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洺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
那些秽物于植物而言是极好的养料。触手慢慢扭动,一点点把满屋的秽物吸收干净,连tun瓣都没有放过。粘腻的触感在tun部磨蹭,被后xue撑开到无法闭合的后xue居然开始分泌透明的ye体。
半晌,粗大的触手再次抵上了后xue。
“忍一忍吧,我亲爱的哥哥。”任月洺听到任月钦不紧不慢地说,“灌肠至少得来三次,才能把你的saoxue彻底洗干净。”
任月洺痛苦地闭紧双眼。
他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遥远的仙魔交界处,宽大的水镜空间中,他的狼狈模样正在四面八方的水镜上同步播放。头顶是缓慢抽搐的后xue,脚下是仰躺的青年紧闭的双眼、被触手堵住的口腔和被吸吮的ru头,前、后、左、右全方位展现他的狼狈模样。而水镜中伫立的三个俊朗青年谈笑自若。
“丘钦还是有些手段的嘛。”漂亮的仙人少年笑得纯真。
“凡人的身体太弱了,不这么调教,恐怕还得像上次一样。”影咎意有所指。
允谟始终保持着温和有礼的微笑:“太久不见上仙,实在想得厉害。正巧撞见,一时情难自禁罢了。”
“真的是‘正巧’吗?”夏观云透过水镜抚摸那人的Yinjing,面容始终纯良。
允谟翩然而立,用温柔而华丽的声音道:“如果不是这么巧,我们能看到这幕美景吗?”
水镜中,青年的腹部再一次慢慢肿胀。三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交谈,眼带欣赏。
“如果上神真的能够生育就好了。”夏观云状似无意地说。
第三次灌肠结束,后xue中喷出的已是清水。任月洺已经近乎虚脱,周身淋漓汗ye都被触手吸收干净。Yinjing肿胀得几乎快要炸开,后xue大敞,粘腻的透明ye体顺着艳红的肠壁一点点滴落。
周身无力,意识混沌。他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忽然感到天旋地转,他已经被翻转过来,一根比刚刚更为粗大的触手插进了后xue,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触手磨过肠壁,被黏ye开发过的后xue立刻感到了快感。口腔的触手不知何时退了出来,酸痛的嘴下意识地吐出几句甜腻的呻yin。
“啊、唔嗯、啊……”
“舒服吗?”
已经彻底丢失理智的任月洺几乎在呜咽:“啊、舒,舒服,好舒服!”
“呵,”任月钦低低笑了出来,“sao货,被触手cao得很开心?”
任月洺已经无法理解他的言语。陌生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开始扭动腰肢。Yinjing被堵,无法射Jing的憋屈感和后xue愈发汹涌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反而带来了加倍的快乐。他开始放肆地呻yin,素来平静的双眸被快感彻底占领。
就在这时,堵在尿道的触手开始了缓慢的摩擦。已被黏ye激活的身体却犹觉不足,紧实的屁股忍不住微微扭动,主动与触手摩擦。
不对……
任月洺双眼失神,被快感绑架的大脑努力维持仅剩的清明。
不对,不能这样……
右手挣扎着颤动了一下,仿佛想要抓握住什么东西,最终却还是无力地松开。
rou体凡胎对痛苦及快感的敏锐程度远远超过神体。这具身体比不上神体漂亮,却已经足够出色。或者说,是另一种不同的美感。与皮肤莹白细腻而更具文人气息的神体不同,这具凡人的身体呈小麦色,皮肤粗糙而布满老茧,肌rou线条流畅,偏粗壮的手臂蕴含着不错的力量。这是一具更有雄性气息的、属于体力劳动者的身体。
触手的抽插猛地加剧。刚刚寻回的清明被这一顶直接顶到九霄云外。不知什么时候,除了手腕、脚腕、腰肢,其他缠绕任月洺身体的触手已经撤开,自慰一般彼此、或者在他皮肤上摩擦。
被黏ye浸透的皮肤敏感无比,如此轻微的触碰足以让青年的后xue分泌出大量肠ye。被堵得严严实实的Yinjing愈发坚硬,却完全无法得以抒发。
青年无意识张开的嘴中,涎水一点点滴落。他激烈地喘着气,小麦色的皮肤几乎红透,每一寸皮肤都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他面朝地面,被触手吊在半空,屁股挺起,被触手抽插得yIn汁横流。
空茫的双眼注视着地面缠绕的触手,他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彻底占据。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所有的思绪都集中于后xue,只希望那根触手插得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猛然间,他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发出似苦痛似欢愉的嘶吼。
“唔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一股白浊撞在了被cao得烂熟的肠壁。触手慢慢退出,依然在喷射的肠ye直接把大股Jingye冲了出来。白浊残留在无法收缩的后xuexue口,艳红的肠rou、混合在一起的白色Jingye与透明肠ye,yIn靡至极。
任月洺剧烈地喘着气。
不够,还不够。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视野中的触手逐渐放大。他被触手从半空中放了下来。
瘫软在地面密密麻麻的触手上,任月洺依然没有回过神。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