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珏为他说话了。
从今以后,宁静二府就是他最强力的后盾,他们也不会玩甚么傀儡皇帝那一套,宁王和静王都没那个兴趣,只要他不出幺蛾子就行。
他,是五皇子。
北辰珏本想白嫖的,他那么做出那样天怒人怨的事,本待痛打落水狗,在他陷入绝望之时,再推他一把。可是,北辰珏还是心软了。
“无法不遵守诺言,诺言,是最珍贵的东西,即便,我并没有发誓……”
上了他,就要帮他。
紫罗城,宁王府。
北辰珏闷闷地回到王府,锦瑟与萧预散去,他们身上肩负着重任,萧预的初恋,还未开始就结束了,他甚至没有时间感伤。
东方溟老实地跟在身后。
于门前立定,他的眸淡淡地落在对方脸上:“三弟,你并没有你表现出的那样简单吧。你经营多年,深藏不露,本王懒得管你有什么Yin谋,也许你欲戴王冠,与我们为敌,但是,本王只希望你……与幽冥殿主君绝不要扯上什么关系……”
“今晚,你在外面反省一下罢!”
北辰珏拉上门,把东方溟关在门外。
望着冰冷的门扉,东方溟心中一痛。王府的窗子不是平民的纸窗,他便爬上了房顶,揭开了瓦片——这是他之前就揭开的,如今只不过又派上了用场。
他屏气凝息,透过缝隙往房内看。
北辰珏疲惫地洗漱完毕,半靠在床头。
这日子何时,才能结束?应该就在这一二月了吧。他一定要取得青魄珠的认可,抑制虹灵珠的诅咒,查清母妃死亡的真相。
就在这时,对面一个瘦削的影子,在烛光的映照下影影绰绰的:
“主上,过去这么久了,”他语气毫无起伏,手里托着一只烛台,“属下的伤已好了。”
“过去这么久了?”北辰珏瞥了他一眼,脚上没穿鞋,裸足,腰上围着浴巾,“我怎么觉得,不过才半个月?”
天一将烛台放到床头,直起身子,解下浴巾,说了一句话。
白色浴巾,窸窣落地。
年轻男人抬起脚掌,布满伤痕的上身前倾,靠近,重复了一遍:“主上,今晚可以临幸属下么?”
“啊?”他下意识地问,“我们上回,你……不疼么?”
“没关系,疼痛,属下已习惯了,”天一舔了舔唇,嗓子干渴,“可是,可是……主上,你赐予属下的……无论是什么,都那么令人着迷和上瘾……”
手上多了个圆形铁盒,带着淡淡的凉意。
玉露膏。
“是,润滑膏?”
天一嗯了声,俯伏在床上,以沉默,以臣服,瘦小的tun自然翘起,勾勒出弯曲的线条,形体矫健而敏捷的暗卫,身上充斥着腥风血雨的痕迹,令他像是个伤痕累累的黑豹,而即便是他笨拙的不懂得如何讨好主人,也有种别样的意味。
原始的欲望在叫嚣。
红光一闪,虹灵珠不肯放过任何机会,又在施加影响,北辰珏鬼使神差地旋开盖子,蘸了一手的软膏。
灵活的手指划过tun缝,寻到凹处,指尖轻易陷了进去。
里面是shi润着的:清爽的shi气、干净的水渍,一看就是身体的主人,已Jing心清理过了。
“主上,其实……”暗卫性情坚忍地劝他物尽其用,“暗卫的职责不仅为主人的影子,还可为主人的泄欲工具。”
“啊?……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呢。”北辰珏轻笑了声,在暗卫的肠道中抠挖,装的若无其事,“那么,你以前也这样对皇兄吗?”
心脏,宛如被无形的手攥住,天一差点喘不过来气。
“你沉默了?沉默,就代表着确有其事。”他敛去笑意,质问更显冷漠而冰冷,“你到底,是嫉妒林儿,还是记恨林儿?”
他顶入两指,指节屈起,在狭窄的腔道中作乱,圆润的指甲,嵌合着富有弹性的rou壁,似乎是为了报复,他扩充的欠缺诚意和耐心。
潦草,敷衍了事。
“没有。不是。”天一简短的辩解,不仅慢了一拍,而且,异常的苍白。
“你恢复的果然很好,不愧是你啊……”他喟叹着,半褪下亵裤,腰身一沉,勃发的Yinjing,漫不经心地进入天一的身体。
狭窄的甬道,艰难地容纳着他,xue口如同皮筋,裹扎着jing身,尽管内里rouxue又shi又滑,肠rou轻微蠕动着,可过紧的力度,令他寸步难行。
“你是故意的吗,天一?”伸开两指比划着,在男子的胯部量了量,天一的确属于窄胯的,但他的语气不无戏谑,明显是在找男子的不自在。
“主上……”天一低声喃喃,他小臂撑在床上,双拳紧握,tun部又胀又痛,但这点痛,比起受刑的时候,或者比起上回主上给予他的,简直是温柔太多了,“谢谢你,赐予属下的……”
他身上轻颤,努力地放松tun肌。
生出恻隐之心,可想起昔人的音容笑貌,北辰珏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