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野兽一样的小子,在罗战朋身下乖巧地承受着罗战朋的啃咬,嘴里发出沙哑而不乏渴望的呻yin。
罗战朋心疼自己的小腊皮,不会在他脖子上留吻痕,尊轶真却不知餍足地渴求罗战朋往自己脖子上吻:“老大……重一点,求您再重一点吧……往上,亲吻我的脖子……留下痕迹、我好到外边嘚瑟去啊?”
罗战朋嗤笑,狠狠在尊轶真脸上拧了一把。
“别压抑……我知道您爱虐我……别捂着,让它流血不好吗?”尊轶真双手撑着身子往上蹭,让罗战朋的脸凑到自己腰部上,因为运动而被扯开的伤口往外渗血。
“轶真,刚才就当爷拿你开玩笑,要真是73弄出来的口子,我可舍不得扯它。乖,爷给你拿片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天亮再说。”罗战朋耐心地哄着这个因为特异双性人的yInye催情作用而头脑昏沉的小子。
“老大……”尊轶真想哭,狠狠地埋在罗战朋的胸肌里大哭一场。
罗战朋后来越来越惯着尊轶真,让他只想待在罗战朋怀里撒娇任性,由此,尊轶真感觉自己和老大的关系越来越尴尬。说是亲情却已经超过,说是爱情又不可企及。
“睡吧,爷刚想起还有点事,我先去办了。”罗战朋轻手轻脚下了床,端来水杯和药片,强硬地将药片塞进尊轶真嘴里,灌着他喝下一大口温水。
罗战朋一向独来独往,不过他身后可有不少保镖,随便抓一个也能泄欲,但他不愿。
“这批抑制剂,战鹰想要?”站在港口的男人一身条纹西装,打了个金色领带,金发棕眼鹰钩鼻,一看就是西大陆人,口音里还夹杂着西大陆大国斯达利尔的口癖,在话尾有时语调反而会往下降。
“嗯,毕竟我们做情色行业,这些东西分离制作的新型催情药剂还挺好用的。汉伯顿的代表,您出个价。”罗战朋一身文化衫帆布马甲帆布裤,脚上穿着一双破凉鞋,嘴里还叼着根草梗,看起来全无老大的样子。
即便这样不修边幅,汉伯顿的人也不敢小瞧他。
“用通用币换算吧,这批货少说五百万,当然对您这种做大生意的人来说五百万只是小数目,我们还收经手费,毕竟船是我们的……”
罗战朋不等他说完,大手一挥豪爽地说:“买了,加上你们的船,一千万够不够?”
被耍过一次的汉伯顿代表笑着让罗战朋加上货币单位。
“是通用币,不坑你们。”罗战朋笑着说。
汉伯顿代表不以为然:“不坑?您这出价就已经想让我们血亏了,船不卖,这批货友情价算您五百五十万。”
罗战朋眉毛一蹙,反问怎么还涨价了?
按照黑市利润来说,这批货不卖到一千万通用币真算不上贵。汉伯顿这个转手价实在大有水分。
“所以我要验货。”罗战朋转头看向停泊在港口的游艇。
汉伯顿代表嘴角上扬,冷笑着拒绝:“不买就别看,这也算是黑道规矩,要么砍价要么反坑。拿钱来,我们才会给你正品,你出多少钱就拿多少货。”
罗战朋本想向汉伯顿宣战,他有这个资本,但一想闹大也不好,索性放弃:“行吧,你说五百五十万就这个价,但样品我还是要一份的。”
特异双性人对抑制剂十分敏感,毕竟这东西就是来自他们同胞的身体。
提取抑制剂的活儿其实大多数是由特异双性人建立的实验室干的,但为什么汉伯顿会接下这笔生意?
让罗战朋背后发毛的不是这批货被卖出高价,而是这批货为什么会由不相干的黑帮经手。
其中复杂的原因暂且不表,只要知道特异双性人在他们领导人的暗中指挥和扶持下已经发展出诸如“战鹰”这样的“专属黑色帮派”,大部分地下生意只要涉及特异双性人的,都会被这些特殊帮派接手。
罗战朋如愿得到一个透明封口袋,还没他掌心大小,里边兜着一颗白色药片。他取出药片,张开嘴,上下门牙咬住这颗药片。
还没等他舔舔这东西,就被身后悄悄靠近的男人拍了一下肩膀,吓得他一激灵,嘎嘣一口咬碎了那药片!
罗战朋转头看,只见是当地老牌黑帮红刃的三把手“爪老三”!
“有外来货?我们红刃不插一手怎么行?”爪老三其实是红刃帮派中所有继承人里最有威望的,他不像最年轻的那个那么风流不羁,也不像四十多岁的那个活得那么随缘,更不像五十岁那个那样快要失去活力。正当年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令人着迷的气质——沉稳又优雅。
然而他的优雅和沉稳转瞬就被罗战朋一吻夺走!
汉伯顿的代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罗战朋突然伸手勾住爪老三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吮住爪老三的嘴唇。
爪老三只觉口中涌进一口带着甜味的津ye,他下意识推搡罗战朋,手掌刚摁在罗战朋胸口上就被罗战朋抓住手腕。那口津ye也不容他反抗地,全进了他的肚子。
这边俩大男人还懵逼着,罗战朋一把推开爪老三,朝地上啐出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