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辇中。
段璟曜半倚在席叡身上,额头抵住他的肩膀,口中咬着一截布料,身体一阵阵打着颤,口中更是绵绵不断地溢出如泣如诉的呻yin。
帝王有一副好嗓子,平日说话时许还不觉,待到情事上哼哼唧唧的呻yin时,便如小儿痴缠撒娇,音色软嫩,近乎有些天真,却又含着欲语还休的情色,似是欢愉,又似是隐隐痛苦,夹杂着惹人怜惜的求饶,听在将军耳朵里,不仅让他欲火升腾,更激起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施虐欲,手上力道不由越来越重。帝王痴恋将军,曾百般勾引,与心上人滚上床后又被日日调教,早爱极了这一手,将军玩他越狠,他越是舒爽,沉溺欲海欲罢不能,叫得也越发好听,直让将军狼血沸腾,恨不能弄坏他。
便如此刻,他倚在将军怀中,广袖微垂,袖口被将军伸入手去,握住他软腻的臂膀不断揉搓,明明素日不是敏感点的地方,这会儿被席叡捏在手里,却如同把玩着一块yInrou,细碎的火苗瞬间席卷他久旷的身子,让他弓着身子叫直了腔。
“这么舒服?”席叡问他。
“嗯……”他凌乱地点头,眼中蕴着光,痴迷地看向席叡,“好舒服……主子……嗯啊……”
声声娇媚呻yin钻入席叡耳中,鼓噪着他的鼓膜,让他心火拱动。席叡深吸一口气,低声斥他:“小声点叫,外面人都听到了。”
段璟曜含着濡shi的布料,委屈地呜咽,“忍、忍不住……主子,你用力些……往里面一点……”他挺起胸,隔着重重衣衫难耐地磨蹭席叡的铠甲,“nai、nai头好痒……主子摸摸它……”
席叡重重拧他一下,冷声道:“别蹭,衣服会乱。”
“呜……”段璟曜双肩后展,难耐地仰起头,眉尖轻蹙,眼眸盈盈,脸上一片chao红,“好舒服……主子……你用力些……nai头痒,求你拧一拧……”
席叡不理他,只在臂膀手肘处摩挲拧弄,半点不越界,“你上衣被打理得这般平整,伸得进手去?忍着。”
“不……呜,忍不住……”段璟曜垂首摇头,额际微微见汗,腰身轻晃,蝴蝶骨在瘦削的脊背上若隐若现,眼中不自觉地浮起轻薄的雾气,他咬着唇,喃喃哀求,“没关系……主子,你弄我吧……我不在乎……嗯……求求你,求求你……”那呻yin声如痴如醉,听在人耳朵里,宛如融化拉丝的蜜糖,甜得腻人。
将军被他叫得心火乱拱,鸡巴硬成一根热铁,涨得生疼。
段璟曜不在乎,可席叡怎能当真为所欲为?
他既是段璟曜的主,便当对他负责。
将军狠狠掐住帝王软滑温润的下巴,冷冰冰地说:“主子想怎么玩你,有你说话的份吗,嗯?”
段璟曜闻言,腰身一软,两腿之间那不争气的男根却又硬了几分。席叡的冷嘲让他心弦乱颤,立刻乖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抬眸,伸出猩红的舌尖绕唇舔弄一圈,带着些媚色讨好道:“没有……主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我是主子的性奴……我不求了……嗯……”
话虽如此,然而他身体中乱窜的情欲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反似被浇了一捧油的热火,愈烧愈烈。
这般折辱嘲笑,却是正触了帝王内心的敏感点,他对这个简直爱得发狂。
席叡冷哼一声,抬腿用膝盖蹭了蹭帝王胯下,嘲道:“冬日衣衫厚,你泄几次也便罢了,总归看不出来……”他说着,眼眸倏然一眯,竟在玄色冕服上看到一点若有若无地水迹。
席叡蹙眉,沉声问:“泄几次了?”
“两、两次……”段璟曜小声说,在席叡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不自觉地并起双腿,夹裹着相互磨蹭,心中实在想亲近情郎,便忍不住伸手,悄悄勾住席叡的衣袍下摆。
席叡一勾嘴角,嘲道:“你是尿了?两次能shi成……等等,”他突然明白过来,“你没穿内衬与中衣?”
再往上看时,果然见段璟曜胸前已影影绰绰地凸起两点,颤巍巍地立在玄色冕服内,等人疼爱。
“胡闹!”席叡呵斥,“这个天,你就不冷?”
“不冷……想着叡郎,身子都是热的……”段璟曜伏在席叡肩上,讨好而亲昵地依偎着他,声音中有些害羞,“我想,主子若想玩我,这样也方便些……我、我都洗好了,也抹了润滑的香脂……”
帝王竟是打算在御辇之上撩起庄重的礼服,用后xue给远道归来的将军接风洗尘呢!
席叡一愣,不知是该感慨他这番心意,还是骂这性奴sao浪。
见面以来,一直是帝王跪在地上讨好求欢,将军高高在上、懒怠回应。
倒不是说席叡过于冷淡,实则日常他们相处时,也多是这个样子,段璟曜情欲焚身、浪荡饥渴,席叡端坐高台,赏赐一般予他快感。
然而今日,帝王这番行事,除却思念情郎、情难自抑外,还掩藏着另一股婉转心思。
毕竟一别两年……将军惯常性欲旺盛、龙Jing虎猛,会不会……在外面另有伺候的人了?
以席叡的相貌骨架、威仪气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