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宫城。
御书房中,周遭随侍宫人皆被摈退,内间烛火摇曳,明明灭灭。
白日朝会上还衣冠笔挺的丞相大人此时正浑身赤裸、长发披散,趴伏在御案上翘起白皙浑圆的屁股,被只解开衣带掏出胯下阳物的年轻帝王按住腰身,从身后进入。
靳奕今日又同沈琢因齐绍回京一事在朝会上起了分歧,下朝时就带着怒气,所以此时做起这事来便格外粗暴,根本没怎么润滑,只草草拿指头沾了脂膏捅了两下就强行插了进去。
后xue撕裂般的痛楚让沈琢保持着清醒,他手肘撑在坚硬冰冷的桌案上,下唇被咬出了血痕,面上却没有一丝不情愿的神色。
这个姿势能够干得很深,皇帝天赋异禀的粗长阳具整根都埋进那紧窄干涩的rouxue里,尚不等身下的人适应,便动作毫无半点温柔地狠狠抽送起来。每每重重捣入,几乎都要将沈琢平坦的小腹顶出个gui头的形状来。
沈琢被靳奕顶弄得往前一下下耸动,紧闭的后xue被粗硬的阳物毫不留情地生生捅开,他却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暴虐的性事般,越是疼痛,垂在身前的男根便越是硬得厉害,顶端冒出汩汩的yIn水。
“唔……哈啊……”
他塌下腰将屁股翘得更高,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坦荡地喘息呻yin出声,声音既似痛苦又似愉悦。
平日里清冷俊秀的美人丞相被扒光了朝服,露出这般驯服姿态,本该是令人心猿意马的好风光,靳奕却只觉得厌恶。
他死死皱着眉头,在心底唾骂对方的恬不知耻,一面握紧了男人的腰肢,冲撞的力道愈发加大,绣满龙纹的衣摆随着交合的节奏不断地剐蹭在沈琢tun上,将两瓣白皙的tunrou弄得一片通红。
眼前男人的肤色在乌发的衬托下白得刺眼,后背瘦削宽阔,腰线流畅紧实,后腰处还有一对浅浅的腰窝,两瓣被蹂躏得发红的tunrou也结实挺翘,并未因是文臣而显得羸弱。
那双tun间的xue口渐渐被cao开了,不知是血水还是yIn水的ye体被插弄出唧唧咕咕的声响,使得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阳物尽根抽出又尽根捅入时反复带出又顶回原处的嫩rou艳红充血,靳奕呼吸粗重,想要挪开目光不去看这yIn靡的景象,却怎么也移不动视线。
他既恨这小人的蓄意勾引,也恨自己的意志薄弱,怒火与欲火相通,手下便越发没了轻重,一边重重抽插,一边还拖着沈琢的腰将他往自己胯下按。
沈琢腹内吞吃着的粗长阳物顿时进到了一个更夸张的深度,他实在被干得狠了,整个人瘫软下身子伏在案上,意识有些涣散,受不住地颤声哽咽。
“不行了、不……嗯……”
靳奕却不放过他,俯身贴上他的后背,手掌握住他脆弱的咽喉将他拉起,恶意地低笑道:“这就不行了?不是你想要的吗?朕赏你,你且接好了。”
说着便又是一记深插,松开Jing关,将Jing水尽数射进了沈琢体内。
将沈琢狠狠cao弄一顿,发泄完那股难以名状的怒气,靳奕逐渐平复了心情。
他自男人身体里抽身而出,毫不留恋般将对方就这样留在御案上,自顾自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擦拭干净软下的分身,而后又将那沾了yIn水和白浊的丝帕随手扔在了沈琢褪下的那堆衣物里。
沈琢仍伏在桌案上喘息,原本堆得整齐的奏折早因这番折腾散了一地,甚至还有些溅上了他被cao射出来的Jingye。
他方才仿佛小死了一回,许久才缓过气来,刚勉力撑着身体坐起来,便面色chao红地故意回靳奕道:“臣谢陛下恩典……”
靳奕已系好了衣带,一身玄金衮服分毫未乱,整齐得仿佛刚刚那场性事从不曾发生过一般,脸上也恢复了冷淡的神情,并不搭话。
沈琢也没在意皇帝的冷淡,积蓄了些体力,便起身捡起地上散乱的袍服,一边重新穿上,一边用带了些沙哑的声音道:“陛下一定要亲自出城,迎接镇北将军归来么?”
靳奕闻言,冲他挑衅一笑:“朕不仅要亲自迎接,还要留他在宫中用膳,然后与他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而后嘲讽地问沈琢道:“朕cao得沈相可满意了?”
沈琢慢条斯理地穿好皱巴巴的绯色官服,屁股里仍夹着没流出来的Jingye,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颔首道:“陛下神勇。”
靳奕见他这幅模样,又有些气闷,恶狠狠道:“那你可以滚了。”
“臣告退。”沈琢最后束上发冠,朝皇帝一行礼,果真退出了御书房。
他一离开,靳奕顿时无名火起,一把便将御案上其他奏折纸笔一并掀了。
那些物事噼里啪啦地掉到地上,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引得外间宫人诚惶诚恐地鱼贯而入,口称“陛下息怒”、“陛下保重龙体”云云。
靳奕不知道这些人中又有多少是沈琢的眼线,压抑着怒气在袖中攥紧了拳头,终是拂袖而去,留下一室狼藉。
沈琢出宫时天色已晚,幽深的宫苑内红墙厚重高耸,林立的殿宇洞开的门庭宛若吞噬一切的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