
侍卫低着头瞧他,微弱的烛火跳动,映着美人凄惶无助的神情。盛若冰生太子时伤了身子,虽然养了许久,眉眼间仍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却丝毫无损他的美丽。
盛若冰抖着手抬起侍卫的一只脚,将皂靴褪掉。又抬起另一只脚,待靴子都褪掉后,慢慢伏下身,嘴唇贴在脚尖上,身子细细颤抖着停住了。
侍卫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见美人没了动作,便将脚趾捅进美人口中。
“唔!唔……”
脚趾连同前脚掌一起捅进嘴里,盛若冰的头被撞得向后颠了一下,却不敢动,任由脚趾在口中肆虐。
“唔唔……唔嗯……”
宫室被银霜炭烘得暖洋洋的,侍卫索性脱了足衣,再次将赤足捅进美人口中,让美人含吮舔吸脚趾。
舔了一会,那脚趾便恶劣地拨弄起软舌,直弄得盛若冰呜呜呻yin。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跪在自己面前任由亵玩,侍卫爽得叹了口气,胯下鼓鼓囊囊隆起一大坨。
侍卫抽出脚,对着盛若冰抬了抬下巴。
盛若冰擦了擦唇角溢出的涎ye,慢慢解开裤子,一根硕大的阳物便弹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盛若冰闭了闭眼,眼角迅速泛红。他抬起眼哀求地望向侍卫,侍卫不为所动地又抬了抬下巴催促,盛若冰只得红着眼圈张开口舔了一下gui头。腥臊的味道钻入鼻腔,盛若冰紧皱着眉,闭上眼睛,努力催眠自己这是陛下,一下一下舔着gui头和柱身。
男人下身的味道笼罩着盛若冰,自生产后便没再被碰过的身体竟热了起来。盛若冰为自己yIn荡的身体羞愧不安,却又实在难忍,借着舔吮的动作微微扭动身体,缓解身上的燥热。
这点小动作自是没逃过男人的眼睛,侍卫笑了笑,将赤裸的那只脚伸到盛若冰身下,抬起脚趾轻轻挠着腿间的rou花。
“呜!呜、唔嗯……呜、呜!呜!”
本就敏感的身子被脚趾一挑逗,一股麻痒自身下升起。盛若冰软了双腿,跪坐在地上,敏感的rou花重重压在那只脚上,偏偏男人还坏心地抬了抬脚,一时间盛若冰只觉得身下热痒无比,忍不住呜咽一声,颤抖着抱住男人的腿。
“娘娘这是干什么呢?”男人笑着说。
“呜……呜嗯……呜……”盛若冰无言以对,只得含着男人的阳物不断呜咽。他想抬起身子,又舍不得那脚趾挑弄rou花的感觉。他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脚,下身连带着大腿根都泛起热痒,让他的身体不住颤抖。
“娘娘可真sao啊。”侍卫背靠着门,一手按着盛若冰的后脑让他不断吞吐口中的阳物,时不时动着脚趾隔着亵裤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