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痛苦又享受,贱豪在跟我接吻,热烈的舌吻。
贱豪是会所里的头牌,也是我的男朋友,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在特殊的环境下,我们相爱了。
剃着光头的贱豪,就像一个囚犯,一个强壮而帅气的囚犯,身上刺了多处羞耻的纹身,代表他的下贱地位和身份。
他屁股上刺着“任插”两个字,代表着他只能被男人骑在身下。
他的胸肌上刺着“任玩”两个字,代表着他只要脱下衣服,就会暴露贱狗身份。
而他的脖子上刺着“贱狗”两个字,使得他,只要不穿高领的衣服,就会被人看出他下贱的身份。
所以,他基本上已经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
而他告诉我,他以后还会在脸上刺字,彻底变成一条狗。
舌吻结束后,我深情地望着他,说:“其实我是直男,我只是刚好爱上了你而已。”
他捏了捏我的脸,说:“是吗,直男,意思是用直肠做爱的男人?”
没错,此刻,我在用直肠做爱。
我趴在沙发上,两个男人骑在我的身上,两根阳具一起插入了我的菊花中,我被双龙着。
我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疼……好疼……”
贱豪拿出rush给我闻,说:“亲爱的,别怕,有我在,我这款rush效果很好,可以让你犯贱的水平提升好几个档次,而且持续时间长。”
我闻了他的rush之后,果然菊花变松了很多,而且我的菊花往后顶,让两个顾客的阳具,插进去更多。
贱豪看着我陶醉的表情,忍不住说道:“亲爱的,看着你被双龙,我就觉得好兴奋,好幸福,我爱你!”
说完,他又稳住了我,我们进行着甜蜜的舌吻,他一边吻我,一边捏我的ru头,让我的身体更加舒服。
旁边有人给我们拍照,特写我跟贱豪接吻的画面,特写的菊花被双龙的画面,记录下我们一起犯贱的甜蜜场景。
之后,我又被要求拍了很多照片,比如打飞机的,用手指插自己菊花的,秀肌rou的,捏自己ru头的,对着镜头伸舌头的。
我的照片被挂到了会所的网站上,让我的生意越来越好。
贱豪说:“跟我一起组cp,可以让你的名气越来越大,我会让你变成名鸭。”
几个小时之后,我拍摄了gv。
我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分开,被三个男人玩弄。
这三个男人戴着头套,遮住了他们的脸,他们显然不像我这样豁得出去,他们怕被人知道长什么样子,怕被人知道真实身份。
他们显然并不是专门做这个行业的人,他们把拍摄gv当做了自己的兼职,他们可能是因为现在缺钱,所以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获得一些金钱。
甚至于,拍摄gv的男人,不一定是gay,可能是直男。
而我,已经签了卖身契了,所以我必须服从于会所,会所安排我拍照,和拍摄gv,我都必须服从,要裸体,要露脸,而且还要露出享受的表情。
并且,我现在已经越来越适应这种生活,我越来越因为犯贱而感到快乐,这使得我非常恐慌,我怕假戏真做,卧底变成了真的鸭子,再也无法回头。
果然,这三个人中,另外两个人,玩我的时候,目光特别的兴奋。
但是,有一个人,眼神中写满了嫌弃和厌恶,那是一种来自直男对gay的厌恶。
这个直男,为了钱,必须玩我。
他们三个人,玩我的nai头和睾丸,帮我打飞机,用手指插我菊花,然后轮jian我。
那个直男在草我之前,吃了一颗药,这让他变成了禽兽,想要疯狂地做爱,所以对我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哪怕在他面前的是一条狗,他都会想草。何况我一直发sao,这勾引得他更加兴奋,一直死命地拿鸡巴捅我菊花,完全不把我当人看,那种凶狠的劲头,仿佛要把我菊花草烂一样。
他们玩我、草我的时候,我一直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而且,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发现了熟悉的味道,仿佛我们认识一样。
我好想让他们取下头套,看看他们的脸,我们是否真的认识。
Gv拍摄结束,我下楼去买咖啡,走路的时候身体摇摇晃晃,其实我身体很强壮,但是现在走路都走不稳了,是因为被草得太久了,所以双腿发抖,走路都走不好。
我走路的时候,双腿一边发抖,一边把腿分的很开,因为合不拢。
买了咖啡,正准备回到会所,却在路上遇到了三个老同学。
第一个老同学,长得很阳光,穿着篮球服,是一个体育老师。
第二个老同学,长得比较冷酷、严肃,给人不好接近的感觉。
第三个老同学,长得温柔、帅气,一直走的暖男路线。
我很久都没有遇见他们了,居然在这里遇到,有点巧。
他们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