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裤腿被沐风扯至膝盖上方时,数月来不曾贴上过衣物亵裤的大腿传来陌生的挤压感,那被狭小空间所约束的肌rou微微发酸,可是被布料包裹的感觉却莫名其妙地让沐风咬紧了牙冠,喉中呜咽隐约。
腿间肿胀的分身被勒得酸麻难言,时时涨满的囊袋远比上方朝着斜下方坠挺的jing身更为痛苦,沐风朝下的眼眶通红发热,可是在弯折的脊梁投下的Yin影中,他却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漆黑发亮的诫裤裤裆中,被凭空挖出的小小空洞随着自己上提的裤腰而不断逼近。
在对面之人无声的应允中,隔着渐渐染上体温的银笼,下奴出格地小心捏住了自己晃荡的前庭,控制着gui头顶端的流苏、金环穿过空洞,随后便是jing身、jing根……
只有一指半宽的孔洞艰难地越过突出的蛋笼、贴着深红的rou根倏地卡紧之时,男子最为敏感要害的地方传来恍惚被刀割绳勒一般的剧痛,沐风后挺的腰tun肌rou猛然绷紧,随着身子主人一声不堪承受的闷哼向前一挺,仿佛只要这般动作便可逃脱残忍的束罚。
然而事实却是,若非隼墨及时撑住了他,让他的膝盖免于磕上冷硬的地面,今日的扫墓拜祭定然泡汤……
白皙流畅的玉肌与乌漆发亮的贞Cao裤以沐风的胯骨为界对比鲜明,紧致的皮质半裤衬得下位者下半身越发如女子一般骨骼匀称、苗条纤细,然而这些却依旧无法让心硬如铁的上位者满意。
松散的束带被隼墨握住,面无表情地绕着眼前的瘦腰一圈紧紧一收,然后交叉着斜向下贴着腿根内侧绕向为奴者的后tun,双股束带在其tun缝中汇合绷紧,紧接着便被残忍地一拽、一提!
沐风股间双xue含着的假阳本就无时无刻地顶弄着xue心,经此狠狠一收更是直捣黄龙,yIn痒的rou壁被猝然摩擦,一瞬间涌上沐风心头的酥麻爽利伴随着娇嫩之地被强行束勒的刺痛激得他冷吸一口气,因着后腰向上的拉力而踮起脚跟,企图借此稍解一丝苦痛。
“站直,不要动——”恍惚拥抱一般的姿势中,隼墨朝着沐风的耳蜗倾吐气息,“本座知道,风儿其实很爽,心底是希望被本座如此禁锢的……乖,落脚,张开腿,不要颤抖……”
“是、是……风儿听令……”
紊乱喷出的喘息中,下位者乖巧地将双腿张得更大,明明心尖怕得好似下一瞬便要抱头逃窜,身子却朝着施虐者打开得更甚,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腰tun腿间缠困得再也无法合拢双腿。
亮如白昼的暗室中,为奴的沐风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气势逼人的主人一点一点地装饰起他——
坠着沉重玉玦的ru夹分别张开尖锐的锯齿咬上他急促起伏的胸ru茱萸;熟悉的月白束腰将他本就纤瘦的腰肢再次一圈圈封缠收紧;一对儿ru波娇颤的丰满rurou被强制向中向上推挤,直到其间生出一道深陷的诱人ru沟,方才被一块布条小得可怜的胭红ru兜自下往上兜住,而后于背脊封缠。
半遮半掩的rurou高高耸起,白得耀眼、红得诱人——
刻意被隼墨遗忘、裸露的樱首扁而疼胀,沉重的玉玦坠得下位者一对艳红樱首于胸前晃荡乱颤,那浅浅托兜着下半ru的胸衣却仿佛最鲜明的讽刺——讽刺着这具身子的主人如那内里yIn乱浪荡的ji子偏要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倨傲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