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做了一个荒谬绝lun的梦。
他在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放荡地呻yin扭动,全身上下只剩身后不断被男人的阳物进出cao弄的rouxue还有知觉,灭顶的快感让人几乎忘记一切,沦为欲望的奴隶与容器。
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齐绍,他不应该沉沦,他不属于这里。
齐绍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终于从噬人的情欲漩涡中挣扎着爬出来,他猛然睁开眼睛,而后发现,一切都不是梦。
神智逐渐回笼,凛冽的风不断吹在他脸上,犹如利刃割面,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齐绍正躺在地上,身上胡乱地覆盖着衣袍,呼其图还算有点良心,走之前还记得用那厚实的狼皮大袄将他裹起来,免得他被冻出毛病。
但那生性顽劣的少年王子当然不会好心地为齐绍清理身体,他将男人翻来覆去cao了个够,导致齐绍醒来后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酸软无力,胸口穿环的ru粒肿得发红发亮,稍微一动便摩擦牵扯得生疼,身下的男根亦因为连续不断地出Jing而射到弹尽粮绝,隐隐作痛。
股间的rouxue更是一片狼藉,不知被少年灌了多少Jingye进去,黏shi滑腻地含在甬道中,从被干得有些合不拢的深红xue口流出来,那种犹如失禁的排泄感让齐绍一阵反胃。
一股巨大的羞耻与愤怒涌上他的脑海。
岱钦再如何折辱他,都是正大光明地行事,因为那便是岱钦的目的,他就是想要他看清楚自己是被谁如何作践。
所以刚才迷晕他后又yIn辱了他的神秘人,必然不会是岱钦。
齐绍会忍辱负重甘愿委身于岱钦,盖因他背负着自己的责任与使命,或许还有几分说不明的愧疚,然而遭人jian污这等无妄之灾,却让他难以接受。
可是王庭之中,究竟是谁会这样肆意妄为?
齐绍想不出来,因为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下,可能恨他的人实在太多,他并不相信那日达汉所说的关于自己人的言论——他终究对北狄人存有偏见。
在原地躺了片刻蓄足力气,齐绍才咬牙撑着身体爬了起来。
之前洗的澡自然是白费了,未干涸的腥臊Jing水与yInye顺着腿根往下淌,他蹒跚着步子重新走到水边,借着冰冷的河水将身体清理干净。
那可恨的神秘人将Jingye射得很深,齐绍不得不将手指伸进后xue里翻搅,使劲往里抠弄,才能掏出其中残余的污物。
河水冰寒,体内的rou壁却滚烫火热,他本就已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自己夹着自己的手指的感觉则更为微妙,指尖触到的那种柔软与热度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同时肠壁受到刺激,又本能地感知到酸麻的快感。
齐绍竟在这样的清洗中有些情动,连带着寒意的河水都没能阻止男根不自觉地勃起。
他心中警钟大作,飞快地将后xue里的脏东西掏干净,让那些东西都随着水流飘散,随后伸手用力掐了自己的阳物一把,才用疼痛把情欲遏制了下去。
回到营帐里时已经入夜,齐绍明明拥着狼皮袄,脸色却冷得发白,嘴唇也有些干裂。
齐星见了,连忙拿暖炉过来给他揣着,嘴上劝他道:“公子,这蛮荒北地天气寒冷,往后在帐中练武也是一样的,总这般出去,仔细染了风寒。”
齐绍摇了摇头,接过齐月倒的热茶饮尽,心里仍琢磨着今日的遭遇。
他去查看过最初发出声音的灌木丛,塌陷断裂的枯枝上有人埋伏的痕迹,但脚印与气味早已经被清除干净,让人无从追踪。
那处河边的野地极为偏僻,掩藏在矮树丛与岩石后,不刻意去看根本不会发现。
这么久以来,也就只有齐绍与上次他救下的那个奴隶少年去过,可那少年体格纤瘦,还是个没长成的孩子。齐绍在昏沉中依旧能分辨出那神秘男人的体型,显然是成年男子的身量,那物也大得吓人,像要把人捅穿一样钻进他身体里疯狂地侵犯。
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直接告诉岱钦,哪怕岱钦会为他找这个人,齐绍也不想把自己难堪的伤疤揭给对方看。
但他一定会抓住那个神秘人——岱钦他杀不得,不代表旁人他杀不得,只要处理得足够干净……
齐绍咬牙切齿地压下羞恼与怒意,暗自思量起来。
他在河边受了凉,好不容易退了的热症又卷土重来,好在这回不怎么严重,只是身上虚软出汗,不影响行动。
岱钦许久不见齐绍,听人禀报他反复的病情,只以为是自己之前做得实在太过分,不知怎的,忽然想去看那人一眼。
只是看一眼他死没死,绝没有旁的心思,岱钦这样想着,脚下不知不觉地便走向了齐绍的帐子。
齐绍正在帐中擦拭他的佩剑。
他专注地用鹿皮沾了专用于保养兵器的油膏,仔细地擦过剑身与剑刃,将之擦拭得愈发锃亮。
三尺青锋泛着锋锐的寒芒,模糊地映出男人英俊的面容,齐绍放下鹿皮,起身用那佩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动作如行云流水,身姿利落飒爽。
岱钦没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