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特别好看的地方,而且推荐露营。”
“可以呀,醉醉推荐的地方肯定景色不错。”凉夜哥说。
“嗯嗯。”我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下周三请婚假,到周日,正好五天。”醉恕哥点点头说。
“我一直有个问题啊。”我忍不住看着他俩问了出来,“你们为什么不叫对方全名,而是叫对方什么小凉啊,醉醉啊,小赛啊之类的昵称?”
“喔,这个啊。”醉恕哥说,“也就我们三个这么叫,你看千裕他们,我们不都是正常叫吗?我们三个因为进极光的时候年纪比较小,所以这么叫的。小赛和我一届的,我24进的,他28进的,小凉22进的。翻糖应该也算小的吧?翻糖也28进的。不过好像那时候28已经不算年纪小的了。”
“这么回事啊。”我在脑海里幻想着,“我要是也能二十几岁当极光,是不是也会被起个昵称?”
“你已经有了,小月。”醉恕哥笑着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和凉夜哥那种温柔的疼爱的摸完全不同,他这非常粗暴,感觉不是疼爱我,而是把我当成某种玩具或者毛茸茸的小动物过过手瘾那种的使劲儿揉。
“下午的次序赛。”凉夜哥盯着醉恕哥的脸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好吧。”醉恕哥一脸无奈地赶紧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