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燕凌然看着埋在他胯下的人,陷入了深思。
从别墅里出来后,燕凌然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轿车,价值不菲,但看上去威武不凡,武装到了牙齿,不是齐文南经常开的那辆。
齐文南帮他拉开车门后,他果然也紧挨着他坐进来。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齐文南在身旁十分坐立不安,好像想跟他说些什么。
燕凌然撇了他一眼,发现他动摇更加厉害了。
哈。
有了对比,燕凌然心里平衡了。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他甚至开始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突然,齐文南扯了扯燕凌然的外套衣袖。燕凌然依然撑着头看着外面,没有注意到。
齐文南偷偷地抬起眼看向一旁的青年的侧影,夕阳的光辉印在他身上,也分不清究竟是夕阳的光还是青年本身就在发光。
他感觉心被击中了,“然哥…”
“嗯?”声音这会终于传到他燕凌然的耳里,他侧头看他,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
齐文南咽了咽口水,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唔”燕凌然一惊,下意识地想推开他。这肩膀却仿佛注入了钢铁一样纹丝不动,只是专注认真地吻着他,舌头滑过整个口腔。
谭贺的吻温柔又绻缱,仿佛永远不愿分离,但齐文南的吻却是热情又有些不管不顾的感觉。
呵,不得不说有些刺激,但那又如何。
就这点小伎俩……
“唔”齐文南从喉间发出痛呼,娇嫩的舌尖被狠狠咬住,铁锈味弥漫在两人口腔。
即使是这样,齐文南也不愿意离开,鸦羽扑闪,脸上绯红,紧紧地和他纠缠在一起,不断地吸着他的口水。
仿佛是多么幸福的事一样。
燕凌然只是哼笑一声,将手放到他的脖子上,手掌逐渐收紧。
被掐着脖子,齐文南逐渐感到呼吸困难,脸色变得痛苦,心脏也开始带有痛意,其实以他的能力要挣开其实不难,但他又怎么会反抗自己喜欢的人呢?
不管被怎么别人说也好。
齐文南迟早有一天会继承的黑道,许多人背地里说他坏话,到了明面上害怕得腿打哆嗦。
社会的黑暗势力总是令人害怕的,有钱人有了钱更惜命,更害怕黑道。
他和四大豪门之一的燕家少爷混在一起,圈内的人总觉得他们总有一天会打起来,都等着看好戏:现在齐家少爷看到燕小少爷就粘上去,他说一齐家少爷不说二。但那个样子就是舔狗吗?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对自己以前那个舔狗样后悔啊。到时候那个场面一定很好玩啊~
后悔你妈。这样的人齐文南见一个灭一个。
等到齐文南终于因为缺氧而差点失去意识到的时候,燕凌然松开了手,冷眼看着他滚下皮制座椅,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脸颊上晕染着病态的红,脖子上有他留下的青印。
火大,燕凌然恼火地抹了抹嘴唇,还好那些血没有沾到他的嘴唇上,以前遇到齐文南的时候都是在外面的公共场合,很少有这样在封闭空间的。
也是大意了。
前面的司机听到后面的声响,夹杂着自家少爷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担忧道:“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关你屁事!”齐文南吼道,声音有些嘶哑,惊得司机缩起脖子当鹌鹑认真开车。
吼过后喉咙更痛了,咳了几声,他语气可怜地说:“然哥……好痛啊……”
“你活该。”燕凌然没好气说。
强吻的人不得好死。
……不过这个场面怎么那么眼熟。
齐文南即使习惯了,但还是被刺了一下,膝行了几步巴在他腿上,隔着西裤用唇蹭了蹭,可怜褪去,不笑的时候显得很有压迫感,但这种压迫感从不向面前人展现。“然哥…”
“我保证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我不会再让他们找你的麻烦的。”
今天的事…是指他爷爷突然请他吃饭,燕凌然确实是很不满。但齐博海温和的态度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爷爷,所以他姑且相信了齐文南的话,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
“会的会的…”齐文南迷恋地蹭着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是冬天草原的味道。
“还有拿开你的头。”燕凌然皱着眉推搡着他的头,看他那么Jing神的样子,他不禁怀疑自己被演了。
“你的脖子不是很痛吗?现在又不痛了?”
“痛啊,我好痛……”齐文南这么说着,利索的动作却看不出来,他一向恢复力很强,就着燕凌然抵着他的手掌蹭了蹭,目光紧盯着他。
“只是今晚…只是今晚而已,我可以伺候然哥你吗?”
“只要这样,我就不会痛了…”
燕凌然醉了:“…又来?”
顺从欲望是一件很好的事,一个合格的成年人应该学会处理自己的欲望,如果现在换一个人,而且身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