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
“找别人睡觉的味道,有没有闻见?”
小孩脸一红,气赌得更严重:“这怎么闻得到?”
“你不是小狗鼻子吗?”
“我不是小....放我下去!!”
小屁股着我突然一抬,他慌慌张张落在我肩上,狠话没放完摹地栽进床里,被我按着肩头,怎样挣扎都不起来。
突遭冷遇的艾伦在床下急得绕圈,偶尔叫两声博关注,它想上床——得意不会同意的,小主人被老主人扒衣服、脱裤子,抱着亲抱着啃,在光溜溜的身体上为所欲为,每一处都摸遍了,下手残忍得仿佛将士战后给妻子做守贞检查,我当然也在做检查了,他何止是我的妻子,我可是他的老子。
得意气得半死,纵使他大为光火,脖子往下却是老实单纯、经不住粗暴对待的,小弟弟抖擞着站起来,我按着朝他肚皮压下去,小孩轻轻呻吟,不觉得痛苦,在被按捏肉核时蹭人脸颊,原来他也思念了我整天。
隔着西裤拉链,我故意抬高阴茎突起的部分,“今晚就进去,行不行?”
“不行....不要,不行!唔.....唔唔!唔!”
他又承吻又尖叫,嗓音软了,鼻音止不住地冒,两条手臂从我身前绕到肩后,再摸着臂膀往下游走,不知如何落到手背上来的,但伤口由此暴露了位置。
“昨晚都好好的啊?”得意锁紧眉头,“这是.....打架了?”
我俩同时坐起,小孩捧着我的手掌端详,我也借光发现右手要比左手严重一些。
“张惠惠为难你?”
“怎么可能,秦老六。”
他诧异抬眸:“你打他干嘛?他是警察啊!”
“他摸你了啊。”
“你不能把人揍成这样啊....”得意摇摇头,“再说我也没什么,不是都好好地回来了?你下手这么重,有没有打到他脑门?颈椎骨断裂就遭了.....”
没什么?他竟不以为然。
那时刻只觉得他懦弱胆小,没细想对方缘何紧张,我抓着他,恨不得把小孩推进极阴暗的浅滩里:
“他差点强暴你!那么多男人,你月经都没走,有没有想过会被轮奸?”
得意张张嘴,我语气太暴躁,他有些懵,脸色苍白地瞠着眼睛。
“我揍他怎么了?你以为是你自己回来的?要是没人把你接出.....”我感到惊讶,收敛火气,问道:
“怎么又哭?”
小孩脑袋渐垂,被我晃晃手臂,仓皇地抬起脸:“对不起....良意,对不起......”
我不过嗓门大了些,他却像块昂贵但不经用的玻璃,没消碰,唬一唬便碎了。
胸膛里越发紧,满腔怒火烧不出个屁。我闷低声音,叫他转过去。
得意背对我侧躺,被直接摁平,我的下身抵上他屁股,小孩脑勺微扬,往后飞快地瞄一眼。
我按回去:“别动。”
“良意.....”
手放下去,立刻成为小龙的收藏品,焐在脸下,那里挂满泪珠,丝毫不干爽。再着小龙一拉扯,手掌被他拽进怀里,“....对不起....”
“别说了。”
“...对不起...”
手背贴着他身前胸骨,巨大震荡隐含其中,或许只要用力,就能穿破胸膛,取出心脏——用不着这样残忍,小孩将心事都写在脸上。
他是怕我就这么进去了,他是怕疼。
我心下喟然,姿势也不大便利,索性陪他躺下,松开领带,把他当个抱枕靠着。
小孩转身,红着眼眶帮我解领扣,到最末尾一颗,得意的指头在腹部缓慢移动,掩耳盗铃地揩油。等他舍得收手,拉下内裤,摸进去把握着,小心触碰我的阴茎,我从没见过有谁打飞机会这样小心。
“你今天到底生什么气?”我问他。
他仰头和我对了对眼睛,想躲开,被我逮着,逼他看。
“.....中午和你通完电话,我就想过了,如果你和狗一起回来,或者你早点到家,和我一起吃饭,我就绝不生气.....可是艾伦下午就送到了,你的车晚上才开回来......”
他虽然伤心,但是由此打开了话匣,倾诉着整天的琐事:
“而且我去买菜,那老太太问怎么狗没带出来,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说给我叔叔领走了,她以为我是谁的丈夫,不想居然还没结婚,想把老伴他舅舅的外孙女介绍给我.....她太热情,我零钱都没拿就跑了,门口遇到有培训机构在发教材书,原来在做促销,免费送资料,我去问了,那个证书不要求学历的,我报了个网课班,花了一点钱......是不是太贵了?”
“不贵,能有你吃饭贵吗?”
他晃动的睫毛吸引着我的全部注意,小孩有些内疚:“....那你吃晚饭没?”
回来得晚,身上又没有酒气,他当然会怀疑我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