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偌大的皇宫一片寂静,廊道里点了灯,翘角飞檐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只余檐上金铃随风摇动,发出清脆的轻响。
盛明月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小道上,身旁的宫人低着头不发一语。待到了东宫御马苑前,盛明月接过灯笼:“去前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宫人福了福身,转身站在道口。
盛明月独自一人提着灯笼走进御马苑,四下无人,只偶尔有马蹄和响鼻声。
走了不远,马厩里立着一匹毛皮油光水亮的高头大马,正是炽羽。盛明月亲昵地摸了摸马头,炽羽蹬蹬蹄子,快乐地轻声嘶叫。
盛明月和炽羽玩了一会,继续朝里走。直走到御马苑最深处,隐约传来声响,细听却是人的呻yin声。
“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嗯……”
盛明月走到近处,就见一人浑身赤裸着,双手拗到背后绑住,上身俯趴着绑在饲料槽的栏杆上,腰上拴了根绳子高高吊在马厩顶上,使得那人只能弯腰撅tun站在地上。他的头却仰着,原来嘴里咬着马嚼子,被绳子向后拴着,只能仰头。
“嗯呜……呜嗯嗯……呜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啊……呜嗯……”
那人不断呻yin,双脚不停踏步,翘tun扭动,时不时向上挺起,看起来十分难耐。
盛明月驻足看了一会,那人似是毫无察觉,呻yin扭动不断。盛明月走上前去,那白皙美丽的面容染上了红霞,赫然正是当朝太子元鹤。
“呜嗯啊……嗯啊……夫君……”元鹤含糊地叫,晃着头,长发甩动。
盛明月摸了摸元鹤chao红的脸颊,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小鹭舒服吗?”
热气喷在元鹤耳廓里,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盛明月一手摸上元鹤的下体,那可怜的玉jing被红绳团团捆着,贴着小腹微微颤抖。
“呜!不……呜嗯……夫君唔唔……呜啊……”元鹤扭着下身想要逃离,然而上身被固定住,下身也无法大幅度摆动。
“呜啊、夫君……呜啊啊……放……放开我唔唔……唔唔嗯……”
盛明月直起身,撩开衣袍前襟,解了裤子放出半勃的rou棒,rou棒弹出来拍在元鹤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元鹤被男人的阳物打在脸上,一时羞耻得缩紧后xue,xue里的缅铃震得更快,直捣着他敏感处,刺激得他一阵春叫。
“呜啊啊!呜嗯嗯嗯……”
“殿下还是这么容易害羞。”盛明月笑道,解下元鹤口中的马嚼子,便将rou棒怼进未来得及合拢的嘴中。
“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元鹤紧闭双眼,软舌不停推拒阳物,想将它顶出去,反倒舔得盛明月十分舒爽。
“呼……”盛明月舒服得仰起头叹了口气,“殿下这小嘴当真销魂。”说着前后挺动下体,rou棒慢慢地在小嘴中抽插。
“唔嗯!唔!唔唔、唔嗯!唔、唔!”元鹤的软舌拼命推拒着,仍被硕大的阳物顶到喉头。整张小嘴都被堵住,鼻腔喉头充斥着男人的味道,放置已久的身体又涌起一波春chao,元鹤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嘴忍不住吞咽,圆tun扭动得越发激烈,摇得里面的缅铃跳得更欢。
“唔唔唔嗯!唔——唔嗯——唔嗯嗯……”
男人粗壮的阳物在美人嫣红的双唇间进出,jing身沾染上津ye,泛着水光,抽插间来不及吞咽的津ye顺着唇角流下。
“xue儿都流出汁水了。”盛明月说,“夫君干得你爽吗?”
“呜……呜呜……呜嗯……”太子殿下面皮薄,即使已经成婚多时,仍无法习惯男人的荤话,羞得带上了哭腔。他摇着头,一边抬眼用哀求的目光去看男人。
盛明月摸摸他chao红的脸,抽出rou棒,“小母马,主人给你配种。”
“不要,不要呜……”太子哭叫着摇头,“你放开孤,放开孤啊……”
盛明月蹲下身亲了亲元鹤的唇角,“小鹭乖,会很舒服的。”
“太羞人了……”元鹤呜咽着说。
盛明月用额头抵着元鹤的,“这里没有人,我使人在门口守着了,谁都进不来。”他亲亲殿下shi润的眼皮,“别怕,我是你的夫君,我会保护你。”
元鹤依旧呜咽,却没有再拒绝了。盛明月便重新为他戴好马嚼子,绕到马厩内,一手在光滑的腰背上逡巡。
“呜嗯……呜……唔唔……”
太子柔韧的腰肢在他手下细细颤抖,盛明月抚过背上一道浅浅的疤痕,俯身舔吻。
“呜嗯!呜、呜……嗯……”元鹤背肌绷紧,他虽然身居高位,但早些年也在军中征战,身体瘦而不柴,覆着一层均匀漂亮的肌rou,此刻绷出漂亮的线条,十分诱人。
盛明月蹲下身钻到元鹤身子底下,仰头看他挺立着的嫣红ru头,伸手揉捏了一下饱满的胸肌。
“唔唔唔……唔唔……”元鹤挣扎了一下,奈何上身被固定在栏杆上。紧接着他感觉到ru头被包裹进shi润的口腔里,被舌尖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