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属于罗战朋的回忆。
“优莺,你为什么又把单性别的姑娘打了?”
“……”
“为什么不能跟宿舍里的女孩子们好好相处?你要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单性别女性……”
“允达副官,我想成为雄化人。”
“给我个理由。”
“单性别女人善妒、或者是愚蠢、或者是高傲,她们就是笨蛋的代名词。我可不想成为那种垃圾一样的生物。”
“你这是有厌女症吗?太偏激了啊优莺!你必须改改你的想法!”
“那就等到我的鸡巴Cao到一个温柔贤惠体贴大方的单性别女人再说吧。在此之前——”
“这血淋淋的东西是……?!”
“我把Yin唇Yin蒂都割了,也向素星护士长提出子宫切除的手术请求。总之,我痛恨身上这个雌性器官,它让我脆弱,让我变得愚蠢。”
“难道单性别男性就不愚蠢了吗?!你这孩子真是……”
“当然也蠢,但他们至少在力量上要强过女性。这也是单性别人的规矩:一个笨蛋,如果他的拳头够硬的话,可以弥补脑袋空空的缺点。再说了我也不蠢,我只是讨厌成为一个弱者罢了。只是针对我自己来说,我已经挑好自己想走的路。”
如果说罗战朋有厌女症,其实不完全正确,他讨厌单性别女性自认高傲有才的模样,但他尊敬每一个愿意尽心尽力抚养后代的母亲。
三十五岁,罗战朋已经适应了身上有个随时发情的雌性性器官,但他心里永远无法将之敞开给任何性玩具或是别人的性器。就连禾道扬的男根也会被拒之门外。
禾道扬清楚这一点,所以更倾向于在Jing神上与罗战朋亲密契合。
同样,罗战朋也清楚再怎样往雌性化生长也不可能让自己长出“女性ru房”的禾道扬,对接受自己雌性的一部分是有多抗拒。
两人一样,因为抗拒变弱而维持着雄性化体态,他们有时坐下一起喝酒,会提及此事并坦言自嘲自己果然是受到单性别人的社会规则影响过深。
“但是再怎样降低我的原则,我也不会允许除了我手指之外的其他东西进入我的Yin道。”罗战朋笑着说。
“我至多允许虹吸管插入,采取检测物质。”禾道扬接话,两人默契地回头相视一笑,然后互相依偎。
和以前一样,他们的嘴只会为对方口交,这是他们保留给对方的、仅剩一点点可以明志的身体上的“纯洁”。
只是一场单纯的口交,心理上的满足而已。
几乎同时射Jing再次证明二人在Jing神上的契合。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给你做饭。”禾道扬咽下罗战朋的Jingye,从沙发上下来。
“我给你打下手?”罗战朋悠悠打个哈欠,故意摆出迷瞪瞪的模样对禾道扬说。
“你趁机小憩吧,都是我自己就能办好的小事。”禾道扬穿好裤子,往罗战朋怀里丢了个抱枕。
罗战朋傻笑着目送禾道扬回厨房,抱着抱枕半躺在沙发上哈欠连天,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他没有半点印象。
再醒来时,电视已经被打开,禾道扬就默默坐在他脚边,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
“醒了?去洗把脸,我给你热饭。”禾道扬说完便起身离开,罗战朋伸了个懒腰,衣服被往上拉扯,露出他强健的公狗腰。他顺势卷起衣服,露着腰部大摇大摆地进了浴室。等他清醒,禾道扬已经恭候这位罗大爷多时了。
禾道扬体贴地帮他把衣服拨弄下来,将鸡翅腌面摆在他面前。
只是很普通的家常食物,罗战朋一边吃一边感慨自己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然而这俩一个是杀人魔一个是暴戾分子,根本不可能过什么“普通人的生活”。
吃过午饭,罗战朋便提出要先行一步。
他最近很忙,要搞清楚那批被替换成“牛nai糖”的性欲抑制剂到底是谁从中作梗,还要想办法解救在黑市上被出售被凌辱的特异双性人们,加上他突然改变方针:不希望弗lun萨的老婆奥薇拉那么快去世,他要折磨那个病态的女人,出于他扭曲的仇恨心态。
禾道扬起身送他到门口,搂住他的脖子,罗战朋微微弯腰,与他亲吻,不同于和他人性交时那样热烈的吻,两人轻轻地啄着对方的嘴唇,享受那种一触即分的温柔。
“如果那个国际军警要杀你,你一定要反击,别管那么多,我会护着你的。”罗战朋捏着禾道扬的脸颊,温柔地对他说。
“之前调侃我是反抗军第八分队小队长的家伙是谁?”禾道扬好笑地捏回去,拉拽罗战朋的脸颊,看他嘴里出来的小虎牙。
“爷我难得扮演一下小说里的那种霸道总裁,你知道我一辈子不可能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里人模狗样地装逼的!你配合我一下嘛!”罗战朋不满地撅嘴,像个闹脾气的小男孩。
禾道扬没忍住笑,他松开手,食指移到罗战朋嘴唇上点了两下:“好吧我的总裁大人,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的。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