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那天慌忙收起来的东西终于还是被发现了,那些他画的哥哥的画像。
他娘年轻时是徐城最有名的花魁,琴棋书画都拿手,徐连小的时候同她学过一些日子。不过后来老太君去了以后,他们母子的日子越发艰难,这些闲事就少碰了。
这几张画还是他在帮采买的下人摸过几回之后换来作画材料好不容易才画好的。但现在这些画也让他的把柄被拽在那个叫丁虎的下人手里。
半夜,丁虎摸进了徐连的房间,摸到了熟睡的徐连床上。
“啊!唔……”徐连从睡梦中惊醒,却立刻被布团堵住了嘴,继而连手也被抓在一起绑在床头。
“唔唔……”徐连瞪大了眼睛,接着窗边投进的月光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嘿嘿,小少爷你也别挣扎了。要是不想你那腌臜心思被别的人知道,你就乖乖听话!”丁虎绑好了徐连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赤条条地压到了徐连身上,“你说要是这事被夫人听到什么风声,她不打断你的腿,把你赶出去?到时候可就……”
这些话戳中了徐连的死xue。
他犹豫了。
丁虎则干脆地扯开了徐连的衣物,露出里面白嫩的身子,贪婪地伏了上去。他已经打定了注意一定要尝到这小少爷的滋味的,所以徐连不挣扎最好,挣扎也无所谓,总之他握着他的把柄,不信这小少爷真敢不从。
徐连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不愿面对接下来的事。他身子都抖了起来。丁虎的手越摸越下,他的舌头则舔在自己的胸口,舔咬着自己的ru尖。
丁虎嘴里叼嘬着徐连赤红的nai尖,贪婪地摸着他细嫩的皮rou。手慢慢伸进了徐连的裤子里,肆意地揉捏两团软rou。
“呜……”徐连的眼角留下泪水。这恶仆的手已经摸在了他屁股上,自己的腿间就顶着灼热的硬物。
丁虎摸了一会徐连的屁股,开始往中间那条缝里摸。却摸到了黏腻的水ye。
“sao货,还能自己发水?”丁虎也Cao过男人,府里一些屁眼痒的小厮,还有相公馆里的那些相公,但从没遇到过还没插进去就能发水的男人。
他有些疑惑地在徐连腿间摸索着。在徐连的roujing下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小花,shi漉漉地,正往外渗着水。
他不可置信地又用手捏了捏那朵rou花,引得徐连闷声呻yin,这才回过神来。大喜道:“怪不得不让人碰,原来真是个sao货!还有逼!”
丁虎粗鲁地把手指戳进了那个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子地,兴奋地眼睛都红了,“也好!老子今天就给你这sao货破身!捅烂你这逼!”
“呜呜……“徐连夹着丁虎的那两根粗指头,局促不已,眼泪流得更凶了,摆着身子想要挣脱。
丁虎根本不把徐连的那点挣扎放在眼里,他本就是干粗活的,力气大的很,简简单单就把徐连压制住了,“还想跑?你这逼老子今天捅定了,乖乖等老子喂你这sao逼吃鸡巴吧!”
徐连害怕得眼泪直流,嘴里“呜呜呜”着。
丁虎扯开徐连的腿,就要往里捅。突然间想到什么,停了下来翻身下床。
徐连感觉到压制着自己的力量消失了,以为丁虎良心发现,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丁虎只是去点了灯,就又回来了。
徐连的房子离徐府其他人住的地方有些距离,连下人房也不挨着。进出这里的下人除了来送吃食的,便都是来拿这小少爷爽快爽快的。所以丁虎根本不怕有人发现,大胆地燃了灯。
“我还没能给男人逼破过处,点个灯看清楚些,”丁虎抓住徐连想要并紧的腿,用了点力气拉开,用猥琐的目光jianyIn了一番那朵颤巍巍的小巧rou花,“小少爷我劝你少花些力气,听话一点,自己也好受一点。”
“唔……”徐连难堪地偏过头。
丁虎双手分架开徐连的腿,挺着鸡巴,gui头搭上了徐连的嫩逼,一用力,一插到底。
“唔唔唔唔!——”徐连被身下劈裂的疼痛击中。他瞪大了眼,像被开膛的鱼,被钉在了砧板上,徒劳地挣动着。
丁虎的鸡巴完全捅进了徐连的处子逼里,把那小口撑得发白透明。
徐连喘息着,疼得冷汗直下。他白嫩的小缝间插着丁虎黑粗的rou棒,rou蚌把那柱体吞得只剩根部。
劈裂的疼痛过后,丁虎鸡巴的存在感就强了起来。徐连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确实被男人的鸡巴插入了,现在他正含着那个棍子。
“呜……”
丁虎往外扯了些,鲜红的处子血从被他鸡巴填满的小口中流出。
“哈哈!没想到老子还能有被逼破处的时候!还是个男人的!”丁虎见了那缓缓流出的血,将徐连的腿又拉开了些,就着落红兴奋得冲撞起来。
“呜!……呜……呜呜……”徐连被架着腿,抵在床上疯狂冲撞。逼间进进出出的rou棒插得他汁水四溢,拍得他私处通红,丁虎一副恨不得连卵蛋也挤进他逼里爽爽的架势。
丁虎爽得直抽气,把徐连的一条腿架到肩上,一边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