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官任由狄云顶着发烫的屁股跪在原地,既是刑罚间歇的休息,也是为了给台下众人展示笞责的效果。狄云战战兢兢地候着,身子不敢乱动。等候责罚到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严厉的刑责就要落在自己的光屁股上,这让男孩倍感煎熬。
狄云的耳边充斥着众人的议论,忽而听见人群中爆发一阵sao动,便知是苦难终于要开始了。
“笞tun五戒其一,拖枪负印,旨在令受刑人戒除自傲之心。”曹公公踱步至狄云身旁,有意拖长了尾音道:“狄副将,请吧?”
两边的行刑官二话不说将狄云从地上拽起,男孩起身的时候忍不住转身一瞥,虽然早就知道校场上三千兵士的存在,此时一见依旧忍不住羞红了脸。行刑官粗暴地扭过他的身子,命他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去双手撑地,随后就在他手脚的位置各画了一个圈。
“两腿伸直,不准弯曲,手脚不得离地更不得出圈。狄副将明白了么?”说话的是胡威。
狄云脑中嗡嗡作响,行刑官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见,岂料后者竟直接上手揪着软嫩的tunrou拧了起来。
男孩痛叫出声,抬起身子,却被胡威一把摁着脖子压了下去,又瞄准了tun腿处的嫩rou,两指揪着狠狠拧了一圈。“狄副将要是不改改这心高气傲的毛病,待会儿屁股挨板子的时候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
狄云背过手去想拉开折磨人的“大钳子”,口中呻yin不止,却适得其反,换来又一记惩罚,和行刑官的斥责:“刚说过的规矩,狄副将这么快就忘了吗?”男孩疼得直冒泪花,委屈地放下了手乖乖撅好屁股,胡威这才停了手,板子还没开打,便已有三处青紫。
“两腿不得弯曲,手脚不准挪动,明白了么?!”男孩生怕再被拧屁股蛋子,连忙回答明白,话音未落,便听到台下一阵窃笑。
见狄云已摆好受罚姿势,曹公公朗声道:“此刑名为‘拖枪负印’,行刑时于受刑人后庭内塞入去皮姜块,再以戒尺责打,因受刑人抗刑罪加一等,改用楠木雕花板。总数原共计一百,翻倍执行。”
曹公公话音甫落,行刑官已来到狄云身后,并拢双指挑了油膏没入小xue。一番润滑扩张之后,一大块削成锥子型的老姜抵在了xue口缓缓侵入。底下有眼尖的立刻认出此物不同寻常之处:“这东西俗称‘老山姜’,就是因为个头大。你们瞧瞧,比行刑官的两根手指还粗呢。”
“疼——疼!不要——”台上的男孩疼得两腿打颤,哭求不止,行刑官却是不依不饶地扒开男孩的tun瓣,狠狠地插了进去。毕竟还是个弱冠之年的孩子,未行孔穿之礼的小嫩xue以往都少有受责,如今骤然姜刑入洞,自然是苦痛难当。反复的拉锯战耗尽了狄云反抗的力气,行刑官趁着xue口放松的时候长驱直入,几乎将整根姜块都一举插入小xue,只露出一截未削皮的底座,夹在两座tun丘之间。
狄云还在原地啜泣着,两位行刑官已提着“楠木雕花板”在他身后站定,等候着行刑的命令。台下众人正纳闷这普普通通的板子为何叫做“雕花板”,只听得曹公公喊道:“置板,行刑。”那二人便抡起油亮光滑的大木板子,一左一右地落在两瓣汗津津的屁股蛋子上。板子一挪开,两瓣tunrou上竟分别印上了两个字:左边是“笞责”,右边是“受戒”。众人这才明白,楠木板上阳刻了文字,随着板子的责打,就印在了男孩的屁股上。
兵士们窃窃私语道:“官家的笞刑名堂真多,不过是上了姜刑再用木板子打屁股,都能玩出这么些个花样。”
“是啊,可不像军中笞刑那么粗野,只知道板子藤条齐上,把男孩子嫩生生的小屁股打得像紫茄子似的。”
“哈哈,我看是殊途同归。等这个什么五戒打完,这姓狄的小娃娃保证也是屁股开花,和烂桃子一样。”
观刑的说着轻巧,台上受刑的却是忍耐得辛苦。行刑官双手持板,手肘下沉放在腰间,两腿开立转动身体,以腰部的力量带动双臂,撞钟似地,利用板子的惯性砸在软嫩的tunrou上。大板子好似两方印章,每打一板屁股便红一分,这头几下板子责打的部位集中在tun峰,“笞责”、“受戒”的字样层层叠叠,很快就模糊成一片。
狄云只觉这集中落在一处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难熬,大片的刺痛在tun皮上炸开,真似滚水泼过。行刑官落板之后不急着抬起,厚重的板子压在刺痛的tun峰上,让男孩充分体会着针扎似的滋味。片刻之后,板子抬起的同时,另一侧的行刑官又立刻添上一板,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没等恢复原状又被板子拍扁。
tun峰正中便是那粗大又多汁的老山姜。男孩本能地向外排挤着姜块,然而大板子的轮番击打又将它推入嫩xue深处。抽插了不消几个回合,男孩的小xue里火烧火燎的滋味已是愈演愈烈。
计数的刑官才喊到“二十”,曹公公便下令“换手”,又引得台下议论纷纷。“换手”即是把上一轮的掌刑者换下去休息,另找人来继续执行责罚,以此保证刑责的力度不会减轻,也防止行刑官因为力竭而失了准头。可这两百下板子才打了二十下就换手,未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