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初起,仿佛将曹公公宣旨的声音也传遍军营:“念其尚且年幼,且助战有功……赐刑‘笞tun五戒’,施以教化,以儆效尤。”聚集在台下的众兵士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笞tun五戒”又是什么新名堂。
点兵台上,狄云神情惊愕,对方才听到的圣上旨意不敢置信,然而眼前的一切却由不得他不信,数名行刑官跟在曹公公身后,正捧着由圣上赐下的各样笞tun刑具。少年很快接受了事实,但也因此心生莫大的恐惧,不知这么大阵仗的“笞tun五戒”将会是怎样的一场惩罚。如此正式的执行军法笞刑的场合少年还是头一回见识,却不曾想到这“头一回”便要由自己亲身去体验。少年失神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丝毫看不出准备领受军法的意思,这当然触怒了在场监刑的曹公公。
“看来,狄副将是不懂军法受责的规矩啊?呵,不过倒也无妨,圣上赏你这‘笞tun五戒’正是为了教你规矩啊。”曹公公向贾义点头示意,后者即刻道:“来人,给狄副将卸甲、褪裤!”
正当狄云惊惧之际,两旁已有军牢手上来架住他双臂,又有人上前将他身上的皮制轻甲解开丢到一旁,转眼就被脱得露出贴身的里衣和开档的下裳,素白的裈巾也暴露在众人眼里。
“你们松手!”狄云挣开了两边的桎梏,视线慌乱地环视四周,只见台下聚集了上千名兵士,目光如灼。狄云羞愤不已,竟感到周身发烫,却又不知所措。爹爹不在身边,没有人能护着自己,一时间狄云竟动了逃跑的念头,但他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自己已经被脱得几乎光着屁股根本跑不远,要是再被抓回来,只会招来更严酷的军法责tun。
就在这时,一道褐色的闪电破空而下,带出一道骇人的风声,狠厉地抽在狄云的两瓣tunrou上。斜着落下的藤鞭由上至下横贯了狄云的白嫩tun丘,霎时间弹出一道火辣辣的红痕。狄云惨叫一声,两手捂着屁股上蹿下跳,那挥鞭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少年的手腕压在他背上,随即又朝他膝弯处顶了一记叫他立时跪倒在地上。就这么一鞭、一顶再往地上一按,狄云就被迫摆出了俯身贴地,跪撅双tun的姿势。
“胡威大人好身手啊,”贾义笑着又道:“验tun。”
军医上到台前,猫下腰冲狄云狡黠一笑,说道:“狄少侠,多有得罪啊,哈哈哈。”随即伸手去解少年下身的裈巾。狄云虽有挣扎,却因两边军牢手的压制而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旁人将屁股上最后的遮羞布扯下。
“受刑人双tun圆翘饱满,tunrou弹润柔软,”军医双手肆意揉捏着少年的屁股蛋子,大声唱词,既是显示公正更是为了公开羞辱。揉弄了一阵,军医又道:“tun面白皙光洁,除方才的一鞭无其他外伤,可以承受笞责裸tun刑罚。”接着又招来医工:“扒开受刑人tun瓣。”
狄云自知难逃受辱,闭上了眼睛想极力忽略此刻身处的狼狈境地,但下一秒,军医的手指便接着油膏的润滑侵入后xue,实实在在的异物感强行将他拉回现实的窘境。少年费力地扭过头去,双手不安分地摆动着想阻止军医的手指进一步侵犯,却被牢牢钳制不得挣脱,在油膏的润滑帮助下,任由少年如何夹紧后xue也无法阻止军医的手指进出往复,接着羞耻的唱词响起:“受刑人tun沟光滑细嫩、小xue紧致,可以适用鞭责tun沟刑罚。”少年欲哭无泪,他知道军医的唱词意味着什么,很快便听到监刑官唱起程序。
“其一,宣刑,”两名军牢手分别走到狄云两侧,各拿着牛皮带和薄竹板,站定之后,又听得监刑官继续道:“借责打裸tun之声,宣告笞责之始,责打受刑人tun部共计五十,军牢手就位!”胡威冲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使了个眼色,二人得令,高举刑具,一先一后地重重落在少年肥厚的tun面上,“噼啪”声响彻在校场上空,台下众人无不被震慑。
宣刑所用的刑具最是轻巧,声响极大而不伤皮rou,所以落在狄云的屁股上时,除了接触瞬间火辣辣的滋味,倒也没有太大的痛苦。然而耳边的响声却着实让少年羞耻不已,每一声脆响都刺耳地提醒着他不愿承认的事实:他正因为违反军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军牢手打光屁股。
责打裸tun的声音还在继续,狄云实在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少年羞愤又懊恼地堕下泪来,思绪飘远,回忆起这一切的开端。
“近来数月,西防驻兵多次来报,有厉族部队sao扰边境,抢夺粮食和牛马,朕意清剿,谁可领兵?”
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不假思索道:“厉族长期盘踞燕型关天险,借地利之便屡次偷袭,其实只要派一支骑兵绕过马头山断其后路……”狄将军照着少年的tun瓣盖了一巴掌,制止道:“狄云,军机要事,不可胡说。”
皇帝却摆手道:“狄将军,让他说下去。”
狄云更加来劲了,侃侃答道:“从前西防驻军不敢绕过马头山奇袭,是因为忌惮与厉族交好的其他部族会前来援救,且厉族兵力不好判断。可近年其他部族均已被降服,厉族已无可依傍,不足为惧。”
皇帝不置可否,身旁的魏公公贴上来耳语道:“这狄云是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