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豪是这家会所的头牌,据说在会所里有不少的股份,还有别的产业,并不缺钱,但是却在会所卖身20年了。
他跟我不一样,跟大多数人不一样,他当奴,当鸭,卖身,并不是为了钱,也不是被人所迫,只是单纯地犯贱而已,这是唯一的理由。
其他的奴,可能犯贱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目的并不单纯,混合了其他一种或者多种因素,贱豪的目的很单纯,他天生适合做奴。
会所四大头牌,一直都有贱豪的一席之地,20年来,其他三大头牌一直在换,但贱豪的位置一直都没有动摇。
别的奴可能因为种种原因,后来从良,要么就被淘汰了,但是贱豪一直都始终如一。
贱豪今年38岁了,但是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长相帅气得过分,而身材,成熟得过分,十分性感。
他每天都要花时间去健身房进行锻炼,他的身材,让健身房里几乎所有的健身教练都感到羞愧。
宽肩、窄腰、翘tun,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胸肌饱满、厚重,八块腹肌如搓衣板一样分明,而他的大翘tun,让男人一看就能硬,就想草,他是男人们天生的玩具。
他在会所里,是有很高地位的,他可以自己挑选顾客。但是,他却放弃了那样的权利,他愿意被任何顾客践踏,愿意被高贵的、或者卑贱的任何顾客,轮jian。
他经常剃头发,始终保持着光头的造型,看起来就像犯人一样,他的脖子上刺着两个字:贱狗。他的屁股上刺着两个大字:任插。他的胸肌上刺着两个大字:任玩。
他的ru头很大,一看就是被无数男人玩过、舔过,而造成的结果。他的蛋蛋很大,很长,一看就是经常悬挂重物。
贱豪还穿了ru环、gui头环、脐环、Yin囊环等,身上还有大面积的纹身。
我才到会所工作几天,根本不认识多少人,而且,也没什么朋友。
但是,贱豪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说对我一见钟情。
那是在会所后面的一个草坪上,我刚被几个男顾客给轮jian了,浑身都是Jingye,浑身都十分酸痛。
我才工作几天而已,以前是一个直男,现在虽然开始犯贱,但是,身体仍然感觉吃不消。
我感觉,要不了多久,我估计会被玩死,毕竟经验太少。
我刚被轮jian玩,身体就像一个被遗弃的玩具一样,被抛弃在了空旷的草坪上。
我抬头看着天,灰蒙蒙的雾霾,遮住了所有的星光和月光,就像我的命运一样,如此迷茫。
我的嘴和菊花都无法合拢,因为被顾客的大鸡巴草过之后,暂时只能保持张开的姿势,我的喉咙也很难受,毕竟刚才一直在yIn叫。
菊花是撕裂般的疼痛,爽过之后只剩痛,毕竟经验少,耐Cao的能力还没有被锻炼出来多少。
我觉得我沦陷得越来越深了,每当我一闭眼,脑海就会浮现出男人们的大鸡巴,和他们猥琐yIn荡的笑脸。
到底是我被调教得越来越卑贱,还是说我骨子里的奴性被激发了,我不知道。
我的嘴里还残留着男人们的Jingye味道和臭袜子味道,我应该感到恶心才对,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还保持着兴奋,这种感觉,让我又迷茫,又恐惧。
做奴真的是一条不归路,只能越陷越深。
就在我很迷茫,很难过的时候,贱豪出现了。
他比我还要帅,身材经过二十多年的健身,非常的诱惑,他只穿着丁字裤,基本上是裸体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他背着一个sao气的红色运动背包,与他古铜色的皮肤相衬,十分诱人。
他蹲在我的面前,放下背包,拿出里面的药膏,然后,把药膏涂在我的菊花上,我立刻就不疼了,感觉很舒爽。
贱豪一边给我上药,一边温柔地说:“我的药很贵的,这会所里绝大部分的奴都用不起。用了我的药膏,你的伤可以好的很快,每天被轮jian,菊花都不会被废掉,特别适合你这种新手。等有一天,你的菊花被锻炼得很强大了,就不需要药膏了。”
我看着肌rou健硕、穿着ru环、脐环、gui头环、Yin囊环,身上和脖子上刻着字的贱豪,问道:“我知道你,你的海报就贴在会所大门口,你是四大头牌之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根本不认识?”
贱豪打量着躺在地上的我,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狼狈不堪、满身Jingye的我,说道:“我喜欢你啊,前两天,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自嘲地笑笑:“俗话说的好,婊子无情,我们两个都是出来卖的,你说能有几分真心?你说你喜欢我,你能保持多久?”
我以前不喜欢男人,但是现在,我看到贱豪,居然有一种心动的感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贱豪扬了扬眉毛,舔了舔嘴角,发出低沉、性感的声音:“我爱过很多男人,现在,我快爱上你了。这种爱情,我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我不确定。但是,有个人照顾你,有个人陪你一起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