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跪得笔直,沐风的视线低垂,始终保持望着上位者胯间的姿态,一双嫣红微肿的唇瓣蠕动了半晌,终于有字眼从中吐出:“yIn奴请夫主监罚——”
方才那个仿佛已经真心顺服的脔宠如幻梦一般碎掉,隼墨静静地望着这个再次露出了羞耻与排斥心思的沐风,缓缓说道:“声音不够媚,语气不够谦恭。”
“yIn奴,请夫主监罚。”这一次,沐风说得缓而低声下气,犹如迎了嫖客的ji子不得不扬了笑脸请求对方垂怜一二。
“勉强入得耳朵……”隼墨眼底闪过一缕不明的暗光,口中却不疾不徐地好似大度施恩一般说道:“开始吧——风儿,向本座展示你的忠诚。”
“是。”
缓缓抬起的右手,五指抽搐似的小幅度动弹着张开、扬到了半空——
啪——!
无比干脆利落的一声脆响以沐风为中心向四周震荡着传开、回响,也将下位者那一瞬间的痛哼压下。
下了狠劲的手掌将自己的右脸扇得歪斜,沐风的舌尖顶了顶一片痛麻的右腮,望向垂眸俯视的那人,低婉而谦卑地说道:“一。此身卑贱,风儿谢夫君垂怜。”
迎着沐风的视线,隼墨微微的一笑,笑意中夹杂着对奴儿听话的赞赏和似真似假的几分心疼与无奈,“风儿很乖,面上的掌印清晰而红肿,这一掌,风儿过了。”
沐风恭敬地略微俯弯上身谢恩,酸麻的右手在腿侧握成拳,随之高高扬起了左手——
将面颊微微的抬起,瞳孔却依旧尊卑分明地垂敛着。沐风知道,眼前高坐睥睨的上位者哪怕眸中的心疼不似作假,却依旧喜欢看到自己乖巧听话的一面。
啪——!
又是重重的一掌,沐风地头颅被自己甩得倾斜,两边脸俱是连绵的痛麻与灼烧胀热之感。唇角溢出的一缕血丝,还未滑下一公分,便被上位者关切的探身以指腹拭去,“风儿,本座心疼了……”
垂眸,沐风抿了抿唇角,眼角有晶莹细碎的闪着,喉结上下耸动:“二。此身卑贱,风儿……谢夫君垂怜……”
啪!
“唔……三。此身、卑贱,风儿谢……夫君垂怜……”
啪!
“四、四……嗬呃,此身卑贱,风儿,谢夫君垂怜——!”
将口中的血沫吞下,沐风却依旧昂着头,任由眼角泪落,望着眼前的人面上浮着不舍与纠结,点头受了自己献上的这一掌,方才眨着泛着chao水的眼眸垂下头。
膝行向前,沐风勾头轻轻咬着对方腿间的衣料,摆头撩开。首先,是被刻意交叠在一起的外袍,然后是腰带、里襟、中衣……
直到眼前出现了雪白的、质地柔软的薄薄亵裤与其间蛰伏半勃的雄伟硕物,沐风深吸了一口气,咽下了口中条件反射喷出的涎ye,眼中流溢着痛苦与惨然,毅然闭眼将面颊覆了上去——
浓郁的麝香萦绕口鼻,沐风只觉得眼皮、鼻、面颊与唇都染上了那雄伟灼物炙热的温度与惑人的气息,他听话的蹭着,用鼻、用唇,用肿胀麻热的面颊,好似最乖巧最懂事的孩童依恋地偎依在父母的怀中。
Yin影中,跪地的爱宠以颊相贴自己那物并厮磨不休,隼墨的眼角眉梢泛着满足而堪称温柔的笑意,他没有伸手按住那只墨发柔顺的头顶,抑或者当真心疼的轻扯对方的头发让其停止动作,隼墨只是那般垂眸静望,有深水渊流毫无声息地翻着细小的浪花漫过眼底……
半晌,隼墨胯间的那物被下位者吻蹭得将亵裤撑了起来,然而,就在知趣的沐风想要含住时,分身的主人开了口:“不用了,风儿起来吧。”似水柔和的声音犹如最亲密无间的情人对自己的伴侣极尽疼惜。
——
轻纱床幔中,两颊指印红肿的沐风不着寸缕地跪坐在上位者分开的腿间,朝着光仰首。
有眉目温和的人影仿若描眉一般,为眼前眸子微阖的乖巧奴儿细心涂药。
然而视线再一转,肌肤莹白细腻的下位者已经躺在了床间,后腰叠垫着数层柔软的靠枕,两条修长的腿被双臂架着双膝张至最大,将自己的腿间全然袒露在那人的眼中。
柔绸与皮革制成的束带分别缠住两只脚腕向着斜前方拉扯,拽得腰肢已然被垫高的为奴者tun瓣离了床面方才罢休。
上位者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望着眸中流溢着无助与彷徨的沐风,隼墨安抚的一笑,没有言语,手中却捏着一根略硬的细管旋转着插进了他软垂的分身中。
随后,白色的药粉顺着管口无声埋入,在药粉即将溢出时,神情认真的上位者甚至拿了根稍细的银簪捅入其中、压实……
直到最后整只狭窄的甬道都被填实,没有一丝余隙,细管才被小心抽出,不远处燃烧的蜡烛隔空飞来,然后在上位者手中倾斜,灼热的烛泪在下位者摇头呜咽的恐惧眼神中滴上了他娇嫩的分身gui头——
“嗬呃——!”
渐渐凝固的白色烛泪将金环与铃口封缄。
沐风急促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