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是徐府的小少爷,但又不是正经的小少爷。
他娘是个青楼ji子,徐老爷年轻时领回来的,不过很快就对他失去了兴趣,放在后院也没再管。
后来生了徐连这个儿子,老太君就做主让他们留在徐府了。不过比旁的下人也没好到哪去。甚至在徐夫人的授意下,下人们也敢明里暗里地欺侮他们。
徐连他娘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在他十三岁的时候终于熬不住了,在那个冬天里去了。
至此,这个府里对他好的就只剩下嫡出的大少爷徐锦堂。
不过他这哥哥在外求学,一年仅过年的时候回趟家,关照实在有限。
但这不妨碍徐连把徐锦堂当作最重要的人,并在不知不觉中暗生情愫,对兄长产生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今年已经是娘亲过世的第五年了,徐连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突然意识到。
现在的徐连出落得越发昳丽,愣是比他娘年轻时还要艳上三分,又因为柔弱的性子,这美便成了全然无害的美,难免惹人垂涎。加上平日里被下人占些便宜他也无处声张,只好都忍了下来。徐夫人本就对他厌恶,又哪里会管他的死活。久而久之,那些下人便越发过分。从最开始的摸脸摸手,到要求他用手摸他们的那根……但如果要再进一步,徐连的反抗就会激烈起来。下人们也多只是想爽一爽,不想多惹事,见他实在抗拒,不愿光身子让他们插屁眼,就提出让徐连用嘴服侍他们。
徐连抵抗不过,只好答应了。他如果不顺着这些恶仆,日子就会不好过。也许还会被赶出徐府,那他就再见不到他的兄长了。
“小少爷,吃饭了。”奴仆打扮的男人虽口称少爷,但并无半点恭敬的意思。他端进来个盘子,“咔“一声丢在了桌子上。
徐连慌忙将手里的东西塞好。
恶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问什么,站在桌子边解起了裤腰带。
徐连看了一眼,又是清汤寡水。因为上次那厨子要脱他衣物他不从,于是便连着大半个月都是这些东西了。不过他后来用嘴吃了那厨子的那处臭物,所以到底是没被彻底断粮。
他认命地走过去。看来这顿饭他又要先吃男人的根才能吃饭了。
他低头看着那根颜色发黑,还带着味道的粗物有些反胃,便想商量一下,“丁大哥,我用手帮你……”
姓丁的仆人根本不等徐连说完,扯着他的衣领就把人揪了过来,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那柔软的小嘴里。
“唔!……”徐连一下子被gui头顶到了嗓子眼,再加上男人充满体味的毛发就扎在面上,腥臭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间,弄得他立刻反胃起来。
丁仆人却不管徐连多难受,这干呕的痉挛正紧窒着他的gui头。他扯着徐连的头发,挺腰在那红艳的唇间抽插,小半柱身都挤进了徐连的喉咙里,插得徐连白眼直翻,小脸都被撑变形了。
“叫你一声少爷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徐少爷了?小浪货别讨价还价,乖乖吃老子的鸡巴,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丁仆人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进出着徐连的嘴。
徐连的嘴唇随着期间进出的物体被磨得越来越红,鲜红欲滴。他木然地张着嘴,让男人的鸡巴一下下地Cao干到他的嗓子眼,用里面的软处包裹、取悦男人。
丁仆人在徐连的嘴里尽情地抽插了百来下,“接好了,老子要射你嘴里了!”
徐连刚动弹了一下身子,插在他嗓子眼里的鸡巴就已经开始喷射了。他根本没有选择,嘴里的柱体插得这么深,射的东西刚出来就被他干呕着都吃了下去。
直到丁仆人射完,徐连都没能缓过来。他已经在射Jing的过程中把那些腥臭的粘ye都吃了下去。
丁仆人把自己黑色的鸡巴从徐连嘴里拖出,shi漉漉的、狰狞地戳在徐连柔嫩的嘴唇上,“舔干净。”
徐连垂着眼,看着自己艳红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丁仆人带着水渍的深色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