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意料的是,第二日没有修罗场。
倒不是男人们转性了。
天一趁早起来,为主上掖好被角。
主上的物事离开,黏糊稠密的ye体缓缓流下,后xue显得有些空虚,瘙痒难耐,他皱了皱眉,寻到绢布,粗略擦了几下,把夜行衣穿好。
整装待发,他轻手轻脚出来,掩上门。
一转身,正撞见王府总管家:锦瑟。
两人俱是一愣。
锦瑟没把他当刺客,她是见过他的,王不引见他,也是有自己的考虑罢。她点头示意,提醒一句:“你无名无分的,改日让王介绍一下你罢。”
“名分?”天一摇头,“我无需名分的,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够了。”
锦瑟:“……”兄弟,你是否误会了什么?
没有王的引见介绍,就不便于在王府内行动,如果不是她曾见过他为王办事,今天不就会闹了个乌龙,以为他是刺客或杀手吗?而这兄弟,是理解成王的妃子之类的名分了吗?
锦瑟心中暗想,王不娶妻,果是喜欢男人的,石锤了。
“……”天一发现说错了话,但也懒得解释了,他与主上本就是那种关系,也不算是误会了,他想了想,叮嘱道,“主上昨日熬夜工作到很晚,寅时才刚躺下,你不要进去打扰他。”
锦瑟点头,为王的Jing神,感到敬佩。
短暂交流后,两个暗卫分开,各奔其事。
回到寝室,且说朱雀皇早上醒来。
只觉颈后僵痛,头部昏昏沉沉的,身上虚软无力,他挣扎着爬起,见床旁躺着的人,顿时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在对方脸颊上舔了一下。
薄被被顶出了个小帐篷,他掀开薄被,见北辰珏性器翘起,乃为晨勃之故。
“小哥哥,想要了么?”南宫无忧撩起长发,拨散发于耳后,抬起一只长腿,小心地跨于他腰上,却并不压在他身上,“没关系,我这就给你。”
这时,xue口已合拢了,南宫无忧略用手指通了通,弄得自己香汗淋漓,才扶着Yinjing缓缓地坐下去。
“唔……”北辰珏轻哼,指尖动了动,没醒,“天一,别闹……”
他顿时僵在那里,脸色苍白,颈后又开始痛。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南宫无忧咬了咬下唇,将唇上浸出血渍,嫉妒之火几乎要把他吞噬,他深吸了几口气,都没缓过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又在想其他的贱人……”
到底,自己的男人,还是留在身边最安心罢。
天一那么木讷无趣的家伙,肯定是陪在他身边久了,他才产生感情了。
“…&……%¥#@#¥&…”他又哼唧着模糊不清的字句,南宫无忧俯下身来,按住鬓发不垂落下来,侧耳倾听,“舅舅,不要……”
心灵,奇异地平静下来。
他弯了弯唇,眼眸泛起柔波,他压着tun,花xue轻颤着纳入雄蕊,使柱头抵住xue心,直插得自己春情泛滥,腰肢发软。
北辰珏眉头一拧,瞬间醒了。
视线逐渐恢复清晰,在床帏之内,他看见了含羞低眉、色如春晓的朱雀皇,朱雀皇的体内温暖极了,热乎乎的,滚烫的rou壁裹缠着他,令他如同处在母亲的子宫。
朱雀的血脉,是流动着火属性的,再加上他此时发烧,体内蔚帖的温度,像是冬天里的小火炉。
“舅舅,你好热,我好喜欢……”
听着他的呢喃,南宫无忧与他耳鬓厮磨着,内心柔软到一塌糊涂,他吃吃地说:“喜欢么?那我以后都发烧……给你cao好了……”
发烧?
他的痴言痴语听的北辰珏直皱眉,原来他生病了啊。北辰珏抬头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果比平时高上不少,他严厉地挑起眉:
“你病了还跟这胡闹什么?”他说着就要起身,“我、我去给你叫大夫去。”
南宫无忧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不住摇头:“我不要,我不要看大夫,我身体健康的很,就算病着给你艹也没关系,对,不如说,这才是灵rou合一的正统……”
朱雀皇柔媚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红晕。
“你、你胡闹!”北辰珏哆嗦着,用手指着他。
虽然他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有点像是个说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老古董。
“呵呵呵……”朱雀皇肩膀抖动着,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颗相思豆,也随之摇摆乱晃,令人手痒难耐,“小哥哥,你真可爱,怎么像是那些直言死谏的老头子?”
身体的摇晃,腹肌的收缩,也牵动着小xue抽动,一吸一阖,像是无数个轻吻落在柱身上,仿佛落花飘在水上,被勾动得痒痒的。
“你、你别转移话题!”
被他肆意嘲笑着,被他用蜜xue吮吻,北辰珏又羞恼又舒服,嘴上也结巴了,他扭过头,干脆负气不说。
南宫无忧见爱人恼了,就敛眉收起了笑意,他讨好地倾身,扳过爱人的头,迫不及待与之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