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是被生生痛醒的。
岱钦粗暴地把手指捅进了他紧闭的后xue,男人用惯刀弓的指腹生了茧子,指头强硬地撑开密实的褶皱,粗砺地摩擦着肠xue的嫩rou,一瞬间就将齐绍从缱绻旧梦中拉回现实。
“嗯……”
齐绍惊醒过来,喉咙里泄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呼,睁眼便看见面色不佳的岱钦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亵玩自己的身体。
他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夹紧了岱钦的手腕,岱钦倾身撑在他上方,刺入他体内的一手故意用力曲起指节,在干涩的rou道内硬生生转了一圈,疼得齐绍浑身发颤,肌rou紧绷出起伏的弧度。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听话一段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岱钦明显是兴师问罪的语气,灰蓝眼眸中瞳孔如狼般缩成一点,隐隐透着兽性的危险,“让你夹着东西等我,怎么就自己拔出来了?”
齐绍刚从疼痛中醒过神来,立马咬死了牙关,憋着一口气与岱钦对视。
他知道对方说的是那根可恨的软玉阳具,那玩意早被他随手扔到了帐篷里不知哪个角落,岱钦竟是想要他含着那东西等一整夜?
齐绍愤然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没有回话,男人身下勃起的巨物已顶在他下腹,硬热的一大块,隔着衣袍仍然能觉出鲜活跳动。齐绍知道难逃一番折辱,干脆软下身体没有抵抗。
岱钦却反倒不满:“听闻你昨日把呼其图说得哑口无言,红着脸跑了,怎的对我一句话也不肯说?”
他一面问,呼吸尽数洒在齐绍脸上,一面把手指继续往齐绍身体里顶送,两根长指被那热烫的rou壁吸吮着,只觉得比起前日内侍调弄过的shi滑温软更多了几分紧致,若是不用上点力气,几乎要被箍着难以深入。
呼其图在齐绍看来不过是个未长成的少年,齐绍在他这个年纪已经上了战场,而呼其图虽是草原部落的王子,打小Jing于骑射格斗,莽撞生猛得像头小兽,却显然并没有真正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眼神仍然是清澈的。
他那几句讥讽,并不能把齐绍怎么样,岱钦则与他不同。
齐绍无数次设想过二人的结局,他们相识于那样一场血战,也本该将一切终结于一战。
然而世事无常,齐绍不得已委身于岱钦,已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他所有的不堪都被对方当做战利品赏玩,哪里还会有什么话愿意同岱钦讲。
他打定了主意像那夜一样不吭声,岱钦看他那坚贞不屈的样子,哼笑了一声,指甲摁着肠壁内的一处微硬的嫩rou狠狠划过。
齐绍身子猛地弹动了一下,眉间露出痛苦又隐含着欢愉的神情,身前的阳物竟不受控制般缓缓翘了起来。
“中原有个词叫‘来日方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岱钦说着便挤开齐绍的双腿,将他身上半挂着的寝衣尽数剥了,又抽出腰间镶嵌着各色宝石金饰的牛皮革带,把齐绍的双手拉过头顶捆紧。
齐绍被迫大张着腿曲起膝盖,腿间的阳物暴露无遗。岱钦握住那根半勃的rou柱,手法颇为娴熟地套弄一阵,还拿拇指去揉冠头顶端翕合的马眼,弄得一手粘shi的yInye。
岱钦把沾了yIn水的手指凑到齐绍唇边,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双唇,将指头伸进他嘴里搅弄他shi软的舌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齐绍尝到那股咸腥的味道,只欲作呕,却被捏着下颌别不开脸,也没办法咬下去,只得被搅得满口涎ye,来不及咽下的那些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连脖颈处都沾shi了一片。
岱钦玩了一会儿,欣赏够了他无助而扭曲的表情,终于抽出shi漉漉的手指,再度摸向齐绍下身。
齐绍闭上眼睛等着侵犯的到来,却不曾想等来了别的新花样。
黑暗中,他只听到一阵细碎的铃响,紧接着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握上了自己的分身,一根细细的绳索样的物事圈住了rou柱根部,绕了几圈后扎紧打结。
齐绍忍不住下腹抽动,阳物抖了抖,顶端渗出些透明黏ye。
若他睁开双眼往下看,便能看见岱钦紧紧束在他光滑无毛的阳物根部的皮绳,绳上还缀着细碎的金铃,随着他的颤动而摇晃,发出铃铃脆响。
做完这件事,岱钦才好整以暇地脱了裤子,露出胯间狰狞硕大的阳具,手掌托住齐绍两瓣紧实的tunrou,挺腰用gui头顶上tun瓣间的细小rou洞。
他先前那番动作,不过将这小孔拓宽到两指,xue里仍然还干涩着,才把手指抽出一小会儿,那孔洞就又缩了回去,紧紧闭着向内微凹。
男人大如鹅卵的gui头不由分说地破开闭合的xue口,齐绍顿时痛得如同被利刃劈成两半,喉咙中嗬嗬地喘着粗气,一双长腿克制不住地胡乱踢动。
岱钦掐住齐绍的腰制住他的动作,强势地将整根阳具硬生生凿进他体内,撕裂的剧痛使得齐绍被捆着的男根都软了下来。
岱钦见状又拿手去捉着那半软的阳物撸动,使它重新硬起吐水,同时腰上更用力地朝里顶了顶,粗硬的耻毛刮蹭在齐绍股间,把麦色的细腻皮肤蹭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