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彦书,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清晨第一缕暖阳透过床帘的缝隙钻进来,像一道迅猛的闪电将床上那具遍布汗水的yIn躯切割成两半。
翟洋摇着头,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让他本就平凡的长相看起来更加磕碜。他两手死死揪着床单,双腿几乎被掰到180度,而他的胯间跪着一个皮肤雪白的英俊男人,正挺着腰cao干着他快要撑坏的bixue,腹部的肌rou都紧绷出雕塑般的线条。
“还叫彦书?”男人惩罚似的重重顶了两下,gui头都快把子宫颈给顶烂了!
翟洋惨叫两声,连连哀求道:“彦书哥哥!彦书哥哥求你轻点!”
“啪”得一声,翟洋翘起的屁股蛋上重重挨了一巴掌。混血男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狂冲猛干,插xue的“噗嗤”声和睾丸重击在xue口的“啪啪”声连成一片,紧凑的像是被挤压在一起的沙丁鱼罐头。
“呜哇哇哇啊!!!不要啊!!!”
男人俯下身子,按着翟洋颤抖的肩膀不让他挪动身体,下身用力一桶,整个gui头竟都卡进了宫颈里!Yinjing下方的睾丸蓦地收缩两下,滚烫的Jingye犹如高压水枪般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壁上,射了将近一分钟。
衡彦书叹了口气,趴倒在翟洋的身体上,缱绻地亲吻着细长的颈脖和凸出的下颌线。
“小洋,我上班来不及了,今天要麻烦你自己去清理下了。”他喘着气,像是还在回味着高chao的余韵,“我转给你一点钱,记得给你爸妈打过去。桌上有昨晚买的面包,一定要吃早饭,知道了吗?”
“嗯...”翟洋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听起来就让人很想欺负。衡彦书刚准备下床,又折回来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几分钟后,衡彦书换上一身笔挺的西装,拎着包匆匆离开了家,而瘫在床上的翟洋满肚子Jingye,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情欲逐渐退散,翟洋抓起枕头边的手机,看着支付宝上新到账的三万块钱,心中五味杂陈。
他以前一个月收入也才六千五,三万块够他四个半月工资了,可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做完爱收钱,这是只有婊子才干的事。
从搬进这里的第一天起,两人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奇怪。
刚开始,他两虽然会互相帮彼此解决生理需求,但一直没有触及到底线。可耐不住衡彦书的软磨硬泡,还没过一个星期,两人便真刀实枪地干上了,并且每天都要搞这么一次。
他不知道衡彦书的Jing力为什么能这么旺盛,就好像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性欲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而他自己每次被欲望吞噬了心神的时候,便是什么也顾不上,只能全身心的沉溺在彦书给的快感中。
可在欲望淡去之后,自我厌恶的感觉就会渐渐袭来,像是粘在头发里的口香糖,甩不掉也扯不干净。他住着彦书的,吃着彦书的,甚至连打给父母的钱和自己的零用钱都是衡彦书在出,自己付出的,只有这么一具不男不女,下作又不堪的身子。
这不是包养是什么?
床上的男人像是被事实压得喘不过气,烦躁地捂住了脸。
他不是没有努力过。在衡彦书去上班的时候,他所做的就是在招聘网上不断给合适的公司发送自己的简历,一天最多能发几十封。然而那些简历就像投入大海中的小石子,沉入水底,连封拒绝的回信都没有。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翟洋这么想着,强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
哪怕降低自己的求职标准,他必须要找到一份工作。他要慢慢还清衡彦书的钱,只有这样才能抵消心底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屈辱感。
马桶盖被按下,翟洋像往常那样坐在马桶上挤出男人射进他子宫里的Jingye。
腹部闷闷作痛,应该是刚才彦书做得太狠了。他抽了两张卫生纸,在Yin道口擦了擦,看着白纸上的丝丝血迹皱起了眉头。
Yin道收缩又扩张了几下,除了有点异物感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异样,那这血是哪里来的?
直男翟洋心中虽有疑虑,但也没太放在心上,草草提上裤子洗了手便开始准备换身衣服出门应聘。
“领导好,我叫翟洋,今年26岁,毕业于a城财经审计学院,这是我的简历,请过目。”
对面的穿着制服的老大爷被这隆重的仪式感整得一脸懵逼,翻了翻面前的简历,满脸疑虑道:“你个大学生怎么跑来应聘保安来了?当然,我也不是说保安不好,但是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我感觉不太适合吧。”
翟洋脸色一变,立即抓着大爷皮皱皱的手急道:“我可以的!别看我这样,我小学可是跟着电视练过散打的,班上个子最高的女生都打不过我!拜托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小伙子,我们保安不一定真的要多大的能耐,但是一定要高大!要威猛!要能给人安全感!你这样的...”大爷抽回手,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
翟洋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在看到大爷满脸的抗拒之后,还是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