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狄云心疼地看着一起执行任务的小兄弟被人拷打裸tun,想上前阻止却立马被拦了下来。贾义不紧不慢地说道:“此次呈报的敌军数量与实际交战中遭遇的敌人数目出入极大,在下怀疑是他们之中有人擅自改动了数目。所以才将他们带来……问个明白。”
“少将军……”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孩转过身来,膝行了几步,向狄云哭诉道:“我们没有,我们真的没有瞒报敌军数量。他们把兄弟们抓来,二话不说就打我们屁股,逼我们承认,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啊!”
“罗逸,我知道……”
“狄副将请回吧,这里除了在下,还有曹督战看着呢,事情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的。”
名叫罗逸的男孩被拖到一旁空出来的刑台上绑好,两名军牢手站在他身后,用楠木制的小板子左右开弓交替行刑,软嫩的tunrou在板子的猛烈击打下rou浪翻滚,男孩哭叫连连,在板子的凶狠逼问下依旧坚持说自己没有擅自改动敌军数目。
而刚刚下了刑台的男孩也并没有解脱,反而是被仰面绑在了一条长凳上,接着吊起双腿,将绳子拉向头部的位置,暴露出一片嫩红的tun沟,那显然是上一轮鞭责留下的痕迹。军牢手握着一束荆条走到那男孩身边,警告他再不承认,屁股沟里可就要受罪了。男孩痛苦地摇头,军牢手也不再多话,即刻又挥动起手中的荆条,照着男孩tun缝间脆弱的嫩rou抽了下去,细密的红线顿时浮现出来,伴随着那男孩的哭求告饶声,军牢手一下又一下地继续着鞭打,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上刑台打屁股,再被吊起双腿鞭打屁股沟,被放下来问话之后又是一轮拷打,狄云看着这痛苦的循环,想为他们辩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侦查的任务是自己和他们一同完成的,此时替他们辩解难免会有包庇下属的嫌疑。
军牢手将罗逸从月牙台上解了下来,和另外几个男孩一样,绑到条凳上,吊起双腿露出tun沟。然而这次军牢手又多拿了一样东西,一块去了皮的老姜,凭着手上惊人的力道,那小小的姜块竟被徒手捏碎,滴下许多姜汁在男孩肿痛泛红的屁股沟里,受过荆条鞭打的嫩rou本就格外敏感,受到姜汁的辛辣刺激更是产生剧烈的灼痛。罗逸哭喊着冤枉,军牢手却把碾碎的姜末在男孩的tun沟内外好好抹了个遍,接着抡起手中的荆条束,也不分tun瓣还是tun沟,一通又急又狠的猛抽,咻咻的破风声不绝于耳。
“你们可想想清楚了,到底是谁在数目上动了手脚!”贾义在帐内来回踱步,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语气也十分坚决,“你们要是不肯招认,那就试试看究竟是我这儿的笞tun刑具先被用烂,还是你们自个儿的屁股先开花。”
军帐里除了狄云,其余的十二个男孩都没有逃过打屁股的厄运,刚在刑台上挨了一顿屁股板子,下一刻就被军牢手摁在地上,跪撅起屁股蛋子来受荆条鞭打,几无停歇。一个个可怜的小屁股红肿得发亮,tun皮被绷得紧紧的,纵横交错的鞭痕颜色暗红眼看就要破皮。
狄云实在看不下去,决心要把罪责全都揽下:“贾大人……其实是我……”
“贾大人!”罗逸哭喊道:“这件事和少将军没有关系!是属下……是属下自作主张……”
“罗逸,你?!”狄云大惊道:“你为什么……”
贾义立即让军牢手停止拷打,让男孩跪在地上继续招供。
“是属下……判断失误,以为厉族的部队中大部分是辎重队,所以未与少将军商议就减去了这一部分数目……”
“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瞒报了敌军数目,导致我军受敌埋伏,险些酿成大祸!”
“属下知错!请主将大人责罚……但此事真的与少将军无关,望大人明鉴。”
狄云明白,罗逸这是想自己揽下罪责,好让他不受牵连,可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小兄弟再受笞责,于是又争辩道:“贾大人,就算罗逸真的错把作战队伍当成了辎重部队,敌情要案上也应该会有所体现,可是……”
“够了!”贾义斥道,“私自瞒报敌情,可是重罪!就算是你,狄副将,也不能替他求情。这件事,除罗逸外,其余人等虽然没有插手其中,但也属于严重失察,一律拉到校场上去,受竹板、荆条痛责裸tun各一百下,罚跪至日落为止。”
“而他”贾义指着跪在地上的男孩,“作为始作俑者,更要严厉责罚,以儆效尤!就赐刑‘红星高照’,也拉到校场上去,即刻执行,到明日午时为止。”
“红星高照”乃是军中的一项笞刑。受刑人要光着下半身站着,弯腰,双手不可离开脚尖,亦不可扭动身体或弯曲膝盖,否则就要被一旁监刑的军牢手加罚五记藤条。此外,每过一个时辰,受刑人就要挨一顿屁股板子,数目往往是逐渐递增的,从十下到二十、三十以此类推,期间如果受刑人没有摆好姿势,同样要遭受加罚。因这项刑罚进行到后面时受刑人屁股被打得通红肿胀,还要高高地撅在半空,所以得名叫“红星高照”。
军牢手将所有被判笞刑的男孩都押往校场,狄云不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