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只听一声裂帛般的声音,胸口登时一片清凉,塑料纽扣“噼里啪啦”落了满地,在几下不屈的弹跳后归于平静。
微皱的旧衬衫缓缓送皮肤上剥离,察觉到对方真实意图的翟洋顿时喘息着推开了衡彦书。
“不行的!”翟洋急道。
“用后面,别怕。”修长的手指轻易地解开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同褪到脚踝。翟洋一下子就慌了——这里可是毫无遮挡的阳台!二十多楼的高度好歹有五六十米,他往下望了一眼,无论是渺小的车辆还是细窄的道路都让他恐惧到窒息。
两瓣屁股被用力撑开,股间两个小嫩洞彻底暴露在衡彦书的视线之中,他揉捏着两团圆乎乎的软肉,缓缓凑近了脸。
“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彦书...哈啊啊!!”
热乎乎,湿哒哒的舌头舔在他的屄口,翟洋紧紧抱住栏杆,紧闭着双眼惊叫道:“彦书你在做什么!不要舔啊!”
意志上分明是不愿意的,可是身体的欢愉却轻易被男人挑起。他不自觉的撅起屁股,屄水就像不要钱似的狂流不止,全都落入衡彦书的口中。
粗糙的舌头带着小屄分泌的淫液一直往后延伸,最后停留在肛门口。舌头上的细小舌苔完美的贴合在皱褶的沟壑间,硬是把肛口整个舔开了。
被插过的屁眼儿食髓知味地颤个不停,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事的羞耻和身体上的快感像是拔河般来回拉锯在翟洋的脑海中。正午的阳光愈发热辣,刺在他光裸的背上,像是有千万个细针在扎一般,臊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嗯...嗯...唔...”舌头像是一条泥鳅钻进了他的屁眼里面,用力顶着紧绷的肠壁打转,舔得“啧啧”作响。
翟洋受不了似的摇了摇屁股,却被男人警告般的一巴掌抽在白腻的软肉上,疼得他没忍住叫出声来。
肠肉像是软糖一般,越舔越软,越磨越糯。衡彦书见润滑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解开裤子,扶着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一杆入洞──
“呜嗯!!!”
翟洋的身体像是被身后的嵌入的楔子钉在这片堪堪到腰的透明玻璃上,鸡巴都被碾压的变形,和后面两颗卵蛋紧紧挨在一起。
“好紧!”衡彦书光是进到三分之一就卡着进不去了,没润滑过的地方干涩紧绷,他生怕伤到翟洋,于是道:“把屁股撅起来,用手扒开。”
“不行啊,松手的话,会掉下去的!”翟洋变了脸色。
“把腿岔开就不会掉下去了。”
衡彦书的语气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翟洋只能无奈照做。合拢的双腿渐渐分成一个“人”字形,玻璃落到了肋骨的位置。他抬屁股,两只手分别覆上两瓣肉丘,用力往两边掰开。
他羞赧地回过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小声问询道:“这样可以吗?”
何止是可以?
整个背到臀就像二次函数的反向抛物线一般,腰深深的凹下去,屁股却高高耸起,被手扒开的小穴紧紧吸附在自己的阴茎上肛口都被崩得发白,看得衡彦书一股血气直往下身冲,掐着翟洋的腰就狠狠地干进去,挺着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啊!!!”翟洋受不住似的紧抓住身前的栏杆,拼命往前躲,凉凉的玻璃贴在皮肤上,冻得他浑身一激灵。
男人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一个猛子把整个茎身都埋进了直肠里,硬挺的龟头像是要把翟洋整个人都捅穿了!他登时摇着头惨叫起来:“好疼!不要这么深!好疼啊!”
“忍一忍,肏开就不会疼了。”衡彦书说罢就将整根退了出去,层叠的肠肉被拖出体外,紧绷的肛口像是个凸出的鱼嘴,堪堪含住他的巨物,看上去淫靡又可怜。他一直退到只剩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便叩着翟洋细瘦的腰狠狠往他跨上一撞!
凄艳的惊叫在静谧的居民区如同投入静湖的一块巨石,溅起层层水花般回荡着声响。上半身支撑不住似的往下落,冰冷坚硬的玻璃直接抵上了两粒敏感的乳头,压得因怀孕而微鼓出的小奶子都平了,就好像是被扔进三明治的小馒头,硬是被盖上盖儿碾成了一块面饼!
“啊、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地被碾过,直挺挺的鸡巴像根小棍,随着肏弄前后摇摆甩动,黏答答的清液泼墨似的四处乱溅,落在一尘不染的玻璃,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
翟洋仰起头,明晃晃的日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自己竟在青天白日之下光着身子挨肏!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他淹没,可与之同时,鸡巴却是更硬了几分。他欲哭无泪,却又因重度恐高不敢往下看,只能闭上双眼,任由衡彦书亵玩肏弄。
“啊啊啊!要到了啊!呜哇啊啊啊啊!!!”翟洋摇着脑袋胡乱地尖叫着,完全顾不上自己这是在露台上。胯间的鸡巴抖了抖,几股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地面。他脱了力般的往下坠,头顶贴着玻璃,胸口悬在地面,两条腿劈成一个大大的钝角,两手像是被高高吊起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