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彦书转过身来,却看见翟洋连裤子都没穿,光着两条细白的腿,偏长的居家服遮住了下身的私密部分,却挡不住他勃起的Yinjing。
gui头直直地戳在柔软的布料上,顶出一个小帐篷,而翟洋面色chao红,鼻息粗重,倒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胳膊,拼命的用额头蹭自己的颈脖,乌黑的短发刺得阵阵发痒。
“小洋你这是怎么回事?”衡彦书惊得手中的包都掉落在地,难以置信地望着怀里的男人。
对方心跳极快,隔着两人的衣物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呜...那个人,给我下了春药,我现在好难受,救救我彦书...”
“下春药?!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翟洋摇了摇头,支吾道:“用针管打进去的...”
衡彦书眯起双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在翟洋看不见的地方玩味地挑了挑眉毛,“打进哪里了?”
翟洋不说话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衡彦书,眼底像是笼罩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可怜又委屈,让人不忍再多问一句。
衡彦书何时见过翟洋这副模样?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往下身冲去,海绵体充血变硬,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困惑的模样,好像翟洋不把这事儿解释清楚,就不能继续下一步似的。
“我们回房间说好吗?”翟洋细声细语地请求道。
“嗯。去我那儿吧。”
衡彦书住的是主卧,房间要比翟洋的大一点,桌上还放着办公用的电脑。他将软得连路都走不动的翟洋抱到床上,自己则像个审判者一般,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
翟洋眼神躲闪,下唇都快咬出血来,像是在作巨大的思想斗争。然而理智在欲望面前节节溃败,两个rouxue的空虚、刺痒已经不容他再往下拖一秒了。
他自暴自弃地掀起衣角,露出硬邦邦的男性器官,最后竟在衡彦书的视线下缓缓张开了双腿——
Yin道里分泌的sao水已经糊满了整个bi口,并且正顺着地心引地往肛门流去。两个小洞像是扇贝般开合着,每一次都要往外吐出点水来,而被衡彦书的目光扫过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般,尤其是常年不见光的私密处,被盯得又痒又麻,恨不得伸手去挠一挠才舒服。
“小洋……你是双性人?”衡彦书瞪大了眼睛,玻璃珠般的眸子像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般,眨都不敢眨一下。
“嗯…我生下来就是这副模样,家里没钱做手术,现在长大了也来不及了。”翟洋合上双腿,忐忑道:“彦书,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觉得我很恶心?”
见衡彦书不说话,翟洋心立马凉了一截。他赤着脚踩在地面,扶着墙用尽力气才勉强站起来,低垂着的眼瞬间就红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可一步还没迈出去,他竟被突如其来的身影猛地扑倒在床。两人胸膛紧贴,翟洋竟听见对方的心跳也是同样狂热急促。
“你这副模样要走到哪里去?再出去被强jian一次吗?”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侧,翟洋不禁缩了缩脖子。
两人虽是极好的朋友,却也只步于朋友,从未有过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对方。翟洋偷偷地打量着衡彦书的侧脸,不加修饰的皮肤白皙紧致,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高挺的鼻尖微微上翘,Jing致的像是个假人。
可就是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居然十年间都不离不弃地陪在自己身边,身边干净得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彦书……”
“说吧,想要我怎么帮你。”
“我想……要你cao我……”
说完这话,翟洋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并在一起的两只膝盖相互抵着厮磨,连头都不敢抬。
“这可是你求我的。”说罢,衡彦书解开皮带,脱下外面的西装长裤。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勃起的Yinjing,把整个档兜都撑得快要没了弹性。手指叩着内裤腰缓缓往下,被布料束缚的Yinjing瞬间弹起,雄赳赳,气昂昂地直直冲着翟洋。
翟洋偷偷瞥了一眼,便被这么大的Yinjing吓坏了,满脑子都是怎么这么大,以及彦书居然也有了反应之类的想法,完全没将其与之前强jian过他的大鸡巴挂上钩。
男性Yinjing特有的腥臊味在空气中飘散,换做以前,他一定恶心的想吐,可现在在春药的作用下,竟觉得这股味道对他有股独特的性吸引力,闻得他头晕晕乎乎,连喉结都饥渴的滚动了几下。
“给我舔舔。”衡彦书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扶着鸡巴一直送到翟洋的嘴边,半个拳头大的紫红色gui头留着透明的ye体,拖在鸡巴下面,拉出一道银色的丝线。
翟洋的脸涨的通红,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口含住了。
嘴唇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O”型,彦书每天会洗澡,吃起来也没有什么臭味。可怕的是看起来已经足够骇人的Yinjing居然在他的嘴里一直变大,微咸的前列腺ye和rou乎乎的jing身塞得嘴里满满的,他一手握着Yinjing根部,一边学着以前在黄片里看到的A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