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榆又被灌了几次水,等到排出来的都是透明澄澈的清水时,肛门已经酸的快要合不拢了。
宋天驰轻松地抱起他扔在床上,尽管床很软,可脚落在床面的瞬间还是痛得他眼冒金星。
“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宋天驰站在床边面色峻冷地俯视着他,即便是这样的死亡角度依然不影响这张脸的贵气英俊,如果不是对方刚刚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管榆可能会单纯地认为这是哪家大少爷要奴才更衣。
他不敢怠慢,跪着走到床边,挺直了上半身,双手绕过宋天驰的脖子解开系在衬衫领下的领结。
管榆从未如此靠近过对方,甚至可以嗅见被掩盖在酒气下,衬衫被衣柜里的昂贵熏香熏陶出的檀木香气。
衣扣一颗一颗解开,大片赤裸的胸膛落入他眼中,管榆没想到男人看起来修长挺拔的体态脱了衣服竟意外健壮,肌rou线条分明,肤色健康,一看就是有长期锻炼健身的习惯。他有点嫉妒,但更多的是害怕——光看这体型就知道自己要真跟宋天驰干起架来,百分之一百不会是他的对手。自己恐怕连逃跑的机会都逮不到了。
“裤子也都脱了。”
管榆在心里骂了句“变态”,手上却老实地解开了对方的皮带。西装长裤落到脚面,他面对两条笔直颀长和紧身四角内裤面红耳赤。内裤的裆部鼓鼓囊囊,他不敢细想自己将要遭遇怎样的对待,只能硬着头皮将手指抵上了弹力极佳的裤腰。
内裤褪下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浓密蜷曲的漆黑Yin毛下,失去包裹的垂软大屌顿时没了束缚,象鼻似的悬挂在两腿间,后方的两颗卵蛋饱满紧凑,就像是机关枪的弹夹,贮存了巨量打种用的子弹。
管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光是软着都有自己勃起那么粗长。他吓得垂下头不敢看,对方却又下达了下一道命令:
“舔硬它。”
什么?!管榆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向宋天驰。
身为男人的他,居然被要求用嘴巴去碰其他男人肮脏的鸡巴?开什么玩笑?!
“不不不...宋总我是直男,这种事我做不来的,做不到...”管榆摇着头,身体本能地往后挪动,想要远离充斥着压迫感的高大身躯。
宋天驰不急不慌地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被吓得冰凉的身体登时感受到一阵温暖,可是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男人弯下腰,锐利的双眼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你对口交应该不陌生吧,绝大部分的人都试过。”
管榆不敢回话,对方却没有放过他。宋天驰安抚般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吗?”
能怎么做,插屁眼呗。所以说同性恋都是肮脏的玩意儿,别人拉屎的地方拿来做爱,好好的鸡巴不插bi非得去当搅屎棍,不得病才有鬼。
当然,他是不敢这么说的,只是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以前干过几个男明星,每个被我cao完的基本都神志不清,屁眼都快脱肛了,走路像只鸭子似的,摇摇晃晃,路人一看就知道这男人是刚被cao过。你想变成那样吗?”
管榆光是听着就觉得屁眼好痛。他剧烈地摇了摇头,满脸恳求地望着男人。
宋天驰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他将管榆耳鬓的碎发勾到耳后,蛊惑般地抵在他耳际道:“你要是舔得好,我今晚就放过你的屁股。”
“你...不准骗人...”
管榆直直地望向男人的双眼,眉头下压,嘴唇紧抿,佯装出一副有底气有气势的模样,而紧抓着床单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摇摆不定。
宋天驰嘴角微扬,眉毛微微挑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当脸凑近男人那处时,管榆喉结滚了滚,最后还是认命的伸出舌头轻轻划过jing身。挺拔的鼻尖触到男人旺盛的毛发,痒痒的,然而这点轻微的触感早就被他内心的滔天巨浪淹没了——自己居然在给别的男人口交!
腥臊的气味是屈辱的象征,侵蚀着他的五感,甚至连嘴里的味道都分不清是咸是甜。
“把嘴巴张开,含进去。”
半勃的Yinjing“啪”地一声抽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涎水,在还未消退的巴掌印上格外显眼。管榆的眼圈泛起一层委屈羞耻的红,却还是按照男人说的那样,张开了嘴巴。
沾在gui头上的分泌物又腥又咸,管榆刚含进嘴里就忍不住反胃恶心。他刚想要吐出来,后脑勺却被蓦地按住,朝着男人的胯间用力!
“唔!!”roujing强行塞进了嘴巴的过程中,他惊恐地发现,那根东西都快插进自己喉咙口了,居然才进去一半,并且在他的口中不断变硬变大,将嘴巴都撑成了一个巨大的“O”型!唾ye腺在神经反射下分泌大量的口水,像是温泉般包裹着宋天驰敏感的下体,他爽得仰头呼出一口气,随即变本加厉地挺着腰把硕大的鸡巴往这个满脸写着抗拒的人夫嘴里杵。
“好好吸,要是敢用牙明天就等着进医院缝屁眼吧。”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