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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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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言简意骇,拐过回家前的最后一道弯。

    后座的声音消失了,我不得不去看后视镜,座椅后安静得像是什么也没有。

    稍后,车子在路边急停,轮胎相当不满地、重重刮过泊油路面,尖叫着停止转动。

    窗户全关了,车子里密不透风,我烟抽到半截,空气难闻得要命,只能狼狈地跳车求生,在郊区的大马路上晃荡,踩着忽长忽短的影子,恍惚地吸完后半根。

    下车时,我给后座开了半扇车门透风,现在走回去,车门依旧那样,我站在门外朝里问:“弄完没有?”

    没人回答,只听见手机来电嗡嗡地在震动,我探进去拿,冷不丁被另一只手压住,放下电话,那只手又牢牢将我拉住。

    我张张嘴,狠话到了舌边却原路返回,干脆拉上车门坐进去,决心跟他对峙。

    感应灯在头顶自亮自灭,没人在乎,我憋着火气——或许是火气,反复问他:“弄完没有?”

    一旁小孩侧躺着没吱声,腿下座椅的皮革是黑的,窗外的夜色是黑的,他躲在其中,双腿深处藏着他的右手,右手把我拉进来,然后放回去,可被我一看到,这只手和这两条腿便不再动了。

    我强忍情绪,快要碰到他的膝盖,一下给小孩逮去手腕,紧按在他的大腿腿背上,我吃惊地往回挣了挣,勉强摸到内裤的边角——出门前我看着他穿的。

    我全然没料到他发起脾气来会有这样的手劲,语气故作镇定:“松开,我帮你弄。”

    他放开后,我的手指来到他双腿中间,得意缩回手,我顺势接住,小腹下烫得厉害,我想到冬天出炉的小红薯,个头不大,只要放凉了剥掉表皮,我一口能吞掉一个。

    但得意的小兄弟毕竟不是红薯,我不敢用力,慢慢给他揉,上面的膝盖并紧了左挤挤、右搓搓,整具身架也东倒西歪。

    估计是想叫不敢,一旦加快速度,攀着我的小爪子立刻会挠人手臂,我那时不知道他有多喜欢抓人,也没制止,这双爪子便一路向上,缠牢了整条胳膊,我因此不能动,却感到他的双腿轻轻往上抬,夹着我摩挲,用柔软又炙热的内侧腴肉碾我的腕骨,擦着我的血管,我无法不去闻他头发,有香气,还是没香气?

    他这样动,我反而位处下风,唯独可以抬高指头,轻轻刮过顶端的小孔。

    小孩的喘息顿时又短又急,他被我刮瘫了,迷迷糊糊地将脑袋凑过来,我板着脸让开位置,他落首肩膀,脸颊冰冰凉凉,细碎地发着声音,像在呻吟,我略一低头,大概听清他说:

    “不要去.....嗝、良意,你不要去......嗝.....”

    我没回话,干抱着他,手上的动作渐渐快了。

    车里太暗,呼吸声像夜里的海浪,或许是酒精致使的高涨性欲不会太轻易放过他,得意依然没出来,倒是压麻了我一整条胳膊,肩颈成片地发酸。

    察觉到我想抽手,小孩猛地夹紧双腿:“摸摸下面,良意,还有下面......”

    我一愣,按他说的,托住底部圆球,稍微加了点力气搓揉,两枚小丸就在指间更坚硬了。

    他不满地动了动下身,要我后退十多年,像他一样是个没开过光的处男,才不会懂他指示的“下面”究竟是哪个“下面”。

    幸运的是我足够老了,且没有留长指甲的癖好,中指找到球间凹陷的下部分,往内一轻压,指尖倏地陷入到一种奇异的闷热之中,仅接触外层,也感到粘稠热切。

    他竟已这样湿,挂在腿上的内裤想必不堪入目。

    快刀斩乱麻吧,我想,叫他别动,问他:“自己摸过了?”

    得意的发梢快速擦了擦我的脸,我又问:“这样疼吗?”

    他觉得我也有夜视能力似的,能看得见他摇头。

    “怕不怕疼?”我接着问。

    他的脑袋又转了转,显然,小孩不懂我的意思,他舒服得脸颊冰冷,那里被自然外露的龙鳞所覆盖,他的鼻腔咕噜咕噜直响,这声音不属人类,属于那只在我怀里喝水的小龙。

    眼下再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无限延后的高潮,怎么会疼?可他没有阴蒂,如果光靠抚慰阴茎不能使其满意,说明他是插入式高潮的受益者,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还在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少。

    想到这,我的思绪不受控制,朝着更深处进发,温格当时是怎样的?我和他大汗淋漓地并肩躺着,他够软了,下面像有冰块在高温里急速融化,我们都以为彼此准备好了,尤其是他,但结果并不理想,甚至有些惊悚。中间性的阴道太窄太紧,他第一回出了血,并不是因为戳破了哪里,而是单纯撑裂了阴道口。第二次上床他非要继续,仍然一样,眼泪一直流啊流,我给他换枕头,自己睡了一晚上潮湿的棉布,结果他睡得还没我沉,半夜抱着我道歉,我更内疚了,那段时间对床事都十分抵触。

    后来慢慢也就好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没什么不能共度,上起床来温馨又自然,他被我拥抱时永远是笑着的,只要两人腿骨相叠,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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