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墨起身走到床尾,从雕花镂空的板隙中扯出了两根约两三公分粗细的软管,一路捏着它们拖曳着再次坐在沐风胯间。眼前,几乎被使用了一整天的两处蕊xue因着前庭燃起的欲望早已淌出了清透的yIn水,蕊口松软而烂红。
玉白的指尖捏着圆润半软的羊肠管口顶上下位者的敏感女xue和翕张不已的菊蕾褶皱,隼墨的眉梢愉悦地扬着——
自己的掌中花儿那一双被浇灌得熟透了的yInxue甚至不用他稍施气力,便已然知情识趣地、犹如最贪婪的小嘴儿一般放松张合着,将半透的软管吮了进去。
待到软管入了幽xue约一指长时,隼墨随手捏了颗身旁箱中的ru扣,头也不回地向后屈指一弹。
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有水ye抽取流动的窸窣声音自床底传来,一端深入下位者双xue、一端延伸至床边塌下的软管内径中突然涌现颜色鲜红的ye体。
隼墨捏着软管壁上的气囊,好整以暇地抽着内里被水ye推挤的空气,而后,面上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望着那血红刺目的水柱一寸一寸地蔓延到了下位者的xue口,转瞬灌入腹中。
被上位者以狠辣手段催折过的脔宠因着先前几番欲仙欲死的难耐折磨本来已几近昏迷,然而腹中渐渐升起的熟悉胀痛与伴随的两分酥麻却使得他皱着眉闷yin一声,头昏脑涨地缓缓醒转了过来。
没有理会对方茫然却满含痛楚与哀求的求救眼神,无所事事的上位者亲自伸手解开了沐风双腿膝弯处的链环,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摆弄着听话的玩具一般,隼墨摩挲着掌心汗ye涔涔却依旧肌肤滑腻的双腿,将其摆成了犹如张开白嫩肚皮的青蛙模样。
失去了双腿的压迫,隼墨眼神满意的伸手抚摸眼前奴儿迅速鼓起的肚皮,甚至轻轻按压估摸其中的水量,沉yin了些许,才转身探指再次一弹,榻下深处宛如水车暗流的声音顿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细微的,犹如弹簧推弹抽插似的窸窣暗响。
跪坐在沐风的头侧,隼墨弯腰,深深俯下身去,望进了眼前可怜人儿宛如正在卑微哀鸣的水眸中。
如水倾泻的墨发和为奴者凌乱的发丝交织在一起,隼墨鬼魅妖兽一般诡异轻柔的声音在狭小而亲密的距离中响起——
“风儿乖,放松一些,它们并不多,只是各两升(四百毫升)而已,风儿贪吃的小嘴儿完全容得下,放松……”
熟悉的声音蛊惑诱引着此刻脆弱的沐风呼吸缓了下来。在绝望而无助的境地中,卑微的下位者知道,他唯一能依赖的、可以信任的,唯有眼前之人……以往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乖乖听对方的话,才会一丝被救赎的希望,才会早一刻摆脱痛苦的深渊。
含着半软不硬的管子的甬道不再绷紧,沐风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久经训练的身子早已在潜移默化之中,将对方的指令优先于自身心中的需求,放在了需要遵从的第一位。
透过极力睁大的瞳孔,沐风看见,对方弧度优美的唇轻勾着,然而耳中听到的话语却让他觉得害怕而彷徨:“白日里风儿真是太yIn荡、太贪心了,吃了那么久粗长的rou棒,导致风儿原本紧致的小xue红肿而松弛,本座没有办法,只能将调理的药ye灌注进去,帮一帮风儿。”
“呜……”沐风微弱地摇着头、喉结艰难地蠕动着,然而口中大而圆的口塞让他连呜咽都显得仿佛应和上位者的决策一般。
逆光的庞大Yin影中,隼墨伸手将沐风鬓边的散发绕向耳后,口中的话语依旧温柔却残忍:“风儿摇头,是怕本座腻了风儿的身子,然后丢弃了风儿吗?风儿莫怕,只要风儿听话、一直保持着吸引本座的样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望着咫尺处的面颊顿时浮上惊恐,连绷紧的唇角都在细微地颤着,隼墨话音一转:“本座还是心疼风儿的,刚刚只往风儿的小xue中各灌了两升……感受到了吗,水ye温度是不是和本座那物一样的炙热?本座还设置了机关,这些药ye会一直在风儿的松xue中循环冲灌,想必多过些时日,风儿还会求着本座多灌些暖xue呢……”
微凉的手指从对方的太阳xue滑到眼角,再到红晕熏熏的颧骨,隼墨突然逼近眼神空茫的沐风眼前,两人鼻尖相触的那一刻,隼墨绽出了一抹邪肆如曼珠沙华在黄泉彼岸摇曳盛开一般的笑容,“其实,风儿的xue被本座喂得那样饱,本座真的担心,若是没了硕物封堵填充,风儿会不会时时念着、想着,甚至连做梦都是被人Cao干……我怎么会允许,风儿的梦中会出现那腌臜俗人的丑陋rou棒呢,风儿xue中含着本座喂给你的药ye,充盈满腹,想来定是无暇顾及旁的什么了……”
鼓起的小腹传来阵阵磨人的憋涨,却又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酥麻,沐风只觉仿佛有软绵却鼓胀的物什在极缓地进出自己敏感的甬道,带来隐隐的快意,然而更多的,却是夹不住缠不着的空虚与渴望——
犹如一根虚虚实实的热物在与敏感的xue眼推太极,rou壁夹紧吮裹之时,那流动而无定形之物有如灵蛇般窜动,转瞬又在xue壁失力放松之时瞬间回转充扩……rou与势的一进一退之间,看似是强劲的xuerou蕊壁胜券在握,然而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