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凉夜哥冷冷地看着他问。
“字面意思。我不介意你和什么人接触,也不介意谁对你说了多少我的坏话,也不介意你到底是不是有和我同样的政见。但是如果我们的目标不一致的话,我需要知道。作为家人,我有知道的权利。”
凉夜哥冷笑一声说:“醉恕,你是何等高傲的人我太清楚了。这话要是我说给你听,你是什么感受?我骨子里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在我听来,你这话说得可真难听。”
“我这么问有问题吗?永夜的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思考周全哪里不对?你要是和他一起,你告诉我就是了,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工作上的事,我不会带进我们的生活里,不会带进我们的感情里。还是说我以为代表真诚友好的直接询问对于你来说是低情商,惹你讨厌?要是这样的话,从今以后我会圆滑和你说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喜欢你这么直接。这么说吧,我反问你一个问题。现在的局面已定,不论如何,二长里一定有最少一个我或者我师父,其实你问这话对于方案的执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就算知道了我和师父意见相同,你也无法阻止我俩其中一个人成为二长,你的方案一定会受阻。但是我是不确定立场,让我当二长远比让立场明确的我师父当二长对你有利。这点,那么聪明的你心知肚明,你肯定不会为了这种明摆着的事来问我。而你却这么问了,那显然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和你一条战线,明天的次序赛,你就直接让我当总长,你只要次长位置。如果我不和你一条战线,明天的次序赛,你就和我以命相搏。你知道只要你当了总长,你提出了复核决议,我就算不情愿,也会顾及咱俩的感情签字。对吧?”
“既然你都明白我的意思,你就直接告诉我。”
“不。”凉夜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不需要你让我。我也不认为你能打得过我。我从来就没和认真的你交过手。你是我见过最强的魔导师,我想和你认真打一场。哪怕我没打过你也没关系,总长位置给你,我不在乎。我的选择我会在赛后告诉你。你是我的同事,但就像你说的,你也是我的家人,你有权利知道我的选择。”
“那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没意见。”醉恕哥也没再追问,继续吃他的水果拼盘。
“所以哥你到底生什么气啊,好凶啊。”我洗干净了手,弱弱地提出了这个我到现在也没看懂的问题。
“你不生气吗?这家伙,他觉得我要打赢他是需要他来让着我的!他甚至觉得他有可能打得过我!哪里来的自信!”凉夜哥咬牙切齿地说着,用手指了指着醉恕哥。
“诶?可是……你这么说他也不太好吧?简直就是完全否定别人一样……”
“这是事实!你别看他嚣张,他在我面前吓得手都抖!”
“呃……”
醉恕哥倒是没辩解什么,端着碟子几步凑到我身边说:“你别看你哥白天威风凛凛,成天欺负我,我跟你说,一到了床上,还是在我身下做受的。你哥娇喘声可好听了,我随时随地都想听……”
“醉恕!你个变态!别说了!”
“那我不管,谁让你在你弟弟面前不给我留面子的。我说的也是事实呀。”
“我错了好吧?我以后给你留足面子!醉恕万岁,晓极光万岁。求求你别跟我弟弟说些少儿不宜的话题了!”
“这还差不多。”醉恕哥一脸得意地过去喂了凉夜哥一块哈密瓜,凉夜哥无奈地苦笑着接受了喂食。
“我觉得我是电灯泡。”我又羡慕又嫉妒地这么说着。
“嘿嘿。我爱你哥,当然也就爱你呀。一家人怎么是电灯泡呢?小凉,你说对吧?”醉恕哥笑着说。
“就算是一家人,也别什么都说。真不知道那些让人听了就脸红的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以后你要是再说,就别进家门了。”凉夜哥白了他一眼继续包饺子。
“是!遵命!”醉恕哥立即放下碟子,立正敬礼,我看着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醉醉,我们这真的是因为相互喜欢才结婚的?”凉夜哥低着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醉恕哥听了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怎么到现在你还不信我是喜欢你的?我都相信你是喜欢我的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政治婚姻?”凉夜哥抬头问他。醉恕哥顿了顿,然后一脸严肃地说:“不是。只不过刚好我们是永夜最强的两个人,只不过刚好我们有相同的政见。你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和真心了。你再继续怀疑下去,我只能认为是你心里并不是用真心对待我们的感情了。你信任我吧,我既然和你结了婚,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对你弟弟,对我们的感情负责到底。结婚就是契约,是我对你的誓言。”
“嗯。”凉夜哥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人,到底要互相怀疑到什么时候啊?
“那个!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是很相爱的!是真的很相爱!而且在我看来你们两个在一起也很幸福很快乐,而且很般配!已经结婚了,已经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