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有些时日没看到这么规矩乖巧的男孩子了。
黎那娇贵的身子不提,便是乐容一干侍人,大约是被他养得惫懒了,打两下便要扭来扭去、眼泪汪汪。
重华也不是不给哭,就是……比如眼前吧,挨揍的那个香汗淋漓、眉目犹含笑意,揍人的那个倒是气喘吁吁,由不得他不生出一种“货比货得扔”的感觉。
“阿容啊,”重华叹了口气,“得闲去找圣人,让他给你安排些锻炼体能的功课。”
乐容:“……?”还有我的事儿吗?
没理会一脸懵逼的小书童,重华将和歌招到近前,捏了捏那两团热乎乎的rou。因是离得近,便能听到细细的抽气声,可见还是疼的,但那两团rou还是乖乖贴在他手心,没有半点闪躲。
“乖孩子,”重华笑拍了拍男孩的屁股,温声道,“说说吧,带了些什么宝贝。”
和歌这才有机会打开自己带来的小箱子。
那箱子如女子的妆盒一般大小,提手上缠绕着两根缎带,一白一红。和歌娓娓道,来时圣人吩咐,若是侯爷满意奴的服侍,便留红的;若是不满意,便留白的。
打开锁扣,当先看到的是大大小小的夹子,顶端被雕琢成蝴蝶、鸟类、花朵、小兽等等等等,缀以珠玉、辑以羽翠,Jing致可人。重华拣起一个蝴蝶样的细瞧,就见夹齿打磨地十分圆润,还镶了一圈毛皮,应该是为了避免伤到侍奴Jing心养护的娇嫩皮肤。
“这些是ru夹,”和歌乖巧地道,一边解开衣襟。
重华屈指弹了一下底部悬挂的铃铛,听了听那清脆的声音,然后夹在和歌左边的红缨上。
和歌主动挺起胸迎上来。夹子合拢的一瞬间,他的身子不易察觉地绷紧,又更快地放松下来。
“另一个自己戴上,”重华笑道。
和歌小声应是,拿起另一个蝴蝶夹子夹上右边的红缨。
见重华的目光看向箱子,他俯身打开第二层,动作间带起ru夹上的铃铛,叮叮咚咚响成一串。
第二层是几支簪子,末端也同样雕琢成各种形状。重华懒得挑选,随手拿了与ru夹配套的蝴蝶簪。
和歌乖乖伸手将那话儿撸硬,然后接过簪子,缓缓插入。他那话儿也是Jing心养护的,笔直秀气;簪子一没到底,乍一看,仿佛一只蝴蝶颤巍巍停在枝头。
但还没有结束。
蝴蝶翅膀垂下两条长长的金线,金线末端是两只更小的蝴蝶。和歌捏着小蝴蝶的翅膀一按,竟又是一对夹子。他熟稔地捏起自己囊袋底端的一点皮,将夹子凑过去,然后松开。
“嘶!”
和歌吃痛地仰起脖子,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预想之中的剧痛,无论多少次也不能习惯。
然而,只需要稍稍缓口气,他又捏起另一只小蝴蝶,如法炮制地夹上另一边的囊袋。
”这蝴蝶的翅膀是活动的,“和歌一边讲解,一边轻轻触碰停在那话儿顶端的蝴蝶。果然蝴蝶翅膀簌簌抖着,带动金线拉扯着囊袋,反复撕咬那一小片肌肤。
重华大约能猜到这人正承受着怎样的痛楚,侧头看乐容,果然他这小书童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果然是……货比货得扔。
重华笑了笑,在和歌殷勤地将下体送到他手边供他把玩时,将囊袋上的两只小夹子摘了下来。
皮rou充血又是一番痛楚,和歌慌不迭将手背到身后交握,才让它们不至于没规矩地乱挥乱挡。
”侯爷……“
”继续吧,“重华摆了摆手,问,”还有什么?“
和歌垂下头,打开了箱子第三层。
这也是箱子最后一层,左侧是一个银质的圆筒,右侧零零碎碎收了好些东西。
和歌先拿起那个圆筒,手指搭在上面一旋,内外花纹对齐,就现出镂空的内壁。
”这个是放置在奴后xue处的,“和歌双手将银筒举到重华面前,圆圆的杏仁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重华。
重华好脾气地接过,他便转过身低伏,伸手分开两瓣tunrou。
如暗红的帷幔被拉开,米白的谷地开着淡粉色的小花,一张一阖仿佛在呼吸。
重华的手指划过那道缝隙,落在了小花上,轻轻打了个圈。
柔软而shi润,很适合采撷。
和歌双肩抵着草地,面颊离地面不过寸许,鼻间环绕着青草的幽香。
温热的手指在后xue中熟稔地开拓,被调教地十分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涌起情chao,他也配合着一波波的欲望,发出高高低低的婉转呻yin。
这位侯爷,一身光风霁月,还真看不出是个欢场老手、风月班头。
——天晓得,他开口说明来意的时候,心中是有多么忐忑。
这也没什么不好,和歌想。他能完成圣人的旨意,也能少吃点苦头。
正胡思乱想着,后xue中的手指突然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圆筒缓缓推入。
热情的媚rou挤压着凹凸不平的筒壁,争先恐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