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质的yIn器被他拿rouxue含了这许久,此时摸起来手感温润滑腻,沾满了肠壁中不知何时流出来的另一股yIn水,滑溜溜的一根,竟让齐绍一时没有抓住。
他别扭地拧着腰想拔出那玩意,几度脱手,反倒把那根东西捅得更深。
雕刻得棱角分明的gui头抵住rouxue深处的软rou碾压,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齐绍腰眼一软,身体不稳地跌坐回去,差点连那物末端的充作底座的卵丸一并吞进xue里。
“嘶……啊!”
齐绍忍不住小声呻yin,呼吸有些紊乱。左右四下无人,他思忖片刻,干脆翻身以犬姿趴跪在榻上,再扭头拿手去拔xue里夹着的玉器。
这回齐绍学聪明了,先是握稳了凸起的底座,放缓呼吸努力松懈下后xue的肌rou,才慢慢地尝试着将那东西往外拔。
只是他那rouxue实在紧致得过分,被这粗大器物开拓了半日,竟仍一点不松弛地紧裹着,上弯的gui头与柱身刻画细致的嶙峋青筋寸寸磨过肠壁,整根脱出时甚至带出一点嫩红的肠rou。
裹着一层透明yInye的软玉器物通体莹亮,当啷一声落在榻上,齐绍脱力般软下身体,前方的男根竟是又淋漓地射了一次。
他腿间shi得一塌糊涂,好半晌才从泄身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回想起方才自己的痴态,不免有些赧然与嫌恶。
但想到今夜可以暂时不用面对岱钦,齐绍心里又好受了不少,虽说他早做好要与岱钦纠缠的准备,但任谁落到这般地步,恐怕都无法真正心境平和。
心虚似的将那面目可憎的yIn器丢到一旁角落,齐绍唤来齐星齐月,拿冷水擦洗了身子,又换了套寝衣,灭了烛火拥被躺下。
然而他闭眼躺了许久,始终觉得难以入眠,烦乱中又思虑起许多杂事,终于越来越神智清明。
寂寂夜色中,忽有隐隐的凄怆乐声远远传来,隔着厚重的帐篷听不太分明。
齐绍翻身坐起,侧耳细细分辨,听出那调子是中原乐府古曲《折杨柳》,原该用横笛吹奏,曲调悠扬婉转,乃是送别之曲,满含离愁别绪。
不知那吹奏之人所用是何乐器,音色比起笛声来多了几分浑厚与沉闷,低音处如同呜咽,在空旷的草原上却更显出古朴意蕴,令人闻之动容。
在这等荒蛮地界中竟能听到故乡乐曲,齐绍莫名心头微动,不自觉便披衣下了榻,掀开帐帘意图循声而去,一探究竟。
侍女都已经睡下,齐绍脚步轻,没有惊醒她们。
帐外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带刀的狄人侍卫把守,为首的那个守卫见齐绍深夜出来,连忙快步上前,朝他行了一礼,拿蹩脚的汉话问他道:“阏氏有何吩咐?”
齐绍拢了拢衣襟,拿平静的眼神望着他道:“睡不着,出来透口气,这也不许么?”
岱钦深知齐绍的心性,必不会轻易逃跑,所以也不曾下死命令让人看守他、限制他的行动,只加强了王庭岗哨巡逻。那汉子想起单于的吩咐,垂首道:“属下不敢。”
齐绍便如此一路顺畅地朝着那乐声的来源寻去,那曲子奏至末尾,渐渐在呜咽声中归于静默,齐绍已经走到狄人聚居地外围。
苍茫夜空下,旷远的可达尔草原一望无际,齐绍遥遥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前方的草丘上,只是隔得有些远,他看不清楚那人是谁。
他正欲走上前去,那人便转过了身,信步朝他走来。
走到近处,借着月色,齐绍才看清了来人的脸。
那是一张堪称美丽的脸孔,五官轮廓有狄人的深邃,却又比寻常狄人柔和,一头乌发未束,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深黑的眼眸目光温柔,盯得齐绍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若不是他身量比齐绍高了一个头,齐绍还差点要把他错认为女子。
看这美貌男子身上服色配饰白金相间,颇为奢豪,齐绍便知晓他也是狄人贵族,只是自己不曾见过。
自己不曾见过的贵族,似乎还是狄人与夏人的混血,齐绍心念一转,猜到了对方身份。
果然下一刻那人便微微倾身颔首,以右手置于左胸口朝他见礼,唇畔带笑,开口唤他道:“嫂嫂。”
能这样称呼齐绍的唯有岱钦的异母弟弟,也就是乌洛兰部的右贤王,贺希格。
贺希格略带歉意道:“前日我刚从叱罗部返回,路遇兽群袭扰,耽搁了些时间,才没有赶上典礼,还望嫂嫂勿怪。”
贺希格的生母是夏人,传说是来塞外贩丝的江南商贾之女,由是他也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话。齐绍听他的语调,倒真从中听出些许属于南人的柔软。
许是月色太好,贺希格看起来也与凶蛮的狄族大相径庭,齐绍一时竟也没有对他生起太多戒心,连他口中称自己为“嫂嫂”亦未曾太觉得不适。
他叫得也确实没错,齐绍想着,面上略僵硬地朝贺希格一笑:“右贤王言重了。”
齐绍本是好奇那吹奏《折杨柳》的神秘人的身份,还在猜想王庭中是否有其他夏人,或可与他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