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纤细的脖颈圈上了一条微凉极长的银链,居高临下的上位者犹如圈地盘一般,灵活的手指拨弄捋顺了链条,而后毫不留情地收紧扣死。
哗啦声响中,冰凉的长链在下位者腿间的地面堆积。
——
“风儿很美,不是吗?”
立在墙边的落地铜镜前,隼墨紧贴着沐风站在他的身后。
上位者宽大的玄色袍袖滑如流水,犹如又一层肌肤一般轻轻摩挲着为奴者赤裸腻白的身躯,隼墨双手一上一下揉捏把玩着怀中人儿娇挺的酥ru与腿间斜斜刺出的可怜jing物,爱怜地隔笼抚摸着。
“瞧,本座把逍遥派曾经的少掌门调养得多好?想必前掌门夫妇一会儿泉下有知,必是感激不尽,定要将风儿托付于本座终生呢……”
双眸怆然而绝望地望向前方,沐风看着镜中那个已经变得不男不女、如妖物一般半张着唇声声娇喘的人,眼角泪珠冰凉,滑落脸颊:“哈、哈啊……主、主人呜——!痛……”
“痛啊……”隼墨侧头将唇凑向沐风的左颊,如同野兽记忆猎物气息一般地轻嗅着,唇间勾出一抹享受的笑意:“可是风儿,你瞧镜中,明明你是享受的,对不对?”
隼墨的舌似蛇信勾舔过沐风的面颊,轻笑一声,松开了他:“桌边有梳簪,风儿卸下女髻,绾作男冠吧。”说完转身走向不远处高大的墙柜。
一双内里垫了柔软鞋垫的木屐,却中间连链长三十厘米;一件如雾似雪的轻柔纱袍,领口却敞得极宽,在光下仿若透明;被上位者挑出来的稍显正常些的,不过是一只由极品润玉雕成的玉冠,散发着柔润的光芒……
向来居高临下、动辄令他的奴儿吻靴侍阳的玉瑶宫宫主突然半跪了下来,扶着沐风因为鲜少用到而尤其白嫩的双足穿进了沉重的木屐,又亲自为他裹上了质地极柔极轻的露肩白衣。
似水垂落的袍袖与腰间紧紧缠出的细腰对比鲜明,衬得沐风一时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客,一时又像身姿妩媚、弱不禁风的娇弱女子,纡尊降贵的隼墨一时之间竟忍不住掐着那刚好双手可握的柳腰狠狠扯向自己身前,牙齿猛然咬上对方润泽柔软的红唇,喉中发出似野兽怒鸣一般的危险声音:“本座真想将你掰开了揉碎了吞进肚子中去,一想到风儿你的天人之姿就这般裸于室外,本座便恨不得血洗玉瑶宫、杀尽所有看你了身子的虫鸟花鱼!”
——一直到后山玉阶前,沐风的双脚都没能沾地。
他被抱在他的主人怀中,双臂环着对方的脖颈,依着那人的命令埋首低头,如同恬不知耻的饥渴ji子似的不住的用自己娇嫩高耸的双胸摩擦推挤紧贴的胸膛,只为换得托着自己下半身的那一只手能够稍微放过他胀痛麻痒的分身……
落地的那一刹,沐风抬起了头,只被允许露出的眉眼一片多情的chao红,艳若桃花;随着呼吸的起伏而时时吹起的遮面薄纱下,优美的翘唇透着一抹诱人的嫣红。
抬手接过眼前人儿跪地双手奉起的颈链,隼墨望着沐风的神色冷淡,“起来吧,白衣染尘非本座所愿。风儿,从这儿到半山——你爹娘的坟冢,一共铺有一千九百九十九阶山阶,你若诚心,便在午时之前爬上去。”
瞥了一眼沐风双脚之间发出脆响的银链,隼墨缓缓上前淡漠地轻拍沐风的面颊,“本座已让人提前准备了果食香烛,走吧——”
——
山路漫漫,树影婆娑,林间时不时传出忽高忽低的闷哼与呻yin声,一直在前缓缓而行的隼墨没有找茬堵上沐风的唇口,但他总是会在对方爽得忘了规矩之时重重一扯拴着他脆弱脖颈的银链,看着他踉跄蹒跚,在迈不开的双脚扯着锁链伸出之时,轰然摔地。
被养得如同温室中早已禁不起风吹雨打的娇花一般的青年,无力地伏在棱角分明的玉阶上,额间鬓角汗ye淋漓,然而半透袍子下那赤裸的双腿却是不由自主的蜷曲绞缠,腿间束之以笼的前庭突兀的顶出一只帐篷,却会随之被毫不留情的恶意踩踏碾压——“风儿若是再如发情的母狗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本座不介意废了这儿,养一条真正的母狗!”
……
远处瀑布飞流直下,砸入碧潭之中,而在水汽chaoshi的潭边,一座小小的坟冢是那般不起眼,然而在不顾长链的牵扯而踉跄着连跑带爬奔向远处的沐风眼中,那坟边生机勃然的杂草野花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原本春chao弥漫的水眸睁得目眦欲裂,其中血丝漫天,几欲泣血!
即使他胸前早已瘙痒痛麻、娇嫩的ru尖苦不堪言,即使他腿间双xue仿佛被打桩机捅凿不停地狠狠贯穿,股股冲脑的快意与被扩张的苦痛迫得他双腿酥软如烂泥,沐风依旧好似全然失了魂只余本能的疯子一般,忘记了所有加身的枷锁与苦难,口中无意识的呜咽着,喉中发出濒死野兽似的哀鸣,“扑通”一声,跪在了灰扑扑的墓碑前——
滚滚热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落,嫩白如葱的五指痉挛着用力插进chaoshi的泥土中,眼本干净莹润的甲缝一如脏污的白衣一般藏污纳垢,他却终觉再无颜面直面宠他教他的父母,深深埋头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