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束简的想象里,和男人做爱大概没啥意思,声不娇体不软,对方有的自己也有,除了能用那二两rou得点乐趣,其余心理满足一概没有。
但竹怀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
青年的身体柔韧修长,薄薄的肌rou看上去有力,摸上去充满弹性。胸ru大约因着是双儿的缘故,较之寻常男子柔软许多,两粒红艳的ru头缀在白皙的皮肤上,往下是浅浅的腹肌,腰线紧窄利落,仿佛一把就能握住。
而束简也这么做了。
竹怀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白花花的rou体就像是在发光一样,晃得人目眩神迷,他那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对方的腰。
刚一接触竹怀的皮肤,淡淡的竹叶香就像是被加热了,越发欢快地往四面八方飘散。
竹怀没有去亲束简的嘴或者脸,他只是珍惜地在束简的耳畔落下一个羽毛般的亲吻,然后小心地舔舔他的锁骨,像是顾及着束简现在的状态,尽量不引起他的反感。
事实上束简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相反他还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试想,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姑且算是男人——伏在你身上,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侍奉自己的神明,珍之重之,偏偏行的却是秽乱之事,男人的征服欲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竹怀撩开下摆,下身终于完全暴露在了束简眼前。
只见挺立流泪的性器后,隐约可见两瓣rou唇微微开合,不知是前方还是花xue流出的水ye将它们弄得shi漉漉的,晶亮地泛着水光。
束简喉头滚动了一下,觉得嗓子有点干。
竹怀只觉腰间手掌的力度陡然加大了几分,他有点吃痛,但没有去阻止,反而笑了笑,媚眼如丝:“都shi透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话出口后,束简的瞳色都深了几分。
他将束简的阳具握在手里,上下抚弄片刻,便抬起腰肢,将那粗硬的一根rou刃慢慢吞下。
“啊……”空旷了许久的身体被慢慢侵占、填满的感觉让人舒服到发疯,竹怀整个人都绷紧了,反弓着身体,仰着脖子呻yin出声。
被火热的内里包裹,束简亦是发出一声喘息,忍不住抓着人的腰动了动。
“唔……别……大人,等等……”
竹怀立时惊喘出声,脚趾空茫茫地抓了抓,可爱又无措的模样落在了束简眼中,他露出一丝笑意,将一只玉石雕琢般的脚的脚踝握住。
“动一动。”他道。
“唔,好……”竹怀点点头,撑起身体,让那物滑出身体,复又重重坐下,“呜啊——!”
高速摩擦带来的快感,是像刚才那样含着远不能比的。原先侍候束简,往往都是由束简主动,对方技巧卓越,就算失了神智也记得顾着自己的承受能力,不会下狠手磋磨。不料如今自己上手,掌握不了力道深度,反而弄得惊喘连连,连腰杆都直不起来了。
但竹怀清楚束简的本钱有多强横,要是拖延下去,熬到天亮都未必能让对方完事一回,只得强撑着再次抬起腰tun,重复之前的轮回。
“啊……呜……大人……太大了,受不住……”
青年的声音温和柔软,被情欲一浸更添三分媚意,听得人心头火起。偏生这人一面求饶,一面还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不过反复几次,就颤着身子去了一次。
淋漓滚烫的水ye从花xue里涌出来,浇在束简的性器上,束简“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脖颈侧面爆出青筋。
埋在青年身体里的东西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唔……好胀……”青年被撑得肚子发酸,高chao后过于敏感的身体被烫得发软,他忍不住把脸埋在束简的颈窝,抖抖索索地一时脱力。
然而他撑不住要休息,束简却还没尽兴。
束简只觉性器泡在一汪热泉中,又shi又热,柔软的xuerou娇媚地包裹着他,按摩吮吸,爽得头皮发麻。
他挺了挺腰,将竹怀往上顶了几下,然后在对方的惊呼声中,翻身将人压下!
“啊……大人……别……”竹怀被突然按倒也是一惊,随即就感到那根凶器在身体里快速抽出,复又重重顶回,登时什么话都被顶回去了,只留下几声破碎的呻yin。
高chao过后最是敏感,也最是紧致。高热的身体紧紧绞缠着入侵者,像是求饶又像是在欢迎,最简单的摩擦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更不必说像束简这样快速狠厉的cao干。
身躯修长白皙的青年被拘束圈禁在男人身下,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深入喘息呻yin,淡色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红,口涎顺着嘴角淌出,混着泪水和汗水,将下颌、脖颈弄得一片shi泞。
下身更是凄惨,被摩擦得殷红的花唇咬着rou柱,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又收回去,粘腻的ye体从性器和xuerou之间被挤出来,打shi了一片床单。
束简伸手摸了一把,立时shi了整只手,他咂舌:“这也太shi了……”
“呜啊……对不起……大人,大人,您轻些……要坏了……”青年闻言,身体反而条件反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