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驰从不会带人回家做爱,所以家里没有润滑油和避孕套,好在凡士林的润滑效果不错,随便涂点在手上就能挤进还没被开垦过的处男洞xue。
管榆双眼紧闭,嘴里咬着床单,忍受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rouxue里的粗暴抠挖,直到身后窸窣几声,抵在xue口的东西明显比刚才要大、要烫了好几倍时,他终于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呜咽。
“怎么扩张了这么久还这么小?之后我会给你准备几根扩张棒,晚上塞着睡觉,一天都不准拉下。”
喝了酒的宋天驰明显比平时要话多些,行为也要粗暴的多。他一巴掌抽在挺翘的屁股上,tunrou颤了颤,留下一个褪不去的红色手掌印,不耐烦地说:“放松点,不然进不去。”
没有经验的管榆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只能像大号时那样张开括约肌。很快,整个肛门一圈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压力,不用说也知道这是男人要插进来了。
脑海里浮现宋天驰大得吓人的红紫色gui头,管榆吓得捂住脸,绝望地哀求道:“求求你轻一点...轻一...”话刚说一半,屁眼就像是被一根在火上烤过的粗铁棍狠狠撬开了,并且还在不停地往自己身体里深入!
从未体会过的疼痛攥紧了他的心脏。管榆浑身僵硬地像块石头,连呼吸都不敢大开大合,只能紧咬着牙关用全身心的意志去抵抗难忍的痛楚。
“啊啊!!!”身后的人狠狠往前一顶,管榆的身体在强大的惯性下被迫前移,肩膀抵到了床沿,幸亏两手隔着床单扣着底下的床垫才没让自己掉下床去。脖子竭力后仰,青筋在通红的皮肤下偾张凸显。哪怕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远超负荷的痛折磨得惨叫出声,殊不知男人才插进一个gui头。
“要裂了,好痛!好痛!求求你拿出来!!!啊啊啊!!!”管榆再也顾不上尊严,也忘记了在同一层房间里的小娟,一心只想能减轻一点自己的痛苦,一点就好。
而宋天驰却偏偏不如他的愿。
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而且趴在床上的姿势更是雪上加霜,难以往里推进。他环着管榆的髋部,强行将他的下半身抬起来,像是玩手办似的将其摆成跪趴的形态,可此时的管榆就如同一只受了惊的猫,背部向上弓起,警惕又怯弱。宋天驰眉头一皱,索性退出来,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西装裤,利落地抽出皮带抓在手里。
管榆如释重负垂下头,汗水汇在鼻尖,滴在光亮的地板上。然而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只听见一声洪亮清脆的巨响,背上倏地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就像是被生生揭掉了一块皮!身体像是弹簧一般在惨叫中猛地弹起,他回过头,只见宋天驰挺着大屌,手中抓着折起的皮带,冷冰冰地看着他。
“趴好,屁股撅起来,腰沉下去,会吗?”
“我会的,会的,不要打...不要打我...”管榆抱着后脑勺,顾不得脚踝的伤,以最快的速度摆成宋天驰口中描述的羞耻姿势。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他恍惚回忆起上一次被皮带抽还是复读高考第一年没有达到一本线,父亲抓着挂在墙上那条起了毛边的皮带,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上,红着眼睛骂他没出息。
他不是什么天才,天资也不过平平,今天得来的一切,都是在家人的寄托和期望下,拼尽全力得到的,他是全村人的骄傲,父母也因为他能挺直了腰杆做人,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几句“你家孩子真争气啊”这类话。
鸡窝中飞出来的凤凰好不容易长出了瑰丽的凤尾,又如何重新能躲回村里,夹着尾巴做人,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
要忍耐...不管怎么样都要坚持下去...
“掰开屁股,我要进来了,再敢夹那么紧我就抽死你。”
管榆吸了吸鼻子,红肿的侧脸抵在床面,两只手覆上自己的tun部,朝两侧用力的扒开——茄子般上翘硕大的性器破开了窄小的rouxue,似奔驰的火车穿过漆黑的隧道在铁轨上碾出迸溅的火花,灼烧了身体最柔软,最不堪一击的部位。宋天驰肆无忌惮地前进,将下体一路埋到了直肠的最底端。
“bi真短,都吃不完。不过还好听人说赵强那玩意儿小的可怜,短bi配小鸡巴,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管榆却一瞬间没了声音。
不是他不想哭、不想尖叫,而是被破身的痛远远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将他的内心击溃、将他梗在喉头的惨叫碾碎,蒙蔽住了他的双眼,捂住了他的耳朵。他听不见宋天驰侮辱的话,满脑子只有自己被男人cao了这一个残酷的事实,却已经意识不到本该怀揣的不堪和耻辱。
眼前的床帘和床头柜随着猛烈的抽插拉远又靠近,在泪水中朦胧,在疼痛中灰暗。
两瓣浑圆的routun向上撅着,肛门的部位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粗壮jing身根部和两颗硕大的Yin囊,那一圈这褶皱连带着会Yin的一小部分都已经被带进身体内部,像是塌陷的沙一般,周围的皮rou也跟着凹陷下去,宛如一个深坑。宋天驰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尾骨上,单腿跪在床沿,挺着腰小幅cao干着。
他看着身下的躯体因痛苦而蜷缩发抖的男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