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水的皮板子在男孩的屁股上噼啪作响地抽着,柔嫩的tunrou颤动不止,tun皮上更添一分红晕。这掠水板起初下手并不算重,可数目一多,便堆叠成难以忍受的灼痛。再加上水中辛辣药物借由皮板子的抽打不断渗入皮rou,直到加罚执行完毕,男孩们仍感到tun上阵阵火热刺麻。
主刑仍旧无情地继续着,红得像桃子似的小屁股再吃起棍子和荆条来肿痛更甚。男孩们一边苦苦承受着责打一边哭着报数,若是声音轻了,刑官还会刻意加重力道抽在他俩的屁股上,喝令他们大声报数。皇帝闭目养神,耳朵里却是津津有味地听着。白蜡棍结结实实的沉闷击打、荆条抽在嫩屁股上的噼啪声还有男孩报数时的连声哀嚎,无不使人浮想联翩。偶尔那白蜡棍抽在受责最重的tun峰,男孩疼得都叫破了音,皇帝只是眯着一条缝瞥了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道:“没有报数,加罚。”
又经过几次加罚,这第一轮责打才接近尾声。两位刑官单手握住棍子的末端,深吸了一口气,高高地抡起白蜡棍,左右齐落,痛击在男孩深红的tun面上。这收官的两记责打着实厉害,可怜的小屁股痛苦地抖动着,棍子一挪开,只见两道笞痕紧紧挨着,棍头压出些许紫痧。男孩痛叫出声:“九十九——”刑台上已被眼泪打shi了一小片。
两名军牢手也不留情,报数的哭叫声尚未平复,凌厉的荆条已抽在二人的小tun上,好似要把屁股蛋子生生划出数道口子来。刑台上的男孩紧咬牙关闷哼一声,虽觉痛入皮rou,但好在终于打完一轮,稍稍松了口气。
“一……一百……”报完最后一个数,两名男孩都瘫软了身子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shi粘在背上腰上,显出流利柔美的曲线。
刚松了口气,耳边却突然传来令人不安的声响,刑官一左一右地抬起刑架,搬到了离台下兵士最近的位置。接着,刑官开了锁,除去了狄云二人颈上的禁锢,又将他二人拽起来,恢复成正跪的姿势。
众人正纳罕这是要干什么,曹公公及时唱起程序道:“晾tun示众,受刑人正跪晾tun,双手向前平举,请庭训尺。”刑官呈上的物件让狄云大吃一惊,竟然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乌木戒尺。
刑官来到二人身边,待他俩摆好姿势后,竟将戒尺搭在二人临近的手臂之间,吩咐道:“庭训尺不可掉落,否则你们二人都要受罚。”
台下的议论声又起:“掌刑的都去休息了,没想到这受刑的,却要跪在这儿光屁股示众啊。哈哈哈!”
“官家还真会折腾,连晾tun也要弄出些规矩来。哎,你们说这戒尺要是掉了,这要怎么受罚啊?”
“还能怎么罚,自然还是打屁股咯!哈哈哈!” 兵士中间又是一阵哄笑。
这边正讨论着,搭在二人手臂上的戒尺恰好因狄云的身子晃动而落了地。铿然的响声引起兵士们注意,有人兴奋地说道:“快看,掉了掉了,要加罚了。”
胡威捡起地上的戒尺来到狄云身侧,说道:“狄副将应该知道加罚的规矩,不用下官再教了吧。”狄云一见是他,心中会意,羞耻又无奈地俯下身子,双手摸索着将tun瓣扒开。承恩台窄小局促,狄云不得不将脑袋抵在木枷的凹槽处,以便摆好受罚姿势。一旁的罗逸也不敢违抗刑官的指令,学着狄云同样俯身撅tun,两手扒开屁股。
戒尺飞快地落下,正中在狄云尚未消肿的嫩xue,男孩惨叫一声,眼冒泪花,随即喊出:“罪臣知错,甘愿受罚。”紧接着一板落在罗逸的屁股沟里,粉嫩的桃间谷底霎时添了一抹朱红。“小人甘愿受罚……哇啊!”刑官又添一板,训斥道:“大声认错!”男孩委屈落泪,又喊了一遍。乌木戒尺一面是平的,另一面则是弧形,此刻刑官用以责打的正是弧形的那一面,完完整整地贴在男孩的屁股沟上,将手中劲道铺开成一片针扎一般的剧痛。
狄云已领教过胡威的手段,但罗逸却是毫无心理准备,这严厉的责罚骤然落在屁股沟里,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打到第四下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地从刑台上弹了起来,扭着屁股躲到一边,两手伸进tun缝搓揉着。
这便招来更严厉的惩罚,另一位刑官压着罗逸的身子,强行扒开他的两瓣tun丘,胡威用沾了水的戒尺照着男孩细嫩的小xue一连狠抽了十下。狄云也受牵连,本就刺痛不已的屁股沟又多挨了十记板子。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当众领受责打tun沟的惩罚,罗逸依旧忍不住大哭起来,tun缝间疼得厉害自然是原因之一,羞耻与委屈也占了一半。刑官可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粗暴地将二人拽起来,用巴掌抽着他俩的屁股喝令他们跪好。男孩尚在啜泣,刑官却只管将戒尺的两端搭在二人的手臂上,任由它摇摇欲坠。
此番受责之后,两名男孩再也不敢乱动,强忍着手臂的酸痛也不敢放下。对责打tun沟的恐惧胜过了罚跪带来的痛楚,尽管迎面骨跪在波浪板上硌得生疼,男孩也只是微微挪动身子调整跪姿。
“瞧瞧他俩这小屁股,打得可真狠啊。”
兵士们仔细端详着男孩的屁股,一道道狭长的深红色瘀痕整整齐齐地排布在两瓣浑圆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