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哪件衣服?”席叡慢条斯理的抽出段璟曜发间的玉笄,将帝王冠冕拿下。
“亵、亵裤……”段璟曜小声说。
席叡轻笑一声,又去勾段璟曜的衣领,曼声道:“那么小声做什么,不好意思?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是最喜欢闻鸡巴舔脚吗?”
“别、别说了……”段璟曜霞飞双颊,慌乱地抬手去捂席叡的嘴,脖颈上都泛起一片绯红。
席叡勾一下嘴角,抚在段璟曜后颈的手突然发力,猛地将他按到自己眼前,眼神一瞬不瞬地钉入段璟曜眼中,锋芒毕露地狠声问:“我是谁?”
段璟曜沉浸在席叡摄人的目光中,如同被蛊惑住一般,痴痴地望着席叡,喃喃道:“是主子……你是主子……”
主子,原是宫中下仆对贵人的称呼。主之一字,乃全然掌控、生杀予夺,乃听凭吩咐、任由差遣,是万事不由己、处处皆由人。
现下,帝王竟这般称呼将军。
席叡握在段璟曜脖间的手逐渐收紧,看着帝王因呼吸不畅而泛红的脸庞,他眼中慢慢浮现起满意的神色,“那你是谁?”
帝王仰起脖颈,未有丝毫反抗,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的性命递到将军手中,眼神痴迷,声音柔顺,“我是主子的性奴……是主子的小sao狗……”
“真乖……”席叡俯下身,与段璟曜额头相抵,亲昵地蹭了蹭,“主子赏你好不好?”
“好……好……求主子赏我……”
席叡松开掐住段璟曜脖颈的手,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力道不重,却羞辱意味十足。“赏你的。”他俯视段璟曜,高高在上的说。
“谢主子赏。”段璟曜轻轻打了个颤,眼中浮现出欲色,两腿并在一起,不自觉地相互摩挲,“主子……硬了……”
席叡嗤笑一声,如同看肮脏的货物一般上下打量段璟曜,将他推倒在辇车厚厚的绒毯上,伸出鞋尖抬起帝王的下颚,骂道:“贱婊子。”
段璟曜抖着身子,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他眼神迷离,不断地伸舌舔弄下唇,脸上渐渐露出沉溺情欲的痴态,竟侧过脸去用脸颊亲昵的蹭弄将军的长靴,甚至伸出舌,想去亲吻舔弄将军的靴尖。
将军倏然收回脚,冷声道:“准你舔了吗?”
帝王的眼神着迷地随着将军的靴尖移动,见将军收回脚,竟跪伏在地上,痴痴哀求,“求主子赏我……主子……”
将军垂眸俯视伏在脚下的卑贱性奴,居高临下而威严无双的说道:“不准。”
“主子……”段璟曜哀哀地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席叡,之后竟扭起身子,做出谄媚浪荡的yIn态来,试图讨好席叡。
席叡瞥一眼sao浪的帝王,脸上一片漠然,心下却有些好笑,看这样子,这小浪蹄子是真想得厉害了。不过,他虽昨日在驿站梳洗过,然到底疾行一日,风沙里来去,那长靴瞧着干净,实则早已覆满尘土,如何能让人去舔?段璟曜这会儿sao起来什么都不顾,回头吃了脏东西进肚,他那脆弱的脾胃又得造反,让他难受大半日。
故而席叡端着一张冷酷无情的脸,任段璟曜怎样哀求都不准许。段璟曜使出百般解数,仍不得亲近,不由委屈又难过,小心翼翼的拉住席叡的袍角,一叠声求道:“主子,求求你……求求主子……”
那声音又软又腻,尾音轻颤,当真是可怜又可爱,仿若一把小钩子,刮搔着勾入席叡心底。席叡被他叫得欲火升腾,俯身掐住段璟曜的下巴,一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别他娘的发sao!忍着!”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内响起。席叡力道拿捏的极准,未在帝王白皙细嫩的脸上留下丝毫红痕,段璟曜却感觉颊侧火辣辣的,带一点疼,又爽得厉害。
他急促的喘息着,眼神迷蒙,腰酸腿软,只觉整个人都要溺毙在被心上人折辱的畸形快感中,无法自拔。
“主、主子……”他不由更加卑微,自我作贱般趴伏在地,亲吻席叡踩过的地面,用额头蹭弄他的鞋尖,下贱又不堪的哀求,“主子,你疼疼我……玩玩小奴吧……求主子玩我……”
席叡鞋尖一抬,挑起段璟曜的脸,冷声道:“御辇自城门入皇宫,只需半个时辰。我说陛下,这么一会儿工夫,你要是被我玩得衣衫不整,站都站不起来,可怎么召见群臣,主持封赏大典?”
此情此景,“陛下”一词一出,分外嘲讽,仿佛在影射帝王是个浪荡不堪的贱货,不分场合、不顾身份,只晓得发sao,为求主子cao弄,连尊严都不要了。
谁知段璟曜咬着下唇,竟顺服又痴缠的说:“反正……朝臣都已差不多猜到,便是那样……也没什么……”话语里的意思,竟是勾着将军对他为所欲为呢。
席叡眉头一挑,讥诮道:“猜到便行了?你他娘的真当自己是青楼里的婊子,连脸都不要了?!”
席将军与帝王自潜邸时便交情深厚、日日相伴,帝王登基四年,不娶后不纳妃,将军甫一戍边,他便衣带渐宽、憔悴不已,朝臣谁也不是瞎子,哪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