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伴随着鸟雀嘁嘁喳喳的鸣叫,北辰珏睫毛一颤,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个Jing瘦的后背,陈旧疤痕纵横交错,传达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气息;脊沟深刻地于正中穿行,两个肩胛骨不甘示弱的显出形状。
他动了一下,果然,Yinjing埋在濡shi的洞口里。
察觉到他醒了,天一半撑起上身,骨骼发出咔嚓声,姿势维持了半宿,肌rou有些僵硬,他问:“要属下服侍您吗?”
半盏茶前,主上硬了,应该是晨勃,同为男人,天一也曾感受过。
?(? ???ω??? ?)?北辰珏抬起手,小臂挡住眼睛,声音闷闷地传出:“嗯,你来吧。”
这是害羞了吗?
天一忍俊不禁,他翻身而起,放出主上的性器,紧密相连的部位,经过了整晚的交合,已呈现胶着的状态,此时更是难解难分,xuerou留恋地追了出去,发出“啵儿”的一声。
“呵……”北辰珏笑了一声,眼睛不住地瞄着他,大腿内侧的浊ye,混合着几缕血丝,蜿蜒着流下来,“真yIn荡啊,你。”
“主上说的是。”
暗卫面色不变,只是拾起浴巾,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耿直的天一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后xue又是空虚又是瘙痒,这是他含了主上一夜的缘故,他并不羞愧,主上说他yIn荡他也坦然接受。
抬起一条长腿,道了一声冒犯,他跨坐到主上身上,然后熟稔地将Yinjing引入后xue。他的身体已适应被进入,没有出现昨晚Yinjing在从xue口滑走的情况,一套程序流畅无比,如同归剑入鞘,他作为剑鞘都是主上的形状,他纳入了主上。
在入rou的一刹那,北辰珏舒服地喟叹出声。
又shi又热的洞口,紧致如初,全方位不留死角地包裹着他。他的暗卫披散着头发,浑身赤裸,身形轮廓在满身伤痕的修饰下,在神秘之中,又多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从不令他失望,暗卫的动作同样野性,腰tun上下摆动,不断“噗呲噗呲”吞吐着Yinjing;暗卫的表情没甚么大的变化,连眼角也不红,只是抿紧了唇,神态严肃,活塞运动的韵律也经过Jing心计算,起伏坐落的间隔不差分毫。
北辰珏双膝屈起,脚趾蜷缩,沉溺在欲海中,不能自拔。天一对他又夹又绞,Jingye从铃口泄出,rou洞shi淋淋的,包裹的力度却不落下乘,收缩得很紧很爽。
见他眼帘半阖,睫毛下是氤氲的水汽与半汪的星光,天一的心柔软下来,将散发别到耳后,受蛊惑般的躬下了身,ye体淅淅沥沥地冲击到内壁上,天一的身躯一顿,在半空中停滞了三秒,战栗着轻吻他卷翘的睫毛。
这是多么大的殊荣,他的神,将馈赠送到了他体内。
天一满怀感激地想,孽根充血抬头,后xue抽搐着收缩绞紧。
意识回笼,北辰珏是在暗卫的怀里,两人的下体仍未分开,他懒洋洋地歪了歪头,一口咬在天一的肩膀上。
肩颈不受控制地绷紧,以抵御外敌的侵犯,天一努力放松着肌rou,令他咬得能不那么费力。
一直咬到腮帮子泛酸,他才松了口,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不那么愉快,他皱着眉,歪着身子呸的一口吐了出来。
地上一滩带血的唾沫。
“是惩罚你的哦,对你……欺负林儿的惩罚。”他宛如恶作剧得逞的少年,笑嘻嘻地推开暗卫的胸膛,“你刚才疼的时候,夹的我好紧,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天一耿直地摇摇头。
“好了,你下去吧。服侍我穿衣。”他伸了个懒腰。
肩上的牙印洇着血,沁出了几滴血珠子,天一抬起tun部,爱ye就要流出,却被他缩紧了肛口,全都堵在了体内;他翻下了床,披散着头发,赤裸着身体,自如地服侍主上。
Jingye听话了,血ye却并不。
随着他的动作,血珠子抖落肩头,进而涌出更多,他的头发多了几缕挑染。
北辰珏整装完毕,和小郡主用过早膳,一大一小放下筷子,锦瑟火急火燎地抱着小郡主回房,他叫住女暗卫:
“宁王府的翟兰姑娘,可有消息了?”
“属下知之不清,那边没有传来消息,仍处于行踪不明的状态。”锦瑟恭敬地答道。
“你……”他忧虑万分,奈何碍于身份,却不能表现出来,他艰难地启唇,“可否追查一下翟兰姑娘的……”
他欲言又止,最终长叹一声,打消了这个念头:“罢了,你下去吧。”
虽则女暗卫无甚表情,但她内心又在腹诽和惊讶了吧,比如说:王男女通吃吗?与个朱雀国的国师暧昧不清,现在又与同僚的侍女感兴趣?天哪,这可真是个天大的消息!
是的,朱雀国师正住在他府上。
国师乃菁华公主名义上的皇叔,因静王与公主成婚,他借宿于静王府还有个由头,但赖在宁王府就说不过去了。
可国师望向他的“眼神”可怜兮兮的,他又何尝忍下心来驱逐他,按照他的话说,是“叫他露宿街头,以天为被,以地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