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你会怀疑他口腔里偷塞着两个小馒头,正巧嘴唇上布满亮晶晶口水,和所有这个年龄段的小孩相同,是他睡觉时不慎流露的。
“季叔叔那里好玩吗?”
“不好玩,大人吃饭无聊死了。”
上车后,我才发现忘记准备儿童座椅,只好把他放在前排,安全带从小孩脖颈往上延伸,勒出小圈肥肉,那里自然也是柔软的,和憨厚的第二层下巴融为一体。
“……是你家里的人和你打架了吗?”
我说没有,好奇地问他什么时候变回去?
“黎子圆说14个小时才行,我这样看着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奇怪,哪里奇怪。”
“手和脚呀,都短短的,去洗手间也不方便……我现在有点知道为什么季叔叔不太同意我这么做了……”
我心弦一紧:“谁欺负你?”
“没有啦,他们都以为我真的是小孩,对我很好,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是怕你误会……”他说着打了个哈欠,哈欠过后,他也不再说了。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
小孩带着倦意,抱着他两只胖乎乎的藕臂,而话语内容与他现在的外貌极为不符:“误会我在逼你养小孩呢?”
“怎么可能……”车子驶过路口,似乎右边停着辆远光灯大开的汽车,等我驶离强光范围,转头看他,惊讶地发现小孩恢复为我所熟悉的成年人了,依然紧抓着已不会使他脖颈难受的安全带,闭着眼睛,在我身边毫无防备地打起盹儿来。
按照黎子圆的提醒,我靠边停车,翻出后备箱里的毯子来裹住他,收好到处散落的儿童衣裤,就这么像是载着只作茧的毛毛虫回家。
养小孩有什么难的?这只毛毛虫也被我养了大半年,现在不还活得健健康康的吗?我心想。
夜里我一闭眼,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陆蕊可怖的面容,不禁辗转难眠,干脆爬起来,欣赏得意的睡颜。借着月光一面看,一面胡思乱想,要是他真的怀孕,那小孩生下来不就该是今天他变小的模样?不不,小孩也有我的基因,鼻子肯定像我,嘴巴像他,最好眼睛也像他,水灵明亮,眉毛倒不能了,他小时候眉毛多粗啊,如果生女孩怎么得了,女孩该长柳叶一样的眉毛,不细不宽,脸不要太小,皮肤像她妈妈这么好......得意,千万得给我生个闺女啊,我连网上预订的婴儿服都是粉红色。
越往细处去想,我心情越亢奋,虽然更难入睡了,但抱小孩在怀中,白日的不快尽数忘却,最后不记得我是在取名的阶段就睡着了,还是快进到了挑选学区房。隔天早晨天气寒冷,我俩挨得很紧,虽然意识在逐渐清晰,但眼皮显然缺少足够的动力开工。半梦半醒之间,有指头抚摸我的喉结,上下都摸遍了,接着是柔软的东西轻轻触碰,锁骨时而传来微小刺痛。当我低下头,还未睁开眼,上唇也就沦陷了,被谁撕咬着,或是吮吸着,当他舍得松口时,我半张脸都几乎是得意的口水。
他在可能晨勃的时刻这么唤醒我,但凡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压得住冲动。我猛然把小孩按来胯上,听他惊呼好烫,手臂却绕过脑袋,牢牢攀着我的肩背,指尖在我的脊骨和肌肉上游走。我也抚摸他,像感受世上最昂贵的一匹丝绸,而他的腿间是无价的,手掌路过此处,他给予我的反应,急急翕动的鼻翼,以及像块碎冰被他含在舌尖上的颤音都独一无二。
搂搂抱抱地,两人越挨越近,直至身体间无法幸存任何空隙,我们的肌肤大片贴合,骨头紧绞在一起,仅凭拥抱获取的快感是不够的,更满足不了得意。我不得不起身压住小孩,用下肢蹭他的阴茎,那根从来耐不住性子的小茎,被和我的阴茎环握在一起,活像两头从温泉里刚出来,湿漉漉的小动物在摩擦相偎。
“得意,得意,冷静点,”我接着他嘴里的热气,和声音一起细碎地冒着,眼睛眯成月牙了,洁白的身体正在发红潮,“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不要……我要你进来……我要你,良意……”
他似乎也在忍,迟迟不射,我捅进身下软嫩的腿心,紧按着他的腿根缓缓抽插,插着插着,也逐渐抵上湿润的阴口了,便只敢停在这里,狰狞肉根压着他的睾丸,而只是轻微擦过下方穴口,小孩的呻吟和战栗都像是已经被贯穿到很深的领域了,会伸到我的胯下,扶住阴茎要送到身体里面去,我急忙移开手,抬高腰背,说不行,今天还不行。
不遂他心愿,得意恼得不让亲吻了,放开嗓子像被欺负了一场似地那样哭,我想舔耳朵,他也别开头,连碰他一下也不允许。无奈之下只能按着小孩肩膀,委屈万分地讨好他:“别生气嘛,大过节的,今天想吃什么大餐?我给你做,或者我现在订餐厅?”
“我不吃!我不要跟你睡觉了!”
“别嘛,我多喜欢你啊,你舍得不跟我睡觉?”
“就不就不!你别碰我!又不跟我做……”他咬住嘴,觉得自己丢掉太多自爱心,却同时想要我像往常那样不留情地对待他,内心的矛盾和他的眉头一样解不开,快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