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兵台上情势急转直下,实在叫观刑众人始料未及。原本前来为狄云求情的十名男孩,此刻却一个个褪净了裤子,摆出双手撑地、两腿伸直、高撅裸tun的“tun桥”姿势,不知要领受何种责罚。校场上众兵士纷纷议论起来,对接下来将要上演的好戏无比期待着。
很快,曹公公便来到台前示意众人保持安静,接着宣读圣意:“陈子阳等人冲撞刑场,企图拖延时间阻碍刑责执行,实乃大罪!圣上虽体恤其同伴之情,但对此扰乱法纪之事绝不轻饶!今赐刑‘持明为戒’,在此受刑示众直至翌日天明为止。”陈子阳听到这一番话,心中深觉委屈耻辱。他们原本是来为狄云求情,再不济也是想代人受过,以自己屁股受责为狄云和罗逸分担一些刑责数目,谁知现下却变成了“扰乱法纪”、“受刑示众”,这份莫大的屈辱简直比屁股上时时落下的鞭打更让人难以忍受。听到自己要受刑至翌日天明,十人中年纪最小的陶润冬已忍不住啜泣起来,身子颤抖起伏招来刑官左右开弓的严厉鞭责,雪白粉嫩的小圆屁股霎时间被抽出数道交错的红痕。疾风骤雨般袭来的鞭打让陶润冬难以维持姿势,柔软的小屁股被一下接一下的回头鞭抽得凹陷又弹起,软嫩的tunrou弹跳不止,夹在屁股沟里的烛台自然是东倒西歪,蜡油全洒了出来,烫得小少年又是一阵尖叫。
“百夫罗逸受狄云指使,擅自篡改敌情要案,瞒报敌军数目,今已赐刑‘恩威并受’,圣上恩准其受刑完毕后上药治伤,在点兵台上罚跪一夜反省悔过。”曹公公宣读的同时,承恩台上的男孩正在苦苦承受鞭责tun沟的加罚。罗逸艰难地向外扒着tun瓣,屁股沟两侧的嫩rou已布满狰狞隆起的鞭痕,xue口亦是红肿充血痛苦地翕张不止。紫肿不堪的小屁股在严厉的鞭打下不住地颤抖着,男孩哭喊着报数认错,听着甚是可怜,身后的刑官却是毫不留情,又不时厉声呵斥罗逸将tun瓣扒得更开些。罗逸稍有不慎松了手,虽然已立刻再次将tun瓣扒好,刑官仍是不依不饶地加罚了十鞭,眼看着要熬到头的加罚数目转眼又跳上两位数。那声“小人知错,甘愿受罚”喊了足足六十遍,鞭责tun沟才终于结束。可没等罗逸稍稍喘口气,一支粗大的老山姜已带着十足的辛辣姜汁顶进了脆弱的嫩xue。男孩哭嚎连连, 还来不及抵抗,山姜已一口气侵入进来,只余下一截撑在xue口外,夹在两瓣小tun中间。白蜡棍和荆条束更是接踵而至,带着风呼啸着扫在小屁股上。哭喊与报数声又起,“嗷——一百八十七!”“哇啊——一百八十八!”
“圣上念在狄副将今日已受了不少教训,特恩准将‘恩威并受’之刑余下数目分批执行,同时并罚‘红星高照’,罚站悔过一晚。”正如皇帝此前所言,他并未答应对狄云暂缓刑责,哪怕格外开恩,也只是将“恩威并受”分数次执行完毕罢了。而附加的“红星高照”更意味着狄云这一整晚都要顶着个红肿疼痛的屁股费力地罚站,稍有松懈就要受回头鞭的加罚。陈子阳痛恨自己的幼稚莽撞,求情不成却弄巧成拙,反而连累了狄云被加罚,更连累了其他几人和自己一起苦苦受责。
皇帝随后又命曹公公传旨,众兵士可自行回营休息。然而圣上仍在台上观刑,众兵士又岂敢离开,于是仍聚在台下,观刑同时议论纷纷。
“那狄云和罗逸皆是欺君罔上、违逆军令,施以重责理所应当。可是那前来求情的十个男娃子,虽然一时糊涂可毕竟没有犯下弥天大祸,圣上怎么也降下这么严厉的责罚?以那‘回头鞭’的厉害,随便两三位刑官就足够把他们几个抽得哭爹喊娘了,哪里用得着两位刑官责打一人这么大阵仗?”
潘虎娓娓道:“你这就不明白圣上的心意了。圣上眼里最见不得结党营私之事,他们几个却竟敢顶风作案,前来阻碍执行,这可是大大地触到了圣上的逆鳞。受此小惩大诫根本不算什么。”
“潘虎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持明为戒’初看似乎轻巧,不像‘红星高照’那样每一轮板子的数目依次递增,但其实却更加厉害难熬。要整晚保持tun桥的姿势,这已是极费体力了,何况他们tun瓣中间还夹着烛台不许掉下呢。若只是罚站,兴许还能偷偷放松身体,但此刻他们撅起屁股夹着烛台,tunrou略有松懈则蜡油定会洒在tun瓣上,不仅要受回头鞭的责罚,白蜡棍的笞责也会越积越多。别看刚开始他们一个个屁股撅得挺好,等挨过一轮白蜡棍之后,再想保持姿势就难得多了,到时候姿势松懈就要受回头鞭,鞭打时屁股挪动躲闪必会弄洒蜡油,一滴就是五下白蜡棍,这要是全洒了可就上百下不止了,定要叫他们疼得屁股哆嗦,滚雪球似的越受责,责罚的数目越多。圣上是专挑了这项难熬的刑责来惩治他们,更是要以儆效尤,警告所有人不准再来求情。”
与此同时,还有一人也在熬刑,正是徐成。十九岁的小少年正骑跨在一匹木马的背上,上身紧贴着马背,通红的小屁股向后撅出,已比刚抓来军政司时肿大了一圈。男孩双手在马肚子下方捆绑在一起,双腿又跨在马背上,纵使能小幅扭动屁股也绝无躲避责罚的可能。军政司里并无其他人观刑,然而执行笞tun刑责的军牢手与刑官却是没有丝毫懈怠,更不会因为男孩的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