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然自从在那天和谭贺有了不愉快之后,已经几天没回家了。
早上冷着脸吃过早餐,避过谭贺伸来的手,在谭贺的不知所措之下,他大步走出来家门。
哐地一下关上的门让谭贺不知觉跟着一颤。
他心里升起悔意。
早知道昨天就不应该说那些话了,平白惹燕凌然不高兴。
他刚刚就不应该让凌然走,抱着他的大腿求得他的原谅才是。
可是刚刚拦着他,会让他更生气…
他叹了口气,决定今晚再用心哄哄他。
可是燕凌然那天晚上没有回来,他回燕家主宅住了。
谭贺不知道,疯狂地打电话,开车在外面找他,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后面直接显示关机。
谭贺这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脆弱易碎,即使有一同见面的住所,如果对方想要躲他,如果对方不主动找他,他也无能为力。
替身不愧是替身吗。
只能得到替身的待遇。
谭贺靠在方向盘上,喃喃道。
谭贺没有跟卢继宁说他替身的身份,他还想在好友面前留点脸面。
卢继宁听他说完后,总结了一下,就是他和他的小男朋友在起了争执,在冷战。
看着谭贺一副焉了的自闭样,他气不打一处来,谈个恋爱,至于吗?!
他干脆说:“你在这里忧伤什么啊,一点都不像你!”
“呵”
“我以前什么样的,我怎么不知道?”谭贺当他在说屁话。
“你以前从来不会为了个男人在那里感悲伤秋…”
卢继宁评价他:“这么娘们唧唧的。”
“……”
“这不一样…”
凌然是不一样的。
“以前那都是床伴,不一样的…”
不然谁会在这里倒苦水。
“现在是真爱?”卢继宁惊道。
“嗯”谭贺闷闷的应着,心不在焉。
如果是真爱,他就不好说什么丧气话了,毕竟他还是希望在流浪多年的朋友能够得到幸福的。
“你去哄哄他啊,说不定心情好了就会搭理你了。”
“没用,我现在连人也见不到…”
谭贺不想回答他,他感觉自己刚刚的话都白讲了,果然是说给猪听。
卢继宁惊了:“你们这也叫真爱?”
“炮友都不至于这样吧?”
“我看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也别纠结了,干脆趁着这次机会,也冷冷他,让他明白你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谭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是哪门子的馊主意。
他在燕凌然心里只是个替身,谁会在意替身的想法?
而且本来就遥不可及了,这不是主动把人推得更远了吗?
卢继宁在一旁说得眉飞色舞,谭贺刷得一下站起来,“闭嘴,你这个单身狗。”
卢继宁看着谭贺的眼神,不禁停下来说话的嘴,咽了口口水。
这眼神怪瘆人的。
燕凌然走出大厦,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得顿了顿。
一群西装男众星拱月地围着个老者。
看到他,那群西装男向他齐齐鞠躬,声音洪亮地喊到:“燕先生好!”
这光天化日之下搞什么东西。
老者见他满脸诧异,拄着拐杖慢慢上前说:“你就是燕凌然吧?”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一道道香气扑鼻的菜被女佣摆到桌上。
齐博海做在主位上,打理着眼前这个突然被请来却仍镇定自如的青年。
靓仔,特别是那气质,老人不得不承认他看得特别舒服。
新一代年轻人都这样以后国家就不用愁了啊。
“我可以叫你凌然吗。”老人慈祥地说。
“齐老请随意。”
“凌然啊,别这么生分,叫我爷爷就好了。”
因为爷爷的关系,燕凌然相当擅长应付老年人,这老人一开口他就知道他是想和自己好好相处。
他嘴角勾起,开玩笑道:“我爷爷还在呢。”
齐博海愣了一下,开怀大笑起来,“我经常听小南说起你,他很喜欢你。”
“是吗。”燕凌然心道不出所料,果然是为了齐文南来的。
看那阵势,看那些人虽然尽力收敛,但是仍然透出的血腥气,他便知道是道上的人。
他认识的能扯上关系的就是齐文南。
所以他才说不想再和齐文南扯上关系了。
看看,现在人家家长都找上门来了。
心烦。
齐博海的儿子,现在的齐家家主,没有他的父亲的那份淡定,最近齐文南的行踪让他发现了端倪,问其原因,他也不肯说,态度也相当不耐烦。
直到一个手下告密,他才知道原来儿子是有了心上人,假若是哪家世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