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犹如一道利斧劈开了紧绷的空气!
坏掉了,一定坏掉了!
管榆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从未有过知觉的某个柔软位置被坚如磐石的gui头狠狠地撞破了,整个人像是被cao了个对穿,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撞击中被顶得移了位。
瞪大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宋天驰那张沉寂却莫名带着一丝兴奋的脸,震恐似饕餮吞噬了内心所有其他情感,愈发膨胀,像是要把心脏都给撑破。泪水模糊了男人的脸,管榆竟隐隐地看见被利落短发遮掩住的额角似乎冒出来两根布满鳞片的角——
他是恶魔。
性器抽了出去,管榆像是预感到什么一般,头摇成了拨浪鼓,泪水都被甩出了眼眶。他想恳求男人不要插这么深,可是短短的时间内他却连组织语言的机会都没有,只会吱吱呀呀地乱叫,只可惜他唯一能发出的这点声音却被再一次狠狠撞到底的Yinjing生生掐断了。
“嗬——”管榆脸上因情欲染上的驼红瞬间褪了个一干二净,好不容易硬起来的Yinjing也疼得蜷缩成一团,被吊起的双腿像是打摆子似的颤个不停,仰起的颈脖抵在床头的墙面上,后脑勺一片冰凉。嗓子里发出两声浑浊厚重的喉音,仿佛濒死前的老人在哀叹着不甘。
冷汗流进眼里,涩得张不开。
宋天驰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实际上他并非是想要管榆痛成这样,只是对于Jing虫上脑的他而言,自己获取快感的优先级排序远远地高过了管榆的感受。更何况管榆在他心里的地位恐怕也就是个会喘气的飞机杯,谁会在意一个性玩具的感受呢?
cao干的频率越来越快,宋天驰明显的感觉到那圈筋rou越来越软,仿佛一面的泥墙在自己不懈地捣磨下成为一滩烂泥,起不到一点遮挡防护的作用。
管榆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了。过深的插入顶得他干呕了两声,天灵盖突突狂跳,被抓在胸前的手也不再挣扎。
身体像是秋千似的被cao得前后晃荡,脊椎频频撞在软包连接处的一块硬物上,又疼又麻,膝弯处更是和粗糙的窗帘绑绳来回摩擦,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破了皮没有。
他是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鱼rou,没有人会关心这块即将送到嘴里的rou会不会疼。
“差不多了,我进来了。”
恍惚间,他听见男人这么说道。紧接着,一股极其蛮狠的力量狠狠地冲破了直肠口,整个gui头都直接干了进去!
“呃啊!!!”管榆凄厉的尖叫于宋天驰而言却像是催情的兴奋剂。窄小的直肠口紧紧地裹住他的大gui头,敏感粗大的冠状沟仿佛被一张shi漉漉的小嘴死死地吸住了,哪怕不动都爽得他倒吸了两口凉气。
“好爽!”宋天驰忍住直冲下体的射Jing感,喘着气道:“小嘴咬我咬得这么紧,我都舍不得把你送人了。”
陌生又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不住发抖,管榆彻底放弃了抵抗,他捂着眼睛,任由眼泪顺着手腕往下流。
“cao开就不疼了,你老是哭,多扫兴。叫点好听的。”说着,宋天驰握住了管榆胯间萎靡的小鸡巴,一边cao一边给他打飞机。
深处直肠口被捣得淤红一片,对男人的性器大敞开来,剧烈的疼痛熬过去后就是一阵阵的酥麻。Yinjing刻意地在前列腺那一片来回碾磨,又猛地干到最深处。渐渐的,管榆也适应了这样暴戾恣睢的cao干方式,垂着脑袋盯着自己一下凸起一块gui头形状的小腹,目光又迷离起来。
“呜、不要...受不了了啊!”管榆歪着脑袋,身体想往后缩躲避狂猛的cao干,可是身后却没有一点可以后退的余地,只能挺着屁眼承受着残酷的cao干。他的声音带着浓浓地鼻音,像糯米糍般又黏又糯,乍得一听竟有点像撒娇。
“我让你说点好听的,快点!”宋天驰听不得管榆一口一个“不要”,明明是自愿主动献身,却搞得自己像在强jian他似的,当个婊子还要在床上装纯。他示威般地捏住管榆的nai头狠狠一拧,似是催促,但更多的是恐吓。
“啊!”管榆痛得大叫,立即捂住被拧痛的ru头,哭道:“我说!我说!”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做爱时作为男人最想听到的话,无非也就夸自己鸡巴大、好会Cao之类的,可是这种话要怎么说得出口?!他犹豫了一下,nai头却又被狠狠揪了一把,疼得他浑身一抽,立即不假思索地大叫道:“爸爸鸡巴好大!Cao死我了!”
“爸爸?”宋天驰显然没想到自己在床上直接升了个辈分,好笑之余还真觉得有点刺激:“那爸爸cao得儿子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管榆忍着泪水回答道:“儿子要被Cao死了,求求爸爸快点射吧!”
“你是不是从小被cao大的?怎么sao成这样!”宋天驰再也忍不住了,他两手抓着管榆被迫像上抬起的肥屁股,硬是将双丘抠出十个深陷的坑洞,下身像是撞钟的大钟杵,退到只剩gui头又一口气撞进直肠口,cao得管榆嗷嗷大叫,鸡巴上下狂颠。
“啊啊啊不行了!!爸爸!!我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