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好痛,我不行了!”
“加油,宝宝已经看到头了,再使把力!”
管榆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咬着牙将所有力量汇聚于下身,在声嘶力竭的吼叫声中使劲全力撑开小xue,撕裂的剧痛伴随着婴儿的啼哭一同响起。
“恭喜你呀,是个男宝宝,长得真可爱。”护士将手中的宝宝简单擦了擦血迹抱到管榆跟前。管榆虚弱地伸手接过,左右轻轻摇晃着手臂哄宝宝睡觉,可无论他怎么哄,宝宝依然啼哭不止。
“宝宝应该是饿了,要不给他喂点nai吧。”护士提议道。
管榆点了点头,缓缓掀起了上衣。
因为怀孕的缘故,充盈了nai水的ru房比之前大了两倍,ru头也又圆又大,细小的nai孔正往外冒着几点白色ru汁。
他挺起胸膛,将ru头送进宝宝嘴里,哭声的确是停止了,可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难忍的尖锐疼痛,痛得他大叫出声,手一松,宝宝竟摔在了地面。
“宝宝! ”管榆惊叫着俯下身想要抱起孩子,可余光却扫到胸口的一抹鲜红──ru晕上赫然印着一圈深邃的牙印,正往外冒血珠。血红和ru白交错相融,顺着ru尖往下滴。
怎么会…才出生的宝宝怎么会有牙齿?!
脸上的虚弱和疲惫被恐惧所取代。管榆警惕地望向地上的宝宝,胸膛大幅地起伏,口中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诡异的气氛在昏暗的病房扩散开来。
就在这时,地上的宝宝睁开了眼,不同于普通亚洲婴儿的浮肿单薄,那双眼深邃狭长,看向他的目光犹如猎人锁定了猎物一般,专注又冷漠,眼底透露着嗜血的残酷。
还残留着血迹的额头蓦地冒出漆黑的烟雾,盘旋萦绕,最后凝结成一对覆着鳞片的扭曲尖角。
“我饿了。”婴儿用完全不符合年龄的低沉声音说道,紧接着在管榆惊骇的尖叫声中猛地扑了上来!
“啊啊──救命,快走开……”
意识在惊恐中被拉回现实,管榆猛地睁开眼,熟悉的房间终于回到了视线──是梦啊。
他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吁完,胸口的刺激便惊得他叫出声来。
管榆垂下头,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正趴在自己胸口,大口大口地嘬着自己的ru头。他吓得一怔,对方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嘴巴,难得地朝他露出一个相对温和的笑,“醒了?”
管榆被闹钟吵醒过,被阳光照醒过,被小娟吵醒过,可唯独没被人吸nai头吸醒,加上做了个这么奇怪的梦,顿时一阵尴尬。他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可身体就像散了架一般,稍稍一动就又酸又痛,他不禁“嘶”地吸了口凉气。
宋天驰显然对对方冷淡的反应不太满意,像小孩子闹脾气似的故意用门牙嗑在被吸肿的nai头上,留下两颗牙印,开口问道:“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家留宿,你难道不应该热情一点吗?”
管榆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上午了,怪不得昨晚睡得特别热,像是躺在老家炕上似的。他没能理解宋天驰口中的热情,便揉了揉哭肿的眼睛,瓮声瓮气地说:“那我去给你做早饭吧。”
宋天驰挑了挑眉,“我可不吃泡面。”
“那我下楼买,豆浆、油条、小笼包,你要吃什么?”
宋天驰从管榆的胸口移开,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着比自己吸得又红又大泛着水光得ru晕,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想吃樱桃。”
哪有人一大早吃樱桃的,有钱人的喜好真奇葩。管榆腹诽着强撑起身体,可脚还没落地,昨晚备受摧残的屁眼儿就被压得一痛,整个人又软倒在床上龇牙咧嘴地抽着气。
“你看上去比我还饿,连起床都起不动了。”宋天驰调笑道。
管榆作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cao得下不来床,偏偏始作俑者还躺在旁边笑话自己,加上起床气,饶他脾气再好也不乐意接茬儿了,干脆背对着男人躺下,把对方当成空气。
“不如我先把你喂饱吧。”
他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身上的被子就被掀开了,两具赤条条、白花花的rou体落入眼中,一股血登时直往脑门窜,整张脸涨得通红。
“你怎么不穿衣服!”管榆捂住眼睛,却还是不小心瞥到了男人晨勃的昂扬性器,心头咯噔一声,一下子明白了宋天驰口中的“喂饱”意味着什么。
“你的睡衣穿得太紧了,内裤也是。”宋天驰摊了摊手。
“那...那我呢...”
管榆记得昨天是宋天驰帮自己洗的澡,居然连条内裤都不给自己穿上。
“你?”宋天驰眯起眼笑起来,雪白的牙齿在被床帘严严实实遮住光线的昏暗房间里格外亮眼,“你穿内裤有什么用,反正都是要脱的。”说罢,他还不忘捏了一把管榆还残留着指痕的rou屁股。
意思再明显不过,管榆捂住伤痕累累的双丘,崩溃道:“宋总,你行行好,我真的不行了,再弄就坏了...”
“别动,让我看看。”宋天驰低声哄道。他举起管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