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希格在齐绍唇畔细密地亲吻,另一手探到下方,将对方的性器与自己的拢在一处抚慰,指腹不时揉按过gui头,灵巧的手指很快将两根坚硬的物事玩弄得油光水滑。
前面有贺希格讨好,后方岱钦抽插的力气虽大,却并不真的粗鲁,回回都是找准了要紧处顶弄,往那窄xue里涂满的润滑脂膏也是上好的高丽贡品,齐绍逐渐适应了他的大小,也慢慢从中得了趣,自那深深的侵入中觉出一阵又一阵chao涌般的快感。
王帐中红烛高照,岱钦与贺希格兄弟二人就这样前后拥着齐绍cao干了一阵,而后隔着怀中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换了个体位。
齐绍糊里糊涂地便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岱钦仍从后方扶着他的tun瓣插进xue里,健美的腰胯摆动,狰狞的阳物便在那水ye淋漓的xue眼中畅快进出。
齐绍被迫趴伏在榻上,手肘勉力撑起身体,被岱钦cao弄得快要支撑不住,贺希格又俯身亲他,低声在他耳边道:“承煜……方才我帮你含出来,现下换你来帮我,可好?”
贺希格的声音温柔低沉,又隐隐带了些诱哄的意味,温热的鼻息酥痒地洒在齐绍耳畔,齐绍被后xue里传来的快感逼得面红耳热,神智正迷糊着,竟就这样点了头。
再抬头时,脸前便正对着贺希格的性器。
那物的尺寸同他秀美的面容全然不成正比,笔直粗长的一根,柱身脉络嶙峋,顶端gui头硕大饱满,还沾着点点yIn靡的水泽。颜色倒是颇为浅淡,正与男人格外白皙的皮肤相衬,令那物不至显得骇人。
贺希格一手握着自己硬挺的阳物,一手抬起齐绍的下巴,shi润的gui头压在男人唇瓣上磨了磨,趁着对方双唇微张喘息的片刻,顺势顶了进去。
“唔。”齐绍张嘴含进去半个gui头,尝到满口咸腥的味道,呼吸也被堵得不畅,本能地想要将那东西吐出来。
他伸出舌尖一顶,却正舔在那物张合的马眼上,贺希格被他舔弄得低喘了一声,扶着他的脸挺腰将性器送得更深。
岱钦也从后正往前顶撞,齐绍猝不及防便呜咽着吞下大半根阳具,整张脸都埋在了贺希格胯下。
身体被顶弄得不住摇晃,后方的快感源源不断,连带着口中男人的阳物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齐绍闭着微shi眼睛,舌头本能地舔舐起口腔中的异物,艰难地吞咽着止不住泌出的津ye。
这个姿势更方便了两兄弟发挥默契,齐绍上下两张嘴都被粗大的阳物cao干插弄,那两根性器同进同出,每每捅至深处,就像要将他前后贯穿一般,令他欲生欲死,却又无比快活。
幸而有贺希格堵着他的嘴,才让他没有叫哑了嗓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绍已射了不止一次,岱钦才终于有了要射Jing的意思,掐紧他的腰按向自己胯间,阳物进出得愈快愈重,在连续的撞击后一个深插埋入那rouxue最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齐绍满腹。
齐绍被干得浑身颤抖,喉头亦被顶得发酸,喉咙里哽咽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yin,眼见着又要高chao,岱钦从他后xue里抽身而出,大股Jing水便被带了出来,顺着齐绍的腿根蜿蜒而下。
贺希格也从他口中退出,辗转换到了他身后,就着兄长留下的白浊挺身插入,坚硬的阳具挤进被cao弄得shi软滚烫的rouxue,飞快地抽插捣弄起来。
黏shi的Jingye与yIn水被插得滋滋作响,丰沛的水ye甚至随着rou体的拍打四处飞溅,齐绍呼吸一紧,阳物抖动着射出已变得稀薄的Jing水,似痛苦又似极乐地软倒在兽皮毯子里,已满脸是泪。
等到贺希格射出来时,齐绍已然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岱钦来到他身前,接替了方才贺希格的位置,刚射过不久的性器又硬挺起来,自然地送到齐绍嘴边。
齐绍抬眼模糊地看见岱钦的脸,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条件反射般将眼前的阳物舔进了嘴里。
三人几乎胡来了一整宿,帐中红烛都快要燃尽,方才又累又心满意足地相拥睡去。
第二日还是齐绍最先醒过来。
他还未睁开眼睛,便先回想起了昨夜酒醉后发生的种种荒唐事,岱钦和贺希格,竟同时与他……
齐绍脸上烧红一片,只觉浑身酸乏无力,尤以腰下为甚,喉咙也干涩生疼。
而更为要命的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左右紧贴着自己的两具热烫身躯,近在咫尺的呼吸与心跳声,与帐篷里情事后的暧昧气味都在提醒着他,昨夜并非一场春梦无痕,而是实实在在发生过、万万抵赖不得的一场酒后乱性。
若是真醉到一塌糊涂便罢了,偏偏他还能硬得起来,初时也是清醒的,他清醒着答应了岱钦的求欢,却不想又冒出一个贺希格。
贺希格还主动用嘴舔了他那处,而他色令智昏,竟……齐绍一回忆,便觉得又羞耻又头疼,根本不敢睁眼。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醒来后的一切,挤在两个男人之间的身体僵直,很快便将岱钦与贺希格也唤醒了。
齐绍难为情,岱钦与贺希格却显得分外坦然,好似昨夜并未发生什么意外,只是三人一同过了寻常的一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